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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3章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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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 知道?

    身份?

    沈初立刻明白沈父說的是什麽意思,是跟她一樣吧,都是私生子,不太見得光。

    這個圈子還是很在意這層關系的。如果被家裏承認還好,不承認就和她的情況一樣,不過張锴和她又不太一樣,張锴畢竟是男人。

    據說張家也只有他這麽一個兒子。

    沈初心裏頭冷笑,沒有搭腔。

    沈父接着苦口婆心說:“沈初,你找個時間,跟你姐姐坐下來聊,把誤會解開,都是一家人,把關系搞那麽僵硬,對誰都不好。”

    沈初配合點了下頭,乖巧順從道:“好,我會的,我其實也想和姐姐和好,一直鬧,确實也不好。”

    “沈初,你長大了,懂事了。”

    沈初乖巧一笑。

    賀致洲在旁邊沒有發表看法。

    沈初突然站起來:“我去上個洗手間。”

    “去吧,快去快回。”沈父說。

    沈初一走,沈父放下杯子,看向賀致洲,問他:“致洲,你家那邊的态度我有所了解,你确定你都想好了,真要和沈初結婚?”

    賀致洲點頭,剛剛已經表達過他的态度,但沈父不放心,還是多問了一句,沈父甚至還說:“現在沈初不在,你有什麽可以直接說,不用有所顧慮。”

    “沈叔,您是不信任我麽?”

    “你覺得你哪裏值得我信任,剛剛是沈初在,有些話,我才沒有當着她的面說。致洲,你和沈簌的事鬧的兩家很難堪,你不是不知道,現在讓我跟你家那邊溝通,你家那邊

    是什麽态度,不用我說,連你都勸不了他們,我拿什麽和他們商量。”

    沈父試探過賀家的态度,結果并不出人意料,是一樣的。尤其他現在改變态度,同意賀致洲和沈初在一起,對賀家來說,就是他們沈家有問題,恨不得一定要把女兒嫁過去一樣,不管哪一個女兒都一樣。

    賀致洲說:“沈叔,這事只要您同意就行,我家那邊我會解決。”

    “會解決?再過幾個月沈初肚子都大了,你怎麽解決?”

    “即便他們不同意,也不會影響我和沈初結婚,這婚是一定結的。”賀致洲肯定道。

    沈父喝了口茶笑了聲:“不是沈叔不幫你,你的态度沈叔也知道了,既然是這樣,那沈叔肯定會幫你的。周末我會單獨去見你父親,到時候把事好好聊一聊。”

    “那麻煩沈叔了。”

    沈父笑嗬嗬:“問題不大,小事一件,只要你好好對待沈初,別辜負她就行了。我這個當父親的,就這麽一個想法。何況沈初她和她姐姐不一樣,她比較辛苦,這麽多年我因為工作沒能照顧好她,還因為一些誤會,讓她對我這個父親有些意見,和我并不親近,這點我也不怕你笑話,可以直接和你說。”

    賀致洲聽得出來沈父言下之意,哪能聽不出來,說這麽多,其實就是特地說給他聽的,他表面挺配合的,說:“我知道沈初的情況。”

    “是啊,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多說了,

    以後呢,你好好對她。”

    賀致洲應道,還挺配合:“嗯,我會的。沈叔您放心。”

    沈父接着又說:“對了,聽說你最近在開公司,怎麽樣,順利麽?”

    “還行。”

    “需不需要沈叔投資?”

    這才是沈父想說的事,賀致洲沒有着急應下,沈父是圈內出了名喜歡玩髒手段的,賀致洲不是不清楚,這要是和沈父合作,以後還指不定會被怎麽幹預,賀致洲於是笑着說:“沈叔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目前暫時還不需要擴大發展,根基還不熟,還需要點時間。”

    “你這話就客氣了,以後都是一家人,我可是你岳父,還是你看不上岳父?”

    沈父迫不及待以岳父自居,俨然是拿身份在壓他。

    這時候,沈初回來了,推開門,哭哭啼啼的,喊了聲:“致洲哥哥。”

    賀致洲已經起身來到她身邊,關心問道:“你怎麽了?”

    “剛剛服務員把酒水灑到我鞋子上了,差點摔了。”

    “我看看。”

    賀致洲低頭一看,她的小腿和鞋子都濕了,他裝作很生氣的模樣說:“那服務員呢?”

    “她已經跟我道歉了,是不小心的,就是我腳有點不舒服……”

    “我叫人送鞋子過來,沒事的。”

    身後,賀父的聲音響起:“小事而已,別那麽矯情,致洲,你別太慣她,沒摔倒磕到就行了。”

    賀致洲沒有理沈父,視線都在沈初身上,一眨不眨盯着她看,她嘟着嘴巴說:“我想先

    回去了,肚子也有點不舒服。”

    賀致洲:“好,那我們現在回去。”

    於是賀致洲轉過身跟沈父說:“抱歉,沈叔,我要帶沈初先回去了。”

    沈父擺了擺手。

    “爸爸,再見,我們先走了。”

    賀致洲摟着沈初便離開了。

    回到車裏,沈初脫掉鞋子,黏黏膩膩的很難受,賀致洲沒有着急開車,從置物盒裏取出濕紙巾,探過身來給她仔仔細細擦腳,她有點兒癢,縮了縮腿,說:“你別撓我癢癢。”

    “我沒撓你。”賀致洲笑了聲,“在給你擦幹淨點,不是很難受麽?”

    “是很難受。”沈初咬唇,他的手掌好燙啊,燙得她縮了一下,“你輕點兒,有點難受。”

    “一會就好了,再忍一忍。”賀致洲語氣溫柔道,手上動作不停,仔仔細細擦完,“鞋子不要穿了,你盤腿坐吧。”

    “你說,我爸爸會不會很不高興?我們倆就這樣走了。”

    賀致洲笑了聲,抽了張濕巾擦拭修長白皙的手指,說:“難道不是你幫我解圍?”

    “什麽解圍?”

    賀致洲又笑了聲,“沒事,走了都走了,他要是生氣,我改天上門賠罪,不會連累你。”

    “我又沒說你會連累我,哼。”沈初哼哼一聲,“剛剛我爸爸都跟你說什麽了,神秘兮兮的,是不是說了什麽不得了的事,還是說我壞話?”

    “你怕他說什麽壞話?”

    “他能說的一堆呢。”沈初還挺懂的,“不過他應該不會這個

    時候拆我臺。”

    “所以你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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