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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信心
沈初吐了吐舌頭:“沒有呀。”
賀致洲視線上下掃了她一眼,嘴角扯了扯,笑了聲,“真沒有?”
“我爸爸到底跟你說了什麽?到底說什麽壞話?嗯?”
“怎麽,這麽怕?意思就是說明你還有事瞞着我。”賀致洲點了根煙含在唇邊,側過頭點燃,緩緩抽了一口,“所以你到底還瞞着我什麽事?”
沈初說:“我怎麽感覺你在套我話?我才沒有什麽事瞞着你,你不要亂說。”
賀致洲:“你要是沒有事瞞着我,怕我套什麽話?有什麽是我不能知道的?”
沈初嘟囔着:“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不夠嗎?”
“知道什麽了?”賀致洲深沉的視線往她身上一掃,很冷淡瞥她一眼,尤其是表情有些陰狠。
沈初心髒驟停,下意識往車門那邊靠了靠,有點緊張:“知道什麽?我不知道你知道什麽。”
她說:“周京的事你不也知道了,我還有什麽事瞞着你,好奇怪啊你,還要兇我?”
“我怎麽兇你了?”
“你現在不就是在兇我麽?”沈初咬了咬嘴唇,有點怕他的樣子,瑟縮着,許久沒有說話。
賀致洲彈了彈煙灰,還是盯着她看,視線深沉,說:“沈初,真兇你就不是這樣了。”
“那我不管,你就是在兇我。我都不太想喜歡你了,讨厭你。”
沈初開始置氣,不太想理他,他有點無奈,表情倒是柔和一些,說:“又要不喜歡我了?”
“是的,我不
要喜歡你了。也不要和你結婚,誰要和你結婚,反正我現在又沒有你的孩子,我也不想有你的孩子了,讨厭你,以後都不要見到你了。”
賀致洲朝她那邊吐了口煙霧,車裏瞬間都是煙味,她猝不及防嗆了一下,咳了咳,捂着嘴巴,說:“你好讨厭。”
賀致洲笑了聲:“還想鬧騰是不是?”
“我哪裏有,你總是誣陷我。明明什麽事都沒有。”沈初眯了眯眼,靠近他,“還是說,你在吃醋?你還在吃周京的醋?”
賀致洲嗤笑一聲,沒說話,“你覺得我有必要?”
“沒必要那你為什麽那麽生氣?明明我人就在你身邊,你還要吃醋?張锴的醋你也吃,致洲哥哥,你醋勁好大呀。”沈初故意挑釁起他來了,揚了揚眉頭,“你老實承認吧,你就是在吃醋。”
賀致洲點頭:“是又如何。”
沈初沉默住了,确實不能如何,她也就最多過過嘴瘾,再把他惹急了,不好過的人是她,不是他,她收斂起來,不敢再惹他,咬了咬嘴唇,說:“知道了,不過我是說真的,我沒什麽事騙你。”
她認真想想:“如果有的話,那确實是有一件事的,我媽媽的事,你知道了嗎?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的。”
不等賀致洲有反應,她自顧自說:“我媽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在我很小那會,我被我媽媽送回沈家後,她就去醫院住院治療,好像這方面的疾病有可能遺傳
。”
沈初靠近她,認真說:“你說,我會不會也跟我媽媽一樣?”
“不會。”賀致洲篤定說,“你不會,別胡思亂想。”
“那你不會讨厭我嗎?”
“不會。”
“你不會是在哄我開心吧?沒有騙我吧?”
賀致洲還是很篤定:“沒有,我不騙你。”
“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呀,致洲哥哥。”沈初彎眸一笑,很認真跟他道謝,“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致洲哥哥,姐姐和張锴在一起了,你以後不用吃張锴的醋了,他可是我未來姐夫!”
賀致洲眼裏浮現一絲嘲諷,“姐夫?”
“是啊,爸爸都同意了,你看,你就不要再生他的氣,或者吃醋了,我和他就是朋友,最普通的朋友。”
賀致洲啓動車子,沒有回應她,是不是朋友不好說。
這一路賀致洲不說話,一直回到別墅門口,車子停穩,賀致洲先下車繞到副駕打開車門,将她抱了下來,她懶洋洋趴在他身上,渾身跟軟骨頭似的,沒有力氣,就靠在他肩上,在他進別墅的功夫,她忽然吻了下他的鎖骨,他輕聲笑:“你在做什麽?”
“沒做什麽,偷親你。”
“不用偷親,等會光明正大讓你親。”
沈初想起來什麽,說:“你之前不是買了很多小朋友用的東西嗎,還有那些書籍,你都處理到哪裏去了?”
“收起來了,怎麽,你要看?”
“不是,好奇。而且你不生我氣嗎?”沈初眨
着眼睛,瞳孔漆黑。
賀致洲說:“不生氣,我不至於和你生氣。”
沈初說:“對不起啊。”
“嗯?”
“對不起,我擅作主張去醫院流掉了它。”
這還是這麽久她第一次跟他道歉,醫院那天都沒有和他道歉,現在突然道歉,反倒是他有點反應不過來,根本就沒指望能從她嘴裏得到真話,他微微一愣,說:“不用道歉。”
沈初哽咽了一下,把頭埋在他肩膀上,進到房間,她被放在桌子上,和他平視,他勾了勾她的下巴,“再說一次,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那你不生我氣嗎?這麽久了,你都不生氣嗎?”
“不生氣。”賀致洲語氣溫和,“我生我自己的氣,是我沒有讓你全心全意信任我,我沒有照顧好你。”
他這麽說,反而是沈初有點過意不去,她很少會有這樣的情緒,她垂眸:“我不喜歡小孩。”
“我讨厭小孩,我也害怕他以後跟我一樣,在一個不健全的家裏長大,我也沒有信心能做好一個媽媽,我不愛他,我對他沒有一點感情,就跟我媽媽對我一樣,我媽媽也不喜歡我,她丢下我不管,把我丢給沈家後就走了。”
“賀致洲,我不要這樣,我才不要這樣。”
沈初越說情緒越激動,眼淚無聲滑落下來,她難得對他坦誠以對,說:“我沒信心,就算你說會對他好都行,我就是沒有信心。”
賀致洲吻上她的額頭:“我知道了,我
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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