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朱长龄已经为朱九真治疗完毕,但也只是暂时保住了性命,还得另寻名医治疗。
“卫坚,这场让我来,不然世人要以为我这庄主是个软柿子。”
朱长龄把朱九真抱到椅子上坐着,交由卫壁照顾,又转身看向宋远桥说道:“我一直对你们武当派心存好感,没想到张三丰教出来你们这群不分善恶的弟子。”
“我只出一招,你能接住也就罢了,接不住,今日之事武当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宋远桥拱手道:“今日之事全是你们加害我无忌侄儿在先,我师弟伤了令爱在后,我武当何须给你交代?你要出手就只管来好了。”
朱长龄顿时气笑:“好好好。”说着调动丹田中的九阳真气汇集于右手食指,只见朱长龄单指一点,一道无形指力从指尖急射而出,打向了宋远桥的胸口。
速度之快,宋远桥想用剑身阻挡却来不及,感受到胸口一热,顿时跪倒在地。
莫声谷见状跑过来查看大师兄情况,只见宋远桥胸口道袍有一个碗大的洞口,像是被火烧的一般,那一片皮肤都被烧的通红。
这就是九阳神功运转一阳指的效果,这已经不是一阳指了,而是九阳指,被击中者如烈日灼心般痛苦。
莫声谷站起来大声对朱长龄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暗箭伤人!”
朱长龄呵呵一笑:“什么暗箭伤人,我这是一阳指,今日暂且如此,以后莫要再惹到我,不然就算张三丰在场,我也要取他性命。”
说完抱起朱九真领着卫壁、卫坚大步下山去了。
而张三丰带着张无忌来到他的小院,发动纯阳无极功为张无忌压制玄冥神掌的寒气,耗时一个时辰,总算是暂时压制住了,带着幸不辱命的笑容打开房门。
门外张翠山、殷素素两人在焦急的等待着。了,看见房门被打开赶忙上前问道:“师傅,无忌他怎么样了?”
张三丰摇摇头:“无忌身中玄冥神掌,寒毒入侵,我也只能暂时压制着,要想痊愈要另想他法。”
殷素素问道:“师傅武功盖世都化解不了这玄冥神掌的寒毒吗?”
张三丰又摇摇头:“玄冥神掌之阴寒,非至阳至纯的内力不能化解,除非我师傅觉远大师重生,把九阳神功尽数传授给我,方能化解。”
殷素素还待问,却被从外面焦急赶来的道童打断:“师祖,出事了,师傅,俞师伯,殷师叔他们都被打伤了!”
耗尽真气为张无忌疗伤的张三丰,此时本就虚弱,听闻弟子们都受伤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便强打将精神去了大殿。
来到大殿,却见宋远桥面色通红,一个道童不停往他身上浇凉水;俞莲舟只是肩部被刺了一剑的,血已经止住了,倒没什么生命危险;殷梨亭却被六阳掌强力一击昏迷不醒,莫声谷在他背后替他运功疗伤。
张三丰见此情景愤怒的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碍的俞莲舟低头回道:“殷师弟见无忌被那姓朱的贼子打伤,就出手想为无忌出头,打伤了他女儿,结果殷师弟不敌对方那名护卫,被打得重伤昏迷,我就出手与对方比兵刃,也是不敌,被刺中了肩膀,就当大师兄要出手的时候,那姓朱的贼子,一招就把大师兄打伤了。”
张三丰嘴角抽搐了一下道:“我的大弟子一招就被打成这样?”
俞莲舟说道:“是啊,对方十米之外一根手指一点,师兄就被打伤了,听那贼子说用的叫什么一阳指的功夫。
张三丰露出思索之色
张翠山问道:“一阳指?这是什么武功?”
张三丰打断他们:“行了,别贼子贼子的叫了,我问你们,抓住无忌的是什么人?”
俞莲舟跟对手交过手看得清楚回道:“对方是两名丑陋的中年男人,师傅,你的意思是无忌不是被那姓朱的害的?反而是朱的救了无忌?”
张三丰捋须点了点头道:“那朱长龄一身武功正气凛然,使不出玄冥神掌那样阴毒的武功,决不是什么坏人,想必定是他们救了无忌。”
俞莲舟给自己拍了两巴掌道:“我真是该死,竟然恩将仇报!”
张翠山也无比自责:“都怪我,关心则乱,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以为是他们害了无忌。”
张三丰摇摇头:“你们也受到应得的教训了,以后要引以为戒,凡事不可冲动,以后寻到机会再向他们道歉致谢就是了,现在当务之急是给远桥、梨亭还有无忌治伤。”
这时又有道童来报:“山下来了很多江湖人士,少林、峨眉、崆峒、昆仑、华山、海沙帮、青龙帮数不胜数,说是来祝寿的。”
俞莲舟担忧的看了看张翠山说道:“以往没看过有什么多江湖人来祝寿,恐怕来者不善啊!这时聚集而来,八成都是为了从五弟这里获得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
张三丰坐在太师椅上也是一脸担忧:要是平常倒也不怕,只是自己为无忌治伤耗尽真气,没有三五天恢复不了,而自己弟子伤的伤、残的残,难道武当就要毁于今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