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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末世逃生
    ◎無路可逃◎

    本來十分興奮活躍的喪屍群,在看到門口的閻辭後瞬間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

    好似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只不過眼底依舊興奮的盯着阮清的身影。

    讓人頭皮發麻。

    而阮清在看清楚走進來的人影是閻辭時就瞪大了眼睛,臉色直接就白了幾分,眸子裏也浮現出一絲害怕和緊張,身體僵硬的停了下來。

    甚至下意識拉着江書瑜慌亂的往後退幾步。

    然而往後退也無濟于事,他們的身後就是數不盡的喪屍。

    根本就無路可逃。

    喪屍多的甚至讓人都提不起一絲逃跑的想法。

    阮清死死抿緊了嘴唇,不安的盯着走近的閻辭。

    閻辭剛剛似乎是出去了,此時身上背着一個新的被包,手裏還拿了一個面包。

    他身上的包并沒有拉上,散開的口那裏可以依稀看清楚裏面裝的東西。

    是衣服和一些吃的。

    甚至還有閻辭之前拿過的酸酸甜甜的飲品。

    閻辭大概是還沒反應過來,泛白的眸子呆滞的看着阮清和江書瑜,僵硬的身體緩緩停了下來。

    阮清在看到閻辭視線落在他牽着江書瑜的手上時,就下意識松開了手,快速将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但似乎已經晚了。

    閻辭在看到阮清牽着江書瑜後,泛白的瞳孔裏已經浮現出了戾氣,手中的東西直接被他給捏碎了。

    接着像是喪屍被鮮血刺激到那般,直接狂躁的朝伸手朝江書瑜抓了過去。

    江書瑜一開始還以為是那個超市裏的男人追過來了,但身高和體型都不太一樣,顯然不是同一個人。

    再結合超市裏那個男人說的繼承哥哥的老婆,很容易猜測到這個男人是那個男人的哥哥了。

    就在江書瑜這樣以為時,她身邊的少年停了下來,甚至開始害怕的往後退。

    江書瑜疑惑了一秒就反應過來了,那個男人的哥哥已經死了,所以眼前的男人只能是喪屍。

    看着男人那烏黑的指甲和泛白的眼眸,江書瑜無比清晰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就在江書瑜害怕的想要握緊阮清的手時,阮清直接松開了她。

    還不等江書瑜反應,她就看到了朝她伸過來的可怕的手。

    江書瑜瞳孔微縮,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嘴唇也在顫抖。

    她想要躲開。

    但是她早就因為恐懼變的渾身無力了,根本就躲不開。

    而且眼前的男人無比的可怕,那泛白的瞳孔看着她就好似是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讓人恐懼至極,也讓人遍體生寒,甚至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力。

    就在閻辭快要抓到江書瑜時,阮清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了閻辭的手腕。

    阻止了閻辭殺死江書瑜。

    阮清并不是聖母,但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都會救一下其他人。

    再則喪屍實在是太多了,阮清不敢輕易崩人設。

    因為他怕游戲主系統會将一只喪屍也會算成是一個NPC。

    那麽他絕對沒有足夠的積分去扣。

    閻辭在自己的手被握住後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阮清,泛白的眸子裏依舊陰沉一片。

    看起來無比的駭人。

    就好似要将眼前的所有人都撕碎一般。

    阮清看見閻辭的眼眸後臉色一白,但是他并沒有松開手,就那樣僵硬的握着閻辭的手。

    不讓他碰到江書瑜。

    江書瑜此時也反應過來了,害怕的往阮清身邊靠了靠。

    甚至下意識想要拉住阮清。

    阮清見狀一驚,急切的小聲開口,“別碰我。”

    阮清見江書瑜在他說完後僵着手,一臉的不知所措的模樣,小聲的補充道,“你碰我會刺激到他。”

    剛剛閻辭發怒顯然就是因為他牽了江書瑜的手。

    這是變态的通病,占有欲都極強。

    只是沒想到閻辭都變成了喪屍也依舊如此。

    不讓喪屍靠近他,也不讓任何生物靠近他。

    江書瑜本來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聽到阮清這樣說後立馬含淚點了點頭,還克制住恐懼的往旁邊微微讓了讓。

    拉開了一些距離。

    閻辭大概是沒有意識,記性基本上沒有,在江書瑜離阮清遠了些後,眼底的狂躁緩緩平靜了下來。

    視線落在了阮清握着他手腕的手上,就那樣直勾勾的看着。

    看着看着眸子裏還出現了一絲興奮的情緒。

    似乎是很喜歡阮清握着他的手。

    閻辭在看了幾秒後還伸出手,輕輕朝阮清的手腕握去。

    就像阮清握住他的手腕一樣。

    連姿勢都一模一樣,只是除了大小不同。

    閻辭的手腕要大的多,阮清勉強才握住了,而且他剛剛也不是用力氣阻止是閻辭。

    是閻辭自己停下的。

    不然阮清的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閻辭。

    但是阮清的手腕卻有些纖細,閻辭一只手都能直接握住他兩只手腕,更別提是一只了。

    所以閻辭握的輕松無比。

    閻辭在碰到阮清的手腕後,眼底的興奮加深了不少。

    阮清被握住手腕後就手微僵,掙紮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他的力氣連普通人都不如,更別提已經變成喪屍的閻辭了,掙紮了幾下都紋絲不動。

    就好似握住他手腕的是堅硬無比的鋼筋一般。

    而且大概是因為他掙紮,閻辭的力道下意識加大了幾分,直接将阮清的手都捏疼了。

    手腕傳來的疼痛讓阮清的手微微顫抖了幾下,眼裏氤氲起了一層水汽,淡粉色的薄唇也抿緊了。

    閻辭大概是感受到阮清的手顫抖了,微微放開了些許,但也依舊握着阮清的手,好似他很喜歡這樣一般。

    甚至還隔幾秒收緊了幾分,隔幾秒又松開了。

    直接将阮清的肌膚捏的泛起了紅意,看起來豔麗無比。

    但阮清也不敢再掙紮了。

    因為以閻辭的力氣能輕易的折斷他的手腕。

    他的腳踝本來就扭傷了,再加上右手手腕如果斷了的話,哪怕他逃出去也活不到第七天。

    更別提去研究喪屍病毒了。

    江書瑜見狀以為閻辭想要傷害阮清,想要沖上來幫阮清。

    阮清微不可查的朝她搖了搖頭,接着将聲音壓的極低,小聲的開口,“你找找你身上有沒有一張像符紙一樣的東西。”

    阮清說完頓了一下,小聲的補充道,“是黃色的,上面有一些紅色花紋。”

    如果道具還在江書瑜身上的話,他們未必不能離開。

    江書瑜聽到阮清的話後微愣,雖然她并不知道阮清這話是什麽意思,但立馬在身上翻找了起來。

    然而她身上什麽也沒有,所有兜裏都空蕩蕩的。

    江書瑜找了兩遍都沒有在身上找到什麽東西,甚至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阮清說的東西。

    她朝阮清微微搖了搖頭。

    阮清見狀抿了抿唇,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完全掐死了他所有活下去的路。

    如果沒猜錯的話搶走他道具的是游戲主系統,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死在這個副本中了。

    迫不及待到……親自附身江書瑜搶走了道具。

    阮清微微垂下眸,上個副本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竟然會讓游戲主系統這麽急切的想要他死,甚至完全推翻了他以往的猜測。

    是因為那本像聖經一樣的書嗎?

    那本讓他無比熟悉的書,熟悉到好似曾經屬于他一樣。

    但他的記憶中沒有任何與那本書相關的記憶。

    從他有記憶起,他就生活在那座宛如牢籠的別墅裏,在那裏生活了二十二年。

    而那座別墅在二十二年間換了無數的主人,養他的人也換了無數。

    有的人從管家變成了主人,也有人從家庭教師變成了主人。

    也有從來拜訪的客人變成了主人。

    甚至還有他的主治醫師變成了主人。

    只有他一直不變,宛若戰利品的被豢養在別墅中。

    一開始他還會被允許走出別墅,到後來連房間的門也不允許離開半步。

    甚至別墅裏直接就修建了專門針對心髒病的醫院,也不再允許他去外面的醫院了。

    他每日能做的只有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的小鳥自由自在的飛。

    因為別墅的主人換的太多了,阮清已經有些記不清第一任主人了。

    只是依稀記得他似乎是因為心髒病被父母抛棄了,所以別墅的第一任主人養了他。

    具體的細節阮清也想不起來了。

    但阮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有問題,也許他的世界從一開始就是……虛假的。

    但阮清找不到虛假的地方,因為那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

    記憶也非常的真實。

    他所學習的一切,一切的經歷,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就在阮清若有所思時,閻辭似乎是玩膩了,握着阮清的手腕就用力往他懷裏拽了拽。

    阮清本就腳踝扭傷了,被閻辭這麽一拽瞪大了眼睛,直接穩不住的跌入了閻辭的懷中。

    接着他便被閻辭打橫抱起,朝着工廠裏面走去。

    剛剛還擁擠在一起的喪屍群見狀,立馬散開了一條路出來。

    退的比剛剛阮清出來時大多了,絲毫不敢碰到閻辭和阮清分毫。

    江書瑜早就阮清被閻辭抱起時就一驚,立馬想要沖上去救人。

    然而卻被其他喪屍被擋住了,直接撲到了一個喪屍的身上去了。

    但那喪屍并沒有理江書瑜,在阮清被抱走後,擠着喪屍群又往工廠裏擠去。

    甚至因為喪屍太多了,根本看不到前面,還眼巴巴的踮起腳尖去擠。

    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

    而江書瑜哪怕是一個活人,此刻也沒有喪屍啃食她,好似對她根本不感興趣一般。

    ……

    阮清再一次回到了工廠二樓的房間,回到了那張熟悉的床上。

    閻辭将阮清放到床上後,将背包也放下了,接着拉着阮清襯衣的衣領,就開始扯阮清的衣服。

    閻辭的力氣很大,因為身體僵硬也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扯就直接扯壞了襯衣的好幾個紐扣,阮清的襯衣散開了幾分。

    ……也不只是散開了幾分。

    因為少了衣扣的束縛,再加上胸前剛剛被水弄濕有些重,有些寬大的襯衣直接從肩頭滑下去了些許,只是散散的穿在了身上,直接就露出了如玉般白皙的頸項,以及精致誘人的鎖骨。

    從上往下看甚至還能若隐若現的看到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點綴着的粉紅色,潋滟至極。

    也勾人至極。

    而且大概是由于閻辭扯的太過用力,衣服将阮清白皙的肌膚勒的直接泛起了紅暈,襯得人豔麗無比。

    阮清根本就沒想到閻辭會扯他的衣服,他低下頭,一臉錯愕的看着自己散開的衣服。

    甚至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而閻辭本來想繼續扯衣服的。

    他的意識告訴他,要給老婆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閻辭不知道什麽是幹淨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麽是老婆,更不知道為什麽要給老婆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但是他就是要這樣做,所以他就這樣做了。

    但閻辭扯掉了幾顆扣子就頓住了,接着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畫面。

    好……好看……

    閻辭也不知道什麽是好看,但是他很喜歡這樣,他眼底直接浮現出了興奮和激動,興奮到想要咬眼前的老婆。

    但意識告訴他,他不可以弄傷老婆。

    弄傷了老婆的話,他就沒有老婆了。

    但他可以被老婆咬。

    給老婆換好衣服他就可以被老婆咬了!

    不知道是想看到更多,還是想要被咬,閻辭興奮不已的繼續開始扯眼前人的衣服。

    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裏浮現出一絲慌亂和無措,他反應過來後立馬拉着自己衣服不讓閻辭扯。

    但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盡全力也撼動不了閻辭絲毫,也阻止不了閻辭扯他的衣服。

    甚至還被閻辭直接拽住了一只手腕,被他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閻辭的力道有些大,将阮清的手腕都捂紅了幾分,襯得他皮膚更加白皙。

    因為阮清掙紮的太厲害,頭發散亂在額頭,幹淨漂亮的眸子裏滿是驚慌和害怕,昳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閻辭的動作再一次頓住了。

    下一秒他眼底的興奮和激動幾乎達到了頂峰,閻辭沒有再繼續扯阮清的衣服了,而是想要咬身下的人。

    想咬……

    好想咬……

    閻辭的大腦被‘想咬’這兩個字完全占據,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低下了頭,接着張開了嘴。

    阮清看着張嘴咬下來的閻辭直接瞳孔微縮,瞪大了眼睛,他慌亂的用力掙紮,想要逃脫閻辭的禁锢。

    然而他的手被閻辭按在了頭頂,根本就掙紮不開。

    甚至因為掙紮碰到了腳踝,疼的阮清眸子裏直接蓄滿了眼淚,長長的睫毛挂着淚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一般。

    阮清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下一秒直接閉上了眼睛。

    閻辭在咬到阮清的瞬間頓住了,緩緩閉上了嘴。

    他很想咬老婆,但是不可以咬老婆。

    弄傷了老婆,他就沒有老婆了。

    他不要沒有老婆。

    閻辭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膚,本能的貼了上去,用臉頰貼上了阮清的臉。

    接着輕輕蹭了蹭。

    阮清以為閻辭是想啃食他,害怕的往後縮了縮,頭也下意識轉向了另一邊,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死亡和被啃食是不一樣的,沒人能在面對要被喪屍啃食時還能平靜,哪怕是阮清也不能。

    阮清的襯衣早就因為逃亡變的髒兮兮的了,但是他的肌膚卻沒有,依舊白皙到透明。

    帶着一絲病态的美感。

    阮清這樣一別開頭,完全将自己白皙纖細的脖子暴露了出來,恍若在勾引人從頸脖吻下去一般。

    閻辭見狀激動的臉再次貼了上去,還控制不住的僵硬的蹭了蹭。

    他蹭完渾身一僵,泛白空洞的眸子被恐懼所占據,他害怕的看向他蹭的那處肌膚。

    生怕被他蹭出了傷口來。

    然而被他蹭的地方并沒有傷口,反而泛起了好看的紅色。

    閻辭見狀泛白的瞳孔浮現出了一絲若有若思。

    只要是軟的……就不會弄傷老婆嗎?

    閻辭頓了一下,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坻了一下阮清白皙的頸脖。

    那力道輕的生怕弄傷阮清。

    而阮清身體更加的僵硬了。

    脖子本就是敏感的部位,再加上因為閻辭舔的很輕,舔的讓他十分的不适,而且還帶着一絲癢意。

    讓他細白的手指微微蜷縮,連腳趾頭都被刺激的蜷縮了起來。

    閻辭看着被他舔的那部分肌膚,依舊白皙如玉,沒有任何的傷口。

    顯然只要是軟的,就不會弄傷老婆。

    這個發現讓閻辭興奮不已,甚至呼吸加重了幾分,他再次朝着阮清白皙的臉頰舔了過去。

    這一次不再是輕到一觸即離,而是舔的有些用力。

    阮清在閻辭舔第一次時就意識到閻辭不是想啃食他了,而是想要對他做那些事情。

    然而他根本就掙不開閻辭的禁锢,甚至他的腿也被閻辭壓的死死的。

    臉上冰冷黏濕的觸感傳來,刺激的阮清眼裏氤氲着霧氣,睫毛控制不住的輕顫。

    阮清被閻辭舔過的臉上,濕濕的一片。

    如果是其他人,大概會顯得十分的惡心,但是阮清卻不同,那份濕濕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潋滟了幾分。

    睫毛輕顫間充滿了破碎感,可憐至極,卻又讓人想更加過分。

    閻辭看了看自己的手,無師自通的控制指甲的長度縮回了原來的長度,接着捏住了阮清白皙的下巴。

    将阮清的臉扭了回來,然後再次低下了頭。

    “唔……”嘴裏多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讓阮清瞳孔微縮,直接瞪大了眼睛。

    阮清并不是不能接受別人吻他,但閻辭說不定啃食過無數的人類,這讓阮清根本接受不了。

    他直接狠狠的朝嘴裏多出來的東西咬了下去。

    然而大概是閻辭察覺到了這一點,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了幾分,讓阮清根本就沒辦法咬下去。

    只能任由閻辭放肆的親吻他。

    阮清被那冰冷的觸感刺激的身體微微顫抖着,漂亮的眸子裏也續滿了淚水,濕漉漉的眸子裏滿是害怕。

    整個人止不住的發抖,看起來脆弱極了。

    閻辭親吻了幾下後還不滿足,他身體更貼近了幾分,想要……

    想要什麽。

    閻辭不知道,但就是想要。

    他想要壓着身下的人,碰碰他。

    不止是用手和舌頭。

    還想用其他的地方。

    但他最想碰碰老婆的地方,不是軟的。

    明明以前都是軟的。

    閻辭很沮喪,也很懊惱。

    他讨厭自己不争氣的身體。

    閻辭很氣。

    但卻也沒有辦法,只能等軟了才能讓那裏碰碰老婆了。

    閻辭松開了禁锢住阮清的手,再次朝着身下的人親了過去,他小心翼翼的避開了自己尖銳的牙齒。

    生怕傷到身下的人。

    “唔……”阮清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瘋狂推拒着閻辭,想要将他推開。

    但哪怕閻辭将他的手松開了,阮清也依舊推不開閻辭。

    甚至閻辭還多出來了一只手,更加的過分了一些。

    阮清伸出手,直接用力的朝閻辭的脖子抓去。

    然而沒有傷到閻辭分毫,反而是将他自己的手給抓疼了。

    甚至因為太過用力,指尖直接就紅了。

    “唔……”阮清疼的眸子裏再次蒙上了一層水霧。

    大概是看出了阮清比以往都要抵觸,系統在阮清的腦海裏沉聲道,【他沒咬過人,更沒有啃食過人類,他對活人沒有進食的欲望。】

    腦海中忽然傳來的聲音讓阮清頓了一下,【要救我一下嗎?】

    系統沉默了好幾秒,才緩緩的開口,【……救不了。】

    也不能救。

    這個人的靈魂本來就弱,再加上他的失誤,變的更弱了幾分。

    只有死在這個副本中才是最好了。

    阮清垂下了眸,果然是上個副本出現了問題麽。

    因為阮清把自己弄疼了,閻辭終于松開了阮清,泛白的眸子浮現出了些許的緊張。

    他看了看阮清的指尖,在沒有看到傷口才松了口氣。

    但閻辭更加的沮喪了。

    老婆好像,不喜歡他碰他。

    閻辭泛白的眸子裏甚至浮現出了一絲委屈。

    明明他那麽喜歡碰老婆,老婆為什麽不喜歡碰他。

    喪屍喜歡人都是咬人的。

    老婆不願意咬他是不是……不喜歡他?

    不過閻辭很快又打起了精神,肯定是因為沒有幫老婆換衣服,所以老婆才不喜歡他碰他的。

    閻辭的意識告訴他,他幫老婆做了老婆喜歡的事情後,老婆就會獎勵他的。

    所以只要他幫老婆換了衣服,老婆就會讓他碰碰了。

    說不定老婆還會咬他。

    就像剛剛吃面包一樣。

    作者有話說:

    ps:喪屍咬人是表達喜歡這個認知是錯誤的,請勿效仿!!!(所以之前有寶子說變成喪屍後就去咬帥哥的,是不對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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