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板,再给这个女孩单独开个房间,在我对面就行。”
“额,这个不是太好”
“差钱对吧。”
马从戎拿出好几张钞票递给旅馆老板,给这个叫霜叶的沃尔珀女孩开了一间房。
马从戎从旅馆老板那里拿过钥匙。
“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吗?”
“当然能。”
马从戎把霜叶送到属于他的房间门口。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商量吧。”
马从戎把钥匙扔给霜叶,然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渐渐没了动静。
霜叶把单刃斧靠在墙边,自己爬上了柔软的床铺,把脸埋进枕头里趴着。
很难想象自己不久之前还在和那种怪物厮杀。
过了一会,她冒出了去洗澡的想法。
霜叶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浴室里拧开水龙头。
水流声响了一会,随后才流出热水来。
霜叶脱下带在头上的兜帽放在一边,抖了抖自己的耳朵。
窗外风声响起,一股凉风吹了进来。霜叶吐出一口气,猛地回过头。
砰!!!
马从戎抬起头,马上意识到这个响声是从霜叶的房间里传来的。
抓起放在枕边的手枪,马从戎拽开房门,冲到霜叶的的房间门口。
“霜叶!”
马从戎用肩膀撞了一下房门。
“霜叶!”
“它又来了!”
马从戎举起手枪,扣动扳机打烂了门锁,后退一步抬脚踹开房门。
房间内,那个阴魂不散的鲁珀扔拿着他的厨刀,把霜叶压在他的身下,想把刀刃刺进沃尔珀的喉咙。
霜叶则举着她的单刃斧,有点吃力的格挡着鲁珀的厨刀。
马从戎抬手,一枪打中了鲁珀的太阳穴。霜叶趁机把他推到一边,自己跳起来跑到马从戎的身前,拿着单刃斧对着这个鲁珀。
“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枪声的旅店老板跑上楼来。
马从戎转过头看向他。
“只是一个疯子跑了进来,还想伤人。”
当他的脑袋再转回去的时候,那个鲁珀已经窜到了他的面前。
他左手摁住霜叶的脑袋撞在门框上,右手的厨刀则逼近了马从戎的喉咙。
叮!
一根飞针从衣领处钻出来,贴在马从戎的喉咙处挡下了鲁珀的厨刀。
“唔”
鲁珀用厨刀抵着马从戎的脖子向前猛冲,直接撞开了马从戎房间的房门,把他扑倒在地板上。
随后鲁珀抽出左手,掐住了马从戎的脑袋。
“你这家伙!“
马从戎的右手摸到一根飞针向上一挥,直接扎进了鲁珀的脑袋里。
鲜血从鲁珀的脑袋里喷出,洒在褐色的地毯上。
他把左手从马从戎的头上移开,把飞针拔了下来。
再转头时,一个黑漆漆的枪口顶到了他的鼻尖上。
弹壳不停地掉落在地上,鲁珀的脑袋也再一次被打的七零八碎。
马从戎换好子弹,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喉咙从地上爬起来,把枪口对准了倒在地上的鲁珀的脑袋,再次清空弹匣。
“他死了吗?”
霜叶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拿着他的单刃斧慢慢的靠近。
“你不说说他杀不死吗。”
“我们没你那么好的武器,这次他的脑袋算是被整个打没了,总该死了吧。”
马从戎踢了鲁珀一脚,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接着,他的衣摆底下的飞针系数钻出,把没有动静的鲁珀死死的钉在地板上。
“等警察来收尸吧。”
马从戎简要的跟旅店老板说明了一下情况,便下楼走出旅馆,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
一些被枪声吸引而来的吃瓜群众看见满身是血的马从戎,便凑上去好奇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夜闯进来一个鲁珀疯子,仅此而已。”
过了一会,两辆警车亮着灯响着笛停在了旅馆门口。从车上下来几个警员,三男一女,那位女警员还戴着一顶牛仔帽。
这些警员没有注意到坐在石墩子上的马从戎,而是径直走进了旅馆。
“吃糖吗?”
霜叶拿了两个方糖走过来。
“好。”
马从戎拿起其中一个糖块放进嘴里,细细的品尝起来。
“嗡嗡嗡嗡”
马从戎抬头,一架直升飞机从远处飞来。
“嗯?”
直升机悬停在旅馆上空,螺旋桨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有点烦躁。
紧接着,街道的拐角处,一辆白色的厢式货车开了过来,车头还印着像平放着的“8”一样的标志。
马从戎咬碎了糖块,把他吞进肚子里。
嘴里残留的甜味迅速消失。
车门打开,几个穿着白大褂,拿着写字板的人走了下来。
一位警员从旅馆出来,跟他们站在一起,像是在交谈着什么。
“哟,小哥晚上干了什么啊,身上这么脏。”
马从戎扭过头,发现说话的人是那个叙拉古餐馆的老板。
“是老板啊。”
“我叫乔,在店外面不需要对我客气什么的。”
乔点起一支烟,马从戎从石墩子上起身,站到了另一边躲避着乔的烟。
“那乔先生为什么会来这呢。”
乔吐出一口烟。
“因为他。”
沃尔珀用夹着烟的手指向了旅馆大门,先前被马从戎钉在地板上的鲁珀已经被警察抬了出来,塞进了白色的厢式货车里。
“你认识这个人?”
“准确的来说他不能算人,至少真正的官方文件里没有承认他是人。”
乔草草的把烟抽完,然后扔到地上用脚踩灭。
“霜叶小姐,您已经完成了委托,请跟我前去领取报酬吧。还有马从戎先生,虽然您之前并不知晓此事,但是您也确确实实的帮了我们一个忙还挽救了两条生命,不嫌弃的话,我们也会给予您一份礼物。”
“我吗?”
马从戎看了看身上被血染红的一服。
“只是一点血而已,不要紧的。”
乔拉开车门。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