李苟淡把包袱紧了紧,双手握刀抱拳:“各位好汉,大家都是江湖人,今天各位卖在下一个面子,改日必有厚报”说着便找了个人希一点的空档想往外钻。
两把刀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些钱财便当在下的买路财,希望各位好汉能行个方便,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说完把包袱丢到看起来像领头的两个人脚下并再次作揖。
两个头领一人一脚踩住包袱也不言语只是拔出武器,……“噌噌噌”的利器出鞘声便连成一片,
李苟淡吓得赶紧跪到地上,声音都打着颤:“各位好汉,我上有8岁老母,下有8岁小儿,还有刚过门不久的妻子没来得及洞房!!。。各位好汉放我一条生路吧,就当没见过我行不行?。我那患病的老爹还等着我回去给他买药啊。!!啊啊!。”说完开始干嚎着摸起了眼泪!!
他之所以演这一套是因为每次实力反过来时那些人会演这么一套,他要是先演了等下肯定会很有趣…………
“你们这些贼人可叫我逮住了!”
人与声同时而至,就这么立在李苟淡面前,右手一撒就是一排飞镖,“当当当”的刀剑撞击声此起彼伏。
等这些路匪挡住暗器,白衣剑客左手的传讯烟筒已经发至高空,褐黄的烟尘还未散开,右手剑又是往前一送,直取两个匪首。
气势那叫一个有去无回。左腿如长了眼睛一样在后如蝴蝶翻飞扫出一片空当,让过来护主的喽啰一个不得近身。时而剑腿交换给后面的的喽啰挂点彩,一个人带着一个战圈,在方丈之地做寸险之争。打得那叫一个翩若惊鸿。
李苟淡心里骂着娘,也没办法!,捡起鬼头刀,找了个小卡拉米也斗得有来有回。。。。虽然衣服被刮破好几处但是没见血。。虽然刀法拉稀但是嘴遁很强:“你个没毛的兔崽子,专砍你爷爷的衣服,你有种砍我肉啊。。啊?来啊,使劲啊,你没吃饭啊?。。。。”
战圈中也有人放了暗器,可是白衣剑客躲过之后就射到了自己人……眼看双方都在不断添彩可是没人倒下,剑客依旧娇勇无比。
路匪头子不愿再做纠缠,对方传讯烟筒都放出去一会了。万一等会无法脱身就不好了。
一声尖锐的口哨响起,这伙人立刻四下分散,当剑客想去追一个时另外的就会暗器相助。看到一个土匪头子正抗起包袱在飞奔,白衣剑客甩手又是三个飞镖,匪首挡住两个还有一个划破了包袱,哗啦啦各种的天枢币散落了一地。匪首只回身捡了几个黑金的就跑没影了。。……
“这位好汉,你这么多钱为什么不拖个镖?还请快点收拾下走吧,传讯烟是真的,但是没人帮我,只是诈敌之计。我们要赶紧离开”
李苟淡心里抱怨着:这货要是不给点钱,老子今天屎都给他打出来。。。坏我好事!!唉,都怪自己没跟四师姐学点占卜,出门不利。。浪费了好多表情。演出费一个子都没捞着,
“这位白衣大侠能不能给点钱吃饭?”
白衣剑客浪里挑也不明白他思维跳跃怎么这么大,感谢都不说!还特么要起钱来!。。
“阁下那些钱我截留下来相当大一部分了,你自己去拾过便是”
“那些钱都是假的,我花了好多钱做的,只是外表看起来像”
“那你为何扛着它往山上跑?”
“有个算命神仙跟我说的,他说只要我照做,天上就会有仙人下来铲奸除恶,还会给我很多钱”李苟淡张口就来……
“但是我没想到仙人剑法这么拉稀,贼人一个都没逮住!”
浪里挑很想一拳打死这货,但是想想自己是云上客风间流云的记名弟子也就忍了。
“刚不是也有一个跟你在单挑吗?那个小贼呢?”
“我看他年轻还可以改造一下,就放了他一条生路。。”
浪里挑气的手抓空气,还是摸出了钱袋子,一倒发现只有两枚淡金的天枢币,也忍痛给了一枚李苟淡。
“我的钱大多接济穷人了,只能给你这么多了,咋们后会无期,告辞。”说完便纵跃而去。。
李苟淡自言自语:“没钱做什么大侠?唉!时不待我啊。。。”然后去收拾道具准备换地方钓鱼。。。
海树跟风间雪进了院门便绑沙袋上了木桩,
风间雪的母亲听到动静又出来搭话,风间雪说:公子走桩不能分心才把母亲劝住。
妇人又说要去给海树准备晚饭,海树吓得直摆手说:晚上父亲回来,要一起吃饭的。
妇人不甘心的回了房,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
海树沉稳着他脚下的每一步,仿佛这里已不是梅花桩而是登仙途,洋洋洒洒的雪花也不能干扰他,风间雪在桩子下面跟着,防止意外。
风间袭的到来,带来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海树感觉这股压力推动了风,吹得木桩子在发抖,他越想控制越抖……一看风间袭的眼神,还是那么平静笃定,这种一切尽在掌控的眼神看得他有点慌!
:唉,不对!我从没害过他们一家,也没对风间雪做过什么,想想也不犯天条吧?他又是给我爹办事的,我为什么要害怕???当问心无愧时眼神亦坦然,无所愧疚而且自信。
“袭教头”海树立在并不粗大的桩上作揖,表现出无所顾虑之后的平静沉着。这种沉着已经跟木桩浑然一体。
风间袭罕见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少爷根基打得很好。我陪老爷回来一趟,马上又要出去了”说完进了一趟主室又匆匆出门而去。
树立在风雪中的海树好像抓到了一种感觉,木桩已经不再那么高那么晃,它们只是画在地上的一个个小圈圈,内心没有了恐惧,身体的协调能自然而然。就是这种浑然一体的状态,正是这个时机——
辗转挪腾潇洒飘逸,不再拘泥木桩的次序,距离。身体往哪边倒,哪边总有一个木桩能接住他,脚来不及可以是手,手来不及可以是背,一触既离从不久停。
最开心的是下面的风间雪,嘴都o了,不是海树有多厉害,而是海树进步的速度跟悟性让她非常惊讶,要知道现在海树大回环倒立俯卧撑都做不了。但这种肢体本能的运用此刻已经人神合一。没有什么高难度的动作,一个腾跃,一个侧翻,单手一撑微微借力又到了下一个木桩,往后一倒一蹬以背为支点一个后翻滚脚又长了眼睛一样找了到下一个木桩。
海树迷醉在了这种状态中,不知疲劳,没有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