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人搶走了◎
閻辭這樣想着,腦子裏全是被老婆咬的獎勵,他興奮又僵硬的撐起身體,便繼續開始扯阮清的衣服。
阮清泛着水光的眸子瞪大,也顧不上指尖疼痛了,死死拉住了自己的衣服,“不要。”
然而他的力氣和閻辭的力氣天差地別,根本阻止不了閻辭。
最終衣服還是被閻辭扯掉了。
阮清的衣服被扯掉後,就看到閻辭的視線看向了他的褲子。
阮清見狀一僵,他在閻辭動手之前撐起身體後拼命的往後縮,想要逃離。
但床就這麽大,根本無處可逃。
阮清很清楚逃不了,他邊往後縮邊用餘光看向了旁邊被扯壞的斜挎包,他伸手想要将斜挎包拿過來。
就在阮清的手快要碰到斜挎包時,他就被閻辭抓住了沒有受傷的那只腿的腳踝,直接被閻辭給拽回來了。
阮清被腳上冰冷的觸感刺激的一驚,濕漉漉的眸子瞪大了幾分,下意識的伸腳踢向了閻辭。
他沒傷的那只腳被閻辭拽住的,踢的自然是腳踝扭傷的那只。
沒能踢動閻辭不說,還将自己給踢疼了,本就扭傷的腳踝這下傷的更嚴重了。
“唔……”踢那一瞬間的疼痛刺激的阮清細白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眉頭皺成了一團,眸子裏的眼淚順着眼角滑落了下去。
纖細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看起來可憐極了。
明顯是真的踢疼了。
系統見狀,忍不住出聲提醒道,【其實……他只是想給你換衣服。】
阮清微頓,眯着眼緩解腳上傳來的疼痛,接着幽幽的開口,【下次早一點說可以嗎?】
阮清的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好似害怕極了。
但阮清并不是害怕的,是疼的。
疼死他了。
扭傷的腳再一次傷到,跟鑽心的疼沒什麽兩樣。
實際上阮清并沒有多害怕,因為閻辭的意識沒有想象中的高。
只有一些潛意識的記憶而已。
變态雖然變态,但在一般都不會讓他受傷,也極少會在他受傷的情況下還會強迫他。
而少了理智的閻辭是絕對看不出來他是故意弄傷自己的,也不存在會惹怒他。
所以阮清才敢這麽做。
換其他人阮清是不敢的,因為在變态面前自己弄傷自己,絕對是非常嚴重的一件事。
雖然阮清聲音帶着顫抖,但系統還是聽出來了他只是疼的。
也瞬間明白他就是在利用自己受傷了。
畢竟他跟着阮清的時間不短了,很清楚他的不少反應。
系統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的開口了,【不要弄傷自己。】
系統的語氣帶着一絲冷意,似在生氣,又似在警告。
阮清聞言看着天花板,嘴角勾出了一個若有若無的輕笑。
都要殺死他了,又何必在意他會弄傷自己。
可真是矛盾。
明明能直接殺死他,但卻從來沒有自己動過手,最過分也只不過是下場搶走了他的道具。
讓他跌落了喪屍群。
如果真的要殺死他,完全就可以在附身江書瑜時就殺死他的。
又何必讓他被困在這裏。
奇怪極了。
閻辭變成喪屍後,身體的硬度加大了很多,阮清那一踢他只感受到了被輕輕的碰了一下而已。
但閻辭知道老婆和他是不一樣的,這樣的力道已經足夠老婆難受了。
更何況老婆的腳受傷了。
閻辭看着疼的發抖的人直接僵住了,泛白的瞳孔裏浮現出了些許的無措。
他僵硬着手指掀了掀阮清受傷的那只腳的褲腳,已經青紫紅腫到可怕的程度了。
閻辭眸子裏泛起了類似心疼的複雜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卻也發不出聲音來。
閻辭急得抓了抓床,但哪怕如此他也依舊說不出話來。
就好似舌頭不聽他使喚一般。
最終閻辭只能俯下身,僵硬的伸出手,輕輕拍打着阮清的肩膀,就像是在大人在哄小孩‘不疼不疼’那般。
不是像,似乎就是如此。
大概是閻辭在哪裏看到過這一幕,所以記住了。
只不過拍着拍着,就變了意味。
閻辭的手指拍着拍着就舉不起來了,甚至順着阮清光滑白皙的肩膀往下滑了幾分。
阮清見狀也顧不上疼痛了,他推了推閻辭,小聲的開口,“我不疼了。”
閻辭聽不懂,但他看着推在他胸前的手,慌亂又急切的撐起了幾分身體。
剛剛就是他沒有及時撐起身體,才讓老婆的腳撞到他的。
他太硬了,他的身體會撞傷老婆。
閻辭高大的身影遠離了一些後,阮清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
他撐起身體,自己将背包拿了過來,然後從裏面拿出了衣服。
快速穿上了衣服。
但換到褲子時,阮清動作頓了一下,看向了眼前跪坐在床上的閻辭。
閻辭身影十分的高大,哪怕是這樣跪坐着都顯得很高,壓迫感也十足。
而且閻辭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大概也沒有這方便的意識。
畢竟他剛剛都自己上來扯他的衣服了。
阮清微微轉過了身,背對着閻辭将自己已經被扯壞的褲子脫了下來,換上了幹淨的褲子。
因為阮清是背對着閻辭的,并沒有注意到閻辭在他換褲子時,一直直勾勾的盯着。
甚至因為被阮清的身影擋住,他還僵硬的歪了歪頭,從旁邊看了過去。
如果是一般人做這種事情,大概猥瑣又下流,但閻辭不同,他做起來卻帶着一絲呆呆的感覺。
不止是他長相俊美的原因,還因為他變成喪屍後臉上并沒有什麽表情。
只有眼底依稀暴露了他的情緒。
他泛白的瞳孔裏帶着興奮和激動,就好似看到了什麽讓人興奮的畫面一般。
阮清很快就換好了。
閻辭更加激動了,他撐着床,快速湊近了阮清,将自己的手指遞了上去。
接着興奮的開口,“咬。”
“咬。”
“咬。”
這個字比剛剛說的清楚多了,也是閻辭唯一能說清楚的字。
閻辭此刻說的話和他原本的聲音很像,但是語氣卻不像,說的也不熟練,更像是正在學習說話的那種。
而且他一旦說快了,就變的有些含糊不清了。
阮清看着眼前的手指微微往後縮了縮,接着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不咬。”
閻辭知道‘咬’是什麽意思,再加上眼前人搖頭,徹底明白了‘不咬’是什麽意思了。
他有些急了,“咬!”
“不,不壓!”
他不要‘不咬’。
他明明都給老婆換上衣服了,為什麽不獎勵他。
為什麽不咬他。
是因為衣服是老婆自己穿的嗎?
閻辭很氣,氣的泛白的眼眸裏一片陰翳,氣的直接開始扒阮清的衣服。
他不要沒有獎勵。
他要自己給老婆穿。
阮清見狀一驚,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衣領。
因為背包只能裝下一套衣服,自然只有一套衣服。
所以閻辭并沒有像一開始那樣亂扯,這被阮清一捂,他就不好下手了。
閻辭直接就急了,他張了張口,艱難的開口,“窩。”
“窩。”
閻辭想說他給老婆穿,但是穿這個字怎麽也說不出來,只能急切的重複剛剛的話。
“不,不壓。”
閻辭說着直接将阮清撲倒在了床上,單手将阮清雙手禁锢在了頭頂,接着另一只手就想要扒掉阮清的衣服。
這次甚至怕阮清撞到他,甚至還用腿禁锢住了阮清的腿,讓他連踢的機會都沒有。
阮清雖然聽不懂,但也依稀能明白閻辭是什麽意思。
他不咬他的話,他就要脫掉他的衣服。
阮清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慌張,他立馬小聲的開口道。
“咬。”
“我咬。”
閻辭扒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松開了禁锢住阮清的手,激動的将自己的手遞了過去,接着便一臉期待的看着阮清。
似乎在期待他咬他一般。
因為閻辭控制住了自己的指甲,變的并不尖銳了,但那烏黑的顏色依舊看起來駭人至極。
而且給人一種髒兮兮的感覺。
阮清看着眼前的大手微微抿了抿唇,臉上帶着些許的為難和遲疑。
雖然閻辭的手看起來并不髒,但阮清真的很難咬下去。
阮清沉默了很久,沉默的有些折磨人。
也沉默的讓閻辭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抱在懷中,然後将手指直接伸到老婆的嘴裏去。
但閻辭知道,獎勵是要老婆給他的,他不可以自己來。
阮清沉默了好一會兒後看向了閻辭,最終緩慢又顫抖伸手摟住閻辭的脖子,以此為支撐的緩緩朝閻辭靠近了幾分。
接着輕輕咬在了閻辭的脖子上。
阮清并不敢用力,生怕咬破了閻辭的皮膚感染了喪屍病毒。
閻辭在阮清咬上去的瞬間,本就僵硬的身體更加的僵硬了,他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被咬的脖子上,讓他的大腦瞬間變的一片空白。
只能感受到脖子上的觸感。
溫熱又柔軟。
閻辭想要咬人的沖動再次冒了出去,他想要咬老婆。
閻辭感覺自己渾身都硬硬的,連他的手都已經控制不好了,尖銳的指甲控制不住的長了出來。
閻辭怕傷到老婆,驚慌的往後退了退,接着瞬間離開了房間。
因為閻辭退的太快,阮清毫無準備,少了支撐後直接就倒回了床上。
阮清撐起身體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這次不再像之前那樣浪費時間,而是快速的拉起旁邊的斜挎包,将斷掉的背帶打了一個結,再次挎在了身上。
想要趁閻辭離開的時間直接離開。
畢竟有閻辭的壓制,這裏的喪屍應該不敢撲上來咬他。
所以這絕對是最好的機會。
然而這一次閻辭并沒有離開。
他就站在門口的。
阮清在剛下床就看到門口那熟悉的衣角,他直接微僵,默默回到了床上。
他的腳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現在是輕微動一下就疼的受不了,更別提是跑之類的了。
行動方面絕對十分的不便。
阮清見閻辭沒有進來的意思後,看了看四周,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藥箱上。
阮清輕輕的下床将藥箱拿了過來。
大概是因為工廠工作免不了磕磕碰碰的,藥箱裏放置了各種各樣的外傷藥。
阮清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腳傷。
追求的并不是能快一點好,而是盡可能的快一點消腫,以及降低疼痛感。
畢竟扭傷到他這種程度,沒個一兩個月是好不了的。
就在阮清思索着要怎麽支開閻辭時,下面傳來了喧鬧聲和哭喊聲。
阮清聽到聲音後立馬挪到了窗邊,往工廠下面看了下去。
下次喪屍們早就恢複了正常,在閻辭帶着他回到二樓後,似乎又重新将逃跑的人類抓回了原來的位置,也包括江書瑜。
而此時正有一群喪屍在圍着其中一個屍體啃食,另外還有喪屍在朝着那群哭喊的人類走去,泛白的瞳孔帶着興奮和貪婪,嘴裏還留着垂涎。
顯然是想要進食。
阮清看清楚下面的情況後手握緊了幾分,細白的手指都被他握的泛白了,但是他卻無可奈何。
他自己都被困在這裏等死了,又何談能救下那些人。
而且救的了一時,他也救不了一世。
喪屍雖然意識不怎麽高,但它們卻開始知道圈養人類來作為食物了,也許要不了多久喪屍會成為這座島嶼的主宰。
而人類則徹底從食物鏈頂端被拉下來,淪為喪屍的食物。
除非将所有的喪屍都殺死。
閻辭并沒有進食的欲望,他才不喜歡咬別的人呢,他只喜歡咬他的老婆。
所以哪怕鮮血刺激的整個工廠的喪屍都興奮了,閻辭也看都沒有看一眼。
但他在看到窗邊的人影時,以為下面的喪屍吵到了老婆,狠狠的踢了踢走廊上的欄杆。
鐵制的欄杆瞬間被閻辭踢的砸向了喪屍群,直接砸到了好幾只喪屍,砸的直接屍體都不完整了。
看起來駭人無比。
底下的喪屍感受到那股威壓後直接安靜了下來。
哪怕是在啃食屍體的喪屍,也戰戰兢兢的停了下來,沒敢再發出任何聲音,哪怕是咀嚼聲都沒有。
因為對喪屍王的恐懼和敬畏壓過了它們進食的本能。
在喪屍的認知裏,低等級會無條件服從高等級的喪屍,哪怕這個王基本上不命令它們,也沒有讓它們上交食物。
阮清在聽到聲音後怔了一下,回頭看向了門口的閻辭。
而閻辭踢完後也邀功似的看向了阮清,甚至興奮的走回了房間,走到了阮清的面前。
接着傾身将自己的脖子遞了過去。
“咬。”
“咬。”
顯然閻辭是覺得幫了阮清,他又可以得到被咬的獎勵了。
喪屍雖然停了下來,但是人類卻沒有。
在看到那幾只喪屍被鐵欄杆砸的四分五裂後,直接就被吓傻了,反應過來後再次尖叫了出聲,害怕的和其他人抱成了一團。
哭聲一片。
閻辭聽到聲音後興奮消失了,泛白的瞳孔陰翳無比。
閻辭覺得很氣。
老婆覺得吵,他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所以可以得到獎勵。
可是現在不安靜了。
不安靜就等于他得不到獎勵了。
閻辭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僵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戾氣,身影瞬間出現在了底下。
直接伸手掐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就想要直接扭斷。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立馬大喊道,“閻辭,不要!”
閻辭聽到聲音後有些疑惑的回頭看向了窗邊的人。
閻辭是什麽意思?是在叫他嗎?
閻辭覺得‘閻辭’聽起來很耳熟,但卻不知道‘閻辭’是什麽意思。
不過閻辭依稀知道‘不要’是什麽意思。
他松開了掐着別人脖子的手,老婆肯定是不喜歡她碰別人,就像他不喜歡別人碰老婆一樣。
閻辭很開心。
老婆也喜歡他,而且現在也安靜下來了。
他可以去找老婆要獎勵了。
然而就在閻辭準備回到二樓時,二樓不遠處多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在工廠的鐵制欄杆上快速奔跑着,接着扳着欄杆幹脆利落的往下一跳。
那個方向是……阮清所在房間的方向。
閻辭見狀瞪大了眼睛,立馬想要閃回二樓。
然而跳下二樓十分的快,但上二樓卻要慢一些,他的速度慢了一步。
那個人影已經跳了下來,直接從窗戶那裏跳了進去。
阮清本來是站在窗邊的,他看見那人影後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漂亮的眸子裏浮現出一絲緊張和不安。
因為來的人不是謝玄闌,而是在超市裏遇到的那個瘋子閻三。
落在閻三手中和落在閻辭手中沒什麽兩樣。
說不定情況還要更糟糕一些。
閻辭好歹沒什麽意識,比較好忽悠,可閻三絕對不是什麽好忽悠的人。
阮清看着朝他走近的人,睫毛輕顫,白着臉緩緩往後退。
然而他腳傷了,又怎麽可能退的了多遠。
閻三也沒有給阮清機會退多遠,他在閻辭上來之前,拉住了阮清的手腕,直接将人拽入了自己的懷裏。
阮清根本反抗不了,就被閻三摟着從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阮清在閻三跳時身體緊繃,下意識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閉上了眼睛。
因為閻三跳的沒有絲毫的猶豫,而是速度十分的快,正好和從門口進來的閻辭避開了。
閻辭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還潛意識裏讓所有喪屍都追了上去。
他的老婆被搶走了,他要把老婆搶回來。
他不允許有人搶走他的老婆!
閻三看着大量的喪屍圍過來并沒有慌張,踩着喪屍的頭就一躍而起,直接跳上了旁邊的走廊。
接着将阮清打橫抱起,快速朝着走廊另一頭跑去。
“哥哥,好久不見。”閻三邊跑還邊用餘光掃了一眼追過來的人影,語氣十分的輕快,絲毫沒有身處喪屍群裏的自覺。
“不過你都已經變成喪屍了,就安心的去吧。”
閻三咧開嘴,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弟弟會幫你照顧好嫂子的。”
閻辭看着被抱走的老婆,直接處于暴怒中,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那速度比閻三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
很快就将距離給拉近了。
閻三見狀笑容淡了幾分,怎麽回事?
閻辭的實力應該不如他才對,為何速度會快上這麽多?
閻三掃了一眼底下追着他跑的喪屍,心底有了答案。
應該是喪屍病毒變異了。
啧。
麻煩了。
閻三看着懷裏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少年,再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笑的極盡瘋狂,“友情提醒一句,最好是抱緊我哦。”
阮清微怔,并沒有明白閻三是什麽意思。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閻三便側身單腳踩地,以此讓自己停了下來。
摟着閻三在閻辭撲上來時摟着阮清,踩着工廠的牆壁,用力的一跳。
閻三彈跳力十分的驚人,直接從走廊那裏跳到了工廠的正上方,扳着了工廠上方用來固定的鐵欄杆。
借力一躍,在空中直接跳到了對面的走廊上。
整個動作幹脆利落,瘋狂又帥氣,讓人看着就驚嘆不已。
因為一旦失誤一下,他就會抱着阮清砸在底下的喪屍群中去。
閻辭見狀也學着閻三的動作,踩着牆壁往前一跳。
然而他沒有意識,并無法注意到力度和角度,直接就跳過頭了,沒能扳着工廠上面的鐵欄杆。
最終掉落在了喪屍群中。
但閻辭并沒有放棄,暴怒的從下面重新追了上去。
閻三在跳過去後,也沒有任何的停留,快速的繼續沿着走廊奔跑。
因為出口不在這邊,出口剛好被喪屍群給圍住了。
他才需要跳到這邊将喪屍群給引開,也需要将他的傻哥哥引開。
他的傻哥哥但凡要是有意識,讓喪屍群将出口堵住,他還真很難将人帶走。
可惜哥哥向來不夠聰明,現在還沒有了意識,變的更傻了。
哪怕比他強也沒有辦法将人搶回去呢。
閻三見狀輕松了很多,看向了懷裏白着臉的少年,輕笑着開口,“都說了讓你抱緊我了,怎麽這麽不聽話呢。”
閻三跳的太突然,完全就是說完就跳了,阮清根本來不及反應,再加上那一跳幾乎是失重和超重交替,讓阮清難受至極。
精致的小臉白的毫無血色,眼裏也蒙上了一層水霧,就連抓着閻三衣服的手指也抓的泛白了。
甚至難受的說不出話來了。
阮清只能狠狠瞪了閻三一眼。
這個人根本就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就是故意的。
阮清的眸子濕漉漉的,瞪的毫無威懾力,反而取悅了閻三。
閻三看着懷中的人輕笑了出聲,“別這麽看我。”
下一秒閻三湊到阮清的耳邊,壓低聲音,意有所指的開口。
“我會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