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回头,看见一身湿透的长风,身体猛然一颤,狠狠剜他一眼。
在这跟她玩you jump and i jump呢?
等着吧,等老娘飞黄腾达后,第一个就干掉你。
将裙子上水拧个干净,朵儿头也不回走开。
朵儿小脸苍白几分,开始打喷嚏。
一辆精致马车与她并行,长风心里一紧,跳下马车拉住她,“快上马车。”
朵儿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睛里升起一片水雾,“上去让你继续欺负我吗?既然嫌我脏,就少来碰我。”
长风心里咯噔一下,捏紧手指,心脏处蔓延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叫他呼吸越来越吃力。
朵儿拒绝乘坐长风的马车,浑身湿透回到星园。
众人见了皆是一惊,朵儿未理会他们诧异眼神,径直到浴房。
白逸晨想为她褪去衣物,被朵儿闪身躲开,神色黯然道:“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白逸晨心里一紧,慌忙垂下眼帘,每当朵儿心情不好时,她就是这种神态,不敢再逗留,将手里朵儿换洗衣物放好,退出门。
浴室暗格中有酒,朵儿拿出一瓶,扒开酒塞,边喝边褪去一身湿衣,进入浴池。
酒不醉人,人自醉,没一会儿,脸色泛起红晕,娇艳中带着妩媚,眼神开始涣散。
猛得灌入一口酒,将手里酒瓶重重摔进池水里。
酒瓶入水后,开始咕嘟咕嘟往里灌水,最后慢慢沉入池底。
女子无助哭泣声,从浴室内传出,还伴随着捶打水面的噼啪声。
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哭喊,“为何,为何这般对我,觉得我还不够惨吗?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就因为是个女人,所以这样作贱我,凭什么,凭什么?”
南宫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一个好东西!南宫云容,骗她,南宫长风辱她,南宫泽更是将她的孩子打掉,她的女儿啊,是他们毁了自己,是他们!
朵儿用力捶打面前池水,不可控制的大哭着,渐渐那哭声越来越小,直到被水淹没。
一直守在门边的白逸晨,暗道不好,立马冲入,果然发现朵儿将整个身子没入池内。
顾不得许多,跳入池中,将人捞起。
朵儿已陷入昏迷,任白逸晨如何呼喊按压胸腔,她都仿若一只残破布偶,丧失生机。
“不要,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白逸晨急的满头大汗,有些崩溃,却依然坚持为朵儿渡气,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何要如此听话,放任她独处。
“彤彤,快醒过来,求你,快点醒来。”
朵儿只觉身体越来越轻,飘荡在空气里,朦胧中听到有人在急切呼喊着,那声音忽近忽远,她想睁开眼去看,可是眼睛像是被黏住一般,很沉很重。
是谁在哭?哭的那样伤心。
又是谁在争吵?
手上传来温热触感,是谁在她耳边低喃?像是在道歉,又似是忏悔。
她好累,再也不想听了,只想睡觉,就这么一直睡下去……
白逸晨将长风推出屋子,吩咐林佑和流川守好朵儿房门,不准任何人进去。
他实在搞不懂这人,明明是他将彤彤刺激成这样,为何还要在她床前哭诉,惺惺作态给谁看,就不怕彤彤一气之下,再不愿醒来?
彤彤并无大碍,只是受寒后又饮酒,造成身体过度虚弱,两三日之后,自然会醒。
白逸晨不准任何人透漏风声,不知道这南宫长风是如何知晓,准是又夜探星园,这男子真是太不要脸了些。
几日后,朵儿果然醒来,林佑为她煮了一大碗馄饨,馄饨里撒着一把虾米皮和紫菜,立刻勾起朵儿肚里馋虫。
朵儿大口吃着,问白逸晨这几日星记各处生意怎样。
白逸晨观她神色无什异常,便把这几日的事情同她讲一遍,当然直接忽略长风来过这件事。
听到巡察使已离开时,朵儿动作一顿,又听他说郭会长说那件事照旧,朵儿纳闷,长风居然没再难为他们。
压下心中异样,朵儿朝白逸晨笑道:“这几日你实在辛苦,马上该过年了,你可有想要的新年礼物?”
白逸晨目光灼灼看着她,待她把碗里馄饨吃完后,才说:“我要你好好的,再不做傻事。”
也不去想那些人,尤其是南宫家那个,她昏睡这几日,口中不是“云容”就是“阿甘”,他听着难受。
朵儿心里涌起莫名的负疚感,不敢去看白逸晨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碗。
白逸晨叹口气,将朵儿揽入怀中,“彤彤,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才行,以后遇到何事,都要想一想,你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夫郎才是。”
朵儿笑道:“你还怪自恋,哪有男子形容自己如花似玉。”
白逸晨不以为然,他本就长的好看,比那两个还要美上几分,伸着脖子在朵儿脖颈处嗅嗅鼻。
起身皱着鼻子,嫌弃道:“彤彤还是快去洗洗澡吧,在床上躺几日,身上的酒味还没下。”
朵儿低头闻了一下,是有股淡淡酒香,依着白逸晨到浴房清洗。
“你怎么不出去?”朵儿秀眉轻拧,看着一脸笑意的白逸晨。
“你自己洗澡,我不放心,万一再……。”这理由找的很是充分。
朵儿无奈,只得由他去,衣衫褪尽后,将整个身体泡入水中,背对着他洗起来。
浴室内很是安静,除却时不时撩水声,朵儿坐在池内台阶上,侧头将秀发没入水中,轻柔清洗着,一只手臂从身后将她环住,光洁后背立时贴上一个精壮怀抱。
白逸晨充满魅惑沙哑声,在耳畔响起,“彤彤,可要解锁下一个技能?”
他温热气息在朵儿脖颈处来回游走,亲一下那莹白耳垂,身体往下移,没入水中。
朵儿心跳加速,呼吸渐渐不稳,身体如同一团棉花,软绵无力。
……
每当她要滑入池中时,都有一双有力的手,将她重新托上来,蓄了力把她固定好。
白逸晨中途喘着粗气,艰难问她:“彤彤,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有了孩子,既是她不想着自己,为了孩子,也该好好活着。
朵儿双眼迷离,魂早就不知飘在何处。
白逸晨得不到答案,身体力行控诉自己的不满。
朵儿用变了调的声腔回答道:“好……好……我生……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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