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会长真会说笑,此次事件本就是我们有错在先,吃些亏以后长长记性,未必不好。”
郭会长笑道:“我知星老板是个实在人,不愿走捷径,若这事了结,西陵山那片地的租赁权,直接给你如何?”
西岭山下是江南最有灵气地方,依山傍水,土壤质量上等,排水良好,气温恒定保持在20℃-30℃,最适合大面积种植樱桃、山竹、香蕉、榴莲等热带水果。
朵儿有些心动,可让她单独面对长风,心里又有些犯难。
自己与长风,便是刀俎与鱼肉,只有被吃的份。
郭会长看出她纠结,继续蛊惑说:“那块肥地可是好些人在盯着,机会难得。”
朵儿皱眉听着,暗下决心,钱难挣!屎难吃!眼一闭一睁爽就完了!
对郭会长笑道:“还望会长说话算话,给我立个字据。”
郭会长也痛快,亲笔写下字据交给朵儿,朵儿吹干上面墨迹,叠整齐放入怀中。
夕阳西下,远处山峦在余晖下更显青翠,咏巷两旁的青瓦白墙被金色笼罩,宁静且安逸。
一条乌篷船,穿梭在水巷深处。
朵儿提着一篮樱桃,站在岸边,小船靠岸停下,朵儿提裙而上。
船棚内,长风端坐在内,浑身散发着淡漠高贵的气质,看向她的目光清冷克制,让人不敢靠近。
朵儿自顾自坐到一侧,手中篮子放到案几上,朝他盈盈一笑道:“刚培育好的大樱桃,大人尝尝。”
见长风不动,朵儿犹豫一会儿,在篮子中,拈起一颗较大樱桃,侧身递到他唇边,妩媚一笑,“大人请。”
长风眼含笑意刚要张口,瞥见她白皙脖颈处那抹红痕,想起今早白逸晨的话,神色瞬间黯然,将她的手挥开。
“脏。”
朵儿猝不及防,手里的樱桃因为惯性,在船板上滚一圈,“咚”一声,投入河流中。
朵儿浑身一个透心凉,看着樱桃消失的方向,仿若掉进水里的不是樱桃,而是自己。
眼泪不争气夺眶而出,啪嗒啪嗒落下,打湿胸前衣襟。
长风见她哭,心里一慌,目光中满是心疼,挪到她身前去哄她。
谁知朵儿一把将他推开,噌的站起身,恶狠狠看着他。
弯腰把案几上篮子提起,一手抓起里面色泽红润的樱桃,朝他砸去。
嘴里骂道:“狗东西,要不是你,我能成这样?你和你那王八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你们父子俩,我和云容早双宿双飞,或者我已经生下一个女儿,过着期待已久的田园生活。”
长风被一粒粒樱桃砸的浑身是果,面容委屈,跪在朵儿面前哭道:“朵儿,对不起,是我脏,我不守男德,和旁人定了亲,我对你不忠……”
朵儿得意一笑,甩他一巴掌,那手指戳着他额头,“知道就好,还不赶紧滚回去把婚约解了,到乐逍遥接客赎罪。”
长风抱着她腿,哭求着:“不要啊朵儿,我的身体只能你碰,别那么对我,我现在做官了,可以为你带来许多便利,千万不要……”
朵儿咧嘴大笑……
长风拧眉看着地上笑得发癫的朵儿,沉声问道:“你在那傻乐什么?”
朵儿一愣,魂兮归来。
回头发现长风依旧坐在原处,身上锦衣仍光洁如初,而那篮樱桃,也规规矩矩摆在案几上,一粒未少。
朵儿吞吞口水,原来刚才一切,皆是她的想象。
可胸前湿透的衣襟表明,她刚才的确哭过。
拿手指在脸上一拂,擦去不值钱泪水,重新换上笑颜,将那篮樱桃端过来,跪在长风身前,“望大人垂怜。”
老娘姿态放这般低,狗东西最好识相。
长风灼灼似火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瞳孔骤然一缩,抬手将那篮樱桃提到一旁。
扣住朵儿下巴,逼近她,用极其玩味的口吻问道:“相比樱桃,我更喜欢星娘子这张樱桃小嘴,只要你用这张嘴让本官舒坦了,本官任何事,都依你。”
朵儿眸光冷却,如同利箭投向他。
长风勾唇而笑,用手盖住那双杏眼,低头含住这张他惦记四年的红唇。
或许是刚食过樱桃,朵儿口腔内满是清香甜蜜之味,他闭起眼睛,想要索取更多,伸手托起朵儿腰肢,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朵儿手紧紧攥着,一口怒气憋在心头,快要将她身体撑炸。
去tm臭狗屎,这钱谁爱挣就挣,老娘不干了,都他妈去死。
恶向胆边生,朵儿手一用力。
长风又一次栽在朵儿手里,满脸痛苦看着面前女子。
朵儿坐在他腿上,狞笑,“狗东西,你贼心不死啊,还当老娘是从前那个任你拿捏的软柿子吗?”
长风疼得额头冒汗,“朵儿……朵儿……别……快放手……”
“快让你的手下把船靠岸。”朵儿威胁道。
长风咬牙道:“船上只有你我二人。”
他想戏弄朵儿,又怎会让旁人在场,见证她的难堪?
朵儿朝船尾看去,果然不见船夫在,甩开手,拿手绢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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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经过一处台阶,朵儿抬步往船尾去,裙摆被长风拽住。
“朵儿别走,你别走。”
朵儿拍打着他的手,“放开,放手。”
狗东西抓他裙子干嘛,好不容易从长风手里把裙子拽出来,也错过上岸最佳时机。
朵儿想跳河,站在船板上跃跃欲试,南方冬天的温度不是很低,但这么一身水回去,肯定也会感冒。
长风缓了缓,眼看着朵儿想跳河,忍着痛踉跄着过去拉她。
“别跳河,我不碰你,你乖乖坐好,别跳。”求你朵儿。
喜怒无常是他一贯伎俩,朵儿早就怕了,不再犹豫,甩开他的手,径直跳进河里,河水不深却也没过腰部,虽不刺骨,却仍让她打个寒颤。
几个呼吸后,朵儿趟着水,亦步亦趋往刚才河梯走去。
长风跪坐在船板上,直到看见她爬上河梯,悬着的心才落下。
朵儿抱着手臂刚走到岸边,等在那里的叶笙将披风搭在她身上,朵儿一看就知道是长风的,立马从身上拽下来,扔到地上踩两脚,眼眶一红,泪水涟涟。
“我才不需要他假好心。”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她不喜欢。
对叶笙道:“告诉你那个狗主子,我陈朵儿不是他想拿捏就能拿捏得,码头的货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该我的我认,要是徇私舞弊,我就敢到京城告御状!”
叶笙望向她身后,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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