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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有家难回
    不过许志友这气都还没完全喘爽便先一步来个问题,许志友:“臭小子,你恨不恨我?”

    凌晓:“您这问题不好答,而若换成恨没恨过的话答案则独一无二,恨过,不但恨且还恨到牙痒难耐血液沸腾,试问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安全,每次出发一通批零伤亡完成任务依旧躲不过那一顿训,远了不说就说刚来这,您明明有话想问却硬是要装那高深,好在您老只活了几百年,否则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见了您都得尊称一声,祖宗。”

    许志友:“唉,一个两个都是我手把手带出来的兵又岂能免得了操心过度,不过我这人的脾气确实有那么点急,好比这次,明明再过两年那紫玉果便能成熟但任人早提醒晚督促也还是没能管住自个这手,两年我能等你则未必能挨到那时候。”

    实事求是才能看清本质,凌晓:“别说两年就算这种事再来两月我没准都会撒手,但那紫玉果除舒筋锻骨似乎还能强效镇痛,这左手指骨都已隐约能见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许志友:“百余年前送无药可治的战友最后一程用的便是它,百年风雨缥缈,如今,十年都未必收成两三个果子,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九塔的改造确实影响深远,但只要能少死点人无论是什么样代价我们都可以承受,其实你们若是再往里走个几百公里可以少受点罪,明塔主杀,知道你个憨货全不惧死,只是这主杀的塔考亦最难通过。”

    这话在凌晓听来可是伤害不大侮辱极强,凌晓:“无组织无纪律应该和这个人能力沾不上什么边吧。”

    许志友:“问题想简单了你,明塔共有九层而每层共有九考,虽不清楚那即不能给你加防亦无能提升你体质的器灵是个啥玩意但因它及那紫玉果如今的你修为已达到一叶八品,人家一叶一品通不过一考没人会笑话而你这一叶八品若通不过脸上无光的又岂止是你一人,嗯,能令视力大幅提升的器灵,真不知道是个啥玩意,不过寻那四叶草为师亦曾沉迷过,三年多的辛劳也就找到几片七叶,按理说这本事应是翠塔更合适但替别人做那嫁衣又不太对我脾气,唉,摊上个垃圾器灵修为再高又顶个什么使。”

    凌晓:“贪心不足蛇吞象,想当年我这右眼的视力若能多个零点一早读航校去了,往事不堪回味,说出的都是泪,结果航校没读成心灰意冷之下大学才刚一开学便报名当了兵,现在再回去读书似乎老了点。”

    为那即不能吃亦不能用的面子正愁不知该拿凌晓如何是好的许志友听了这话只觉眼前一亮,许志友:“要不在为师想到办法解剖这器灵之前你先去航校镀个金?”

    凌晓:“航校那边弟子相信您老能想到办法但无论多垃圾这好歹也是个器灵,就算无法对攻击力进行增幅多少来点辅助也好,何况以我一叶八品的修为如何不济亦不至于连一层一考都无法通过,要不紫玉果师尊你再想想办法,再来几个只怕二叶亦非是那梦。”

    许志友:“那宝贝别说暂时没有现货就算有于你亦没啥用处,若非那器灵紫玉果用你身上直连一叶一品亦是奢望,何况解剖工作即有超级电脑代劳为师我又何需班门弄斧呢,回头给你也装个系统。”

    凌晓:“系统,我又不是电脑系统要怎么装?”

    许志友:“诶,我的错,脑呈像技术不陌生吧。”

    凌晓:“听过,但那技术不是尚处于实验阶段…嘛,对啊,明塔的原始似乎仅限于日常生活,身处地底尚能看到如假包换的阳光,书都不敢这么写呢,不过如此倒确实能省下不少的电话费。”

    人穷确是难以帅过三秒,许志友:“勤俭是美德,记着要保持喔,你不保持也没办法,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无论愿与不愿也只能委屈你做一下塔内的记名弟子,我们明塔的记名弟子不但没月钱可领每月还得按时交纳会费,作为补偿会费为师破例给你免了。”

    凌晓:“呵呵,这都什么世道啊,修为低无论到哪都被嫌弃修为高也还是躲不过遭人抛弃那宿命。”

    许志友:“乖徒儿,这不是抛弃而是战术转移,以你一叶八品的修为若无能通过一层八考明塔明年的经费便会大幅缩水,纠结啊,没有战时补贴明塔年年亏损虽是常态,但发放经费期间若是捅出什么篓子往后的经费可只会一年更比一年低,都是钱闹的。”

    此处这钱自非市面上的那些流通货币,当然无论灵石、灵晶还是魂石、魂魄皆与凌晓这记名弟子没啥关系,而脑子里有没那所谓的系统其实都一样,真要是那么容易解剖许志友根见多识广的老油条又岂会脑汁绞尽之后才想到这超级电脑,不过器灵之事许志友虽是力不从心航校之事则安排的十分妥帖。

    所谓妥帖自亦分对谁,紧挨着九峰山个禁飞区的航校再好又能好到哪去,除没完没了的理论学习飞的可全是清一色的模拟机,如此安排耽误学习虽谈不上却少了很多的乐趣,所以系统全无提示的的第一个假期凌晓决定要回家看看,虽是明塔的记名弟子但未经传唤可直还不如寻常旅客自由,而无论此时明塔还是自个的家凌晓都觉着有道无形的墙挡于其中,凌晓:“对不起啊,难得放个假却不知该去哪,还有就是琴儿说送姑娘草是心怀不轧,所以这次我还你束花,没打扰你的二人世界吧。”

    齐忧美:“给你开门只是觉着有那么点眼熟,闹半天原来是你个痴人,凌…”

    凌晓:“呵呵,凌晓,就这事,走了。”

    齐忧美:“等一下,不来也来了,进来坐会呗,本小姐是彻底的独身主义者,屋里没旁人。”

    凌晓:“不用说还是我泡咖啡。”

    齐忧美:“能者多劳,因为泡不出你当年那味现在我在家喝的都是速溶咖啡。”

    凌晓:“我这即没感冒鼻子也没塞,当我傻呢,不过你齐大小姐愿放下身段如此阿谀奉承我还真有那么点小感动,得,过门是客,客随主便,您稍候,要不一会您吃的满意包吃包住及包份差事,还是和当年一样,穷啊。”

    虽是有心相帮但对此齐忧美却有那难言之隐,齐忧美:“小哥,包吃包住可以按那老规矩,就是这差事不太好办,总不能介绍你去当保安吧,要不,你还是在家乖乖给我当那男保姆,凭你的厨艺工钱如何不济亦比那保安高。”

    凌晓:“诶,别戴那有色的眼镜看人,之前很多事非我无能为力而是身上那毛病令精神无法集中怕耽误正事,如今我顽疾已去多了不好说但干干文职应该问题不大。”

    齐忧美:“文职,你哪间大学毕业,我们公司的文职就算是合同工那也得是名牌大学的本科。”

    凌晓:“你们公司,且不说我航校没毕业就算有那文凭亦不会找这难受,我还是老老实实呆家里网上卖那四叶草吧。”

    齐忧美:“我们公司,难受,有如此成见你上次又为何要坑我的钥匙扣,简直就是自相矛盾。”

    凌晓:“这还需要解释,那时我记忆缺失。”

    即不愿骗人如此解释倒也合适,说少了没人信而说多了则易露那马脚,而齐忧美对此打探到的情报虽不是很多但凭一己之力便能实现咸鱼翻身的主凭手头掌握的丝丝点点总能拼凑出大概,且有些事并非齐忧美没想到而是觉得世上没这么巧的事,齐忧美:“不对,我们董事长家里那位也姓凌,莫非你是那边的亲戚?”

    温思韵这保密工作真是做到连自家亲生儿子都没眼看,不过对此要以真话掩饰谎言却亦谈不上难,凌晓:“切,你见过哪家的少爷有我这手艺,同姓可并不代表是一家人,滋,这电话铃声好有个性。”

    何止是个性简直是不要太任性,二十七八的人铃声却是小学生亦未必喜欢的弱智版,当然如此齐忧美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之处,齐忧美:“偷什么乐,这年头我们女性在职场上的压力贼大,不但面对客户自觉低人一等那些个总公司的老女人更年期更是一个更比一个严重,像我们董事长,心情好的时候她直能把你能捧上天而一旦犯病直能把人踩到连屎都不如,为了令自己那更年期不至于大幅提前自得不时听些令人心情愉悦的歌,来,吆喝两句,今天虽是我休息但总公司那边可不管你休息不休息,最好就是能将一个人掰作两边且还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自家老妈虽被人当面批评但温思韵爱叨那毛病在凌晓面前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到电话那头极可能是平生极惧那位凌晓的吆喝声又哪能自然,好在特种部队在敌后潜伏渗透模仿乃是必修课,这一会小一会老一会男一会女直连就在边上齐忧美都感觉自己置身于市集更何况电话那头,不过凡事皆有例外,齐忧美:“…这人可真没礼貌,居然连句话都不让我说全,一个姓许的老男人让你半小时之内赶到鸿运楼,就这些,唉,什么时候…不对,我这与鸿运楼隔了七条街他怎么知道你就站我对面?”

    舍弃系统而直接将电话往齐忧美这打许志友自然是即为显那能力亦不想二人的见面招至不必要关注,不过即是想避免那不必要的关注许志友个退休人士自得象征性动用一下自己手头的关系,就这点事于国防部那些搞情报的主还不就是几口茶的功夫,毕竟进那飞机无法上天的凌天航校原本便是许志友托的关系,凌晓:“没事,你口中那老男人曾是我教官,唉,这些个退休人士总觉着别人和他们一样闲,没准是知道我放假回来想给我安排点事干,又或许是哪家的待嫁女又令他觉着适合我了,要不,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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