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北忱,连你也不相信我?”
说这句话时连翘脸上带着几乎是种绝望,眼泪就一个劲的往下落,她很恨的指着黎源朗哭着说道,“刚才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被他欺负了,我没有撒谎,我没有!”
连翘声嘶力竭的吼着,长这么大她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委屈过,薄北忱上前要拉住她,连翘却很是恨的甩开了,此刻她恨这个男人,讨厌这个男人!
“今晚就是场误会,连小姐想必是受了什么惊吓,不如这样,连小姐也坐下来一起吃个饭吧?”薄北忱对着连翘说话间那种淡然的笑,很客套也很陌生。
“不必了,看到你们这群龌龊的人我吃不下!”说罢连翘推开薄北忱便跑了出去,躲在一旁的小家伙也急忙跟着追了出去。
看到连翘哭着跑掉,薄北忱的眼眸一紧,蓝色的眼眸中流露着很浓重的心疼和不安,而黎源朗却像是阴谋得逞了一样。
连翘哭着跑出了酒店,小家伙追得很是吃力,连翘边跑然后就边哭,小家伙什么都不敢说,就是灰溜溜的跟在连翘的后面。
连翘走得快,小家伙跟不上跑的也很是急,连翘突然停住了脚步,小家伙也急忙收住了脚步差点闪到了他的小腰。
“你平时不是很多话吗?你妈咪我都伤心哭成这样了你怎么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连翘很是生气,今天她显然是出了很大的丑,薄北忱在小家伙明明也在,这两个平时都护她如命的男人今天看她受委屈,竟然一个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出来说假话,连翘直接要气疯了。
“呃,不是的,妈咪。”
“不是什么?”听到这句话连翘不禁更火了,掐起了腰恶狠狠的瞪着小家伙,“你不是个怪胎吗?你平时的本事呢,就看着你妈咪被人欺负是不是?”
连翘是真的伤心了,是很伤心很伤心的那种,听到这话小家伙说道:“如果今晚上真有谁会让妈咪吃亏的话,名儿我就剁了他,但情况……”
“但情况不是这样吗?我没有吃亏吗?我没有被人欺负吗?你这个臭小子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说罢连翘很是委屈的呜呜的放声哭了出来,小家伙着急了,急忙的哄说:“妈咪,你不要哭嘛,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说这话时连翘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妈咪伤心了,妈咪很伤心,你就是拿云南白药膏来都弥补不了我的心伤了,还有那个该死的薄北忱,我咒他不孕不育,我咒他断子绝。”
呃,某位孩子想哭了,这哪是咒薄北忱啊,这分明就是在咒他嘛。
连翘就这么一直的哭着,小家伙怎么连哄的机会都没有。
有了这件事,薄北忱他们自然是连饭也吃不好了,薄北忱开着车回别墅,在车上黎蔓就忍不住发表了看法:“真是看不出来,这个连翘竟然是这样的货色,真卑鄙!”
“黎蔓!”听到黎蔓说这句话,薄北忱很是不高兴的脸色一变,极度的警告,“不要乱说话!”
“怎么了嘛,我说的又不是不对,是她要诬赖我哥哥的。”听薄北忱在帮着连翘说话,黎蔓很是不高兴。
“小蔓,不要胡闹,也说不定只是连小姐一时的误会。”黎源朗也这样假惺惺的说了一句,听到这话黎蔓就越发觉得起了:“臭哥哥,人家还不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你竟然还在这里帮着她说话。”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薄北忱开着车,目光似乎比夜色还要浓郁,犀利的紧。
黎蔓本来还想再说什么的,可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到了别墅门口之后,薄北忱对黎蔓和黎琦说道:“你们两个先进去,我有话要跟源朗哥说。”
看薄北忱今晚上好像很不高兴,黎蔓吓的也没有再问什么,黎琦也便忙拉着黎蔓进了别墅,别墅门外就只剩下了薄北忱和黎源朗两个人。
“我的妹夫想跟我说什么?”黎源朗先是很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问了一句,薄北忱低首一个冷笑,缓缓地从嘴角溢出了这句话:
“你的身份你我心知肚明,这里就我们两个无需遮遮拦拦,刚才给你留面子,一是为了不让连翘受你更大的诬陷,二是为了黎蔓。
你该知道黎蔓如果知道她的哥哥一直想杀她的未婚夫,会是什么反应?夹在我们之间她一定会很痛苦,所以我希望做事情你适可而止!”
听到薄北忱这么警告的话,黎源朗越发茫然的笑笑,一个耸肩,说道:“你们今晚上都怎么了?都看准我了是不是?说的这些话都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薄北忱也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然后大步上前,身子凑近了黎源朗,在他耳边缓缓地说道,“你该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是看在黎蔓的面子上我早将你五马分尸了。”
说完这句话,薄北忱绕过了他的身子像是要上车,上车之前他又停住了脚步,说道:“还有要提醒你的是,有些女人你能动,有些女人你不能动!”
说罢薄北忱就上了车,然后发动油门飞快的奔了出去,薄北忱走后恨得黎源朗一拳打在了柱子上:“妈的,薄北忱,竟然警告到我的头上了,还当着我的面去会情人,傻妹妹,真不知道你喜欢这个男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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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连翘哭了一路,回到家之后更是趴在床上呜呜的大哭,想到今晚上的事她就委屈,明明都是为了薄北忱,可是到了最后,她差点被人强暴却落得连薄北忱都不相信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小家伙直接无奈了,本来是想好好地跟她解释一下,告诉她其实这种做只是为了保护她而已,不想连翘压根就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就是呼呼地哭着,很是伤心的哭着。
连翘趴在被窝里呜呜的哭着,小家伙就守着床边,什么话都没有等他妈咪哭完然后再解释。
“薄……”小家伙正感到头疼的时候,却看到薄北忱就站在了卧室的门外,看到他小家伙大大的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