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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今日大胆一试——把疏远的话说给本人听
    齐圳和白恕等在外头,见林山倦出来,两人都支支吾吾互相推搡,明显的有话要说。

    俩人使眼色使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林山倦忍无可忍,转过头看他们:“我很瞎吗?有什么话就说啊,在那儿瞪什么呢。”

    白恕露出被抓包的讪笑:“老大,那两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处置?

    林山倦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难不成你想……收留她们?你俩不是经常出入鹊仙……”

    “不不不不不不不!”白恕把自己的脑袋摇成一百八十度绝对灵敏度。

    “我俩是觉得,她俩从乡下来,这一路上本就不易,如今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却……”

    齐圳也跟着惋惜:“是啊,两个如花年纪的姑娘,竟然要给那个畜生陪葬。”

    林山倦笑笑,转身上马,两人见了也赶忙跟上。

    “什么就陪葬了,人家想要遗物,我们归还了,不就可以了,哪有其他的事了。”

    白恕二人愣愣地对视一眼,也都秒懂,乐呵呵跟上去。

    “是呀是呀,没有旁的事儿了。”

    林山倦回头望望,杜府的门庭阴晦衰败,她们真该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马头才进清政司,宫里传旨的公公就带着口谕来了,命林山倦即刻进宫。

    林山倦揉揉脑门——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祁照眠呢,怎么祁意礼又找上来了?难道是破案的赏赐?

    唉,这赏赐别的不要,她倒是很想要几天的假,好好休息休息。

    等她到了武英殿,祁意礼早已经等在椅子上,却并没有像上一次那般直接跑过来,反而坐姿拘谨,言辞也十分谨慎。

    瞧见他飞速眨动的眼睛,林山倦心里直摆手:成,不用说了,你姐在屏风后边盯着你。

    “参见陛下。”

    “快起身,坐。”

    祁意礼笑着瞧她:“朕听说爱卿为了查清案件,身受重伤,怎么不叫宫中御医诊治?”

    林山倦摇摇头:“皮外伤,没什么的,陛下叫我来是?”

    祁意礼朝小墩子点了下头,小墩子捧着一个折子过来交给她:“林司,这是陛下赏赐您的礼单。”

    祁意礼瞧着她展开折子,得意道:“如果你还有什么喜欢的,就都告诉朕,朕都给你补上!”

    珍珠五对,白银千两,丝绢百匹……

    好家伙,这赏得还都是真金白银。

    林山倦没什么不满意的,相反,自己迟早要走,这些东西赏了也是给祁照眠的,总归还是他们一家人的,所以没什么区别。

    “臣谢陛下赏赐,唯独还有一件事,臣想多要几天假期。”

    她不会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说辞,因此干脆有话直说,祁意礼欣赏她的直率,区区几天假,大手一挥也允了。

    他刚要和林山倦约定哪一日来喝酒,猛地想起皇姐说过的事,又压着屁股坐好。

    “那个,朕还听说……你最近与皇姐生疏,可有此事?”

    林山倦抽了抽嘴角——好好好,你天天在太傅那儿上课,想不到听说的可不少,都是刚听说吧?

    左右祁照眠就在这儿,她不妨直接表明态度,免得她总是撩拨。

    若是长得一般,气质中等也就罢了。可祁照眠偏偏貌若天仙,气质出尘,这长此以往,她不弯都要被掰弯,那怎么行?到时候万一走不了了,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在这儿?

    越想理由越充足,她干脆直言:“陛下你也知道,我和公主就是各取所需的假夫妻,虽然我确实想帮她完成愿望是真,但是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感情。我知道公主有自己想做的事,我会全力辅助她,至于感情这回事,强扭的瓜不甜。”

    祁意礼的表情已经由震惊转为惊悚了,他不自觉地想看看皇姐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不敢转头。

    “啊……既、既是如此……”

    屏风后的祁照眠也的确怒火中烧,她只不过是觉得如今天冷,清政司毕竟不比公主府,取暖的东西样样齐全,她又身上有伤,所以想让祁意礼暗示她回来住,不必整日躲在清政司。

    结果呢?她倒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各取所需,强扭的瓜不甜?

    她霍地起身,走出屏风,与林山倦对视时并未瞧见她眼中有任何惊讶,想必是一早就知道自己在这儿。

    这么说来,刚才那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久了不立规矩,她还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回府。”祁照眠冷冷丢下这两个字便径直往外走。

    祁意礼在她身后探头探脑地朝林山倦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林山倦这会儿才想起害怕,缩着脖儿不敢和祁照眠对视。

    可偏偏祁照眠并未忽略她,而是在她身前停顿一秒:“你也是。”

    林山倦一抖,无奈起身,跟着祁照眠往回走。

    马车内的空间更显逼仄,祁照眠一言不发靠在车壁上,虽然能感受到身边人的小心翼翼,但仍觉不快意。

    其实林山倦说的都是实话,她们之间本就是如她所说的合作关系,可为何听她一次又一次强调这个,会觉得这么烦闷呢?

    她尚且没想出头绪,前头忽然传来闹哄哄的响动,马蹄声渐渐清晰,一声嘶鸣响起,马车也猝然停住!

    驾车的马不安跃起,车厢剧烈抖动,林山倦下意识把祁照眠抱进怀里,一手扶着她的脑后警惕地看向外头。

    祁照眠倒是对她的做法很意外——刚刚不是还言之凿凿说什么“逢场作戏各取所需”?怎么现在又把我抱得这么紧,如此紧张我?

    她的手按在林山倦心口,后者的心跳稳健有力,她瞧见林山倦白嫩的颈子,和一点点锁骨,忽而很想拨开她的衣领,看看整片锁骨的风光。

    她的手已经摸到衣领上,被林山倦察觉,以为她受了惊,便轻拍她的后脑。

    “没事,好像是和别的马撞到了。”

    林山倦的声音很轻,祁照眠忽然觉得这衣服……不太好意思拨,轻“嗯”一声收回手指,整个人也坐回原处。

    车夫心知自己犯了大错,赶忙怒斥:“大胆!长公主的车驾你们也敢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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