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北忱急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示意让小家伙先出去,小家伙也没有办法,有他哄总比他这个小玩意要强。
于是小家伙就先出去关上了门,薄北忱缓缓地走到了床边,俯下身子将脸凑到了连翘的脸前,带着温柔的歉意问:“怎么?还没有哭够?”
听到这个声音连翘不禁吓了一跳,当看到是薄北忱时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想到今晚上的事她就觉得好愤怒,好委屈。
正好看到这个男人她就什么都不顾了,很是泼妇的跳起来,准备要跟这个男人好好地干上一架。
你丫的薄北忱!
“薄北忱,你他妈的还有脸来,听说你可能有危险我他妈犯贱的不顾一切的要去帮你,却那么倒霉的遇到了三哥,你竟然就看着他们欺负我,你这个王八蛋,王八蛋,我再也不要原谅你,薄北忱,我恨你我恨你!”
哭着连翘很是用力的打在薄北忱的胸膛上,拳头很是用力的捶打着,将薄北忱胸前整齐的衣服扯的凌乱不堪。
而薄北忱不闪不避,就是让这个女人出着这口气,等她打累了打的没有力气了,这才反手一拉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看再次进入了他的怀里连翘很是挣扎,要推开他的身子,薄北忱的力气却越来越大,怎么推都推不开,连翘便哭的越发的厉害了,直接放弃了挣脱,呜呜的哭着:“你们都欺负你,连你也欺负我。”
说真的这绝对是薄北忱第一次看连翘哭,而且是哭的这么伤心,他当然知道这次是太伤她的心了,他的手轻轻的拍在连翘的后背上,哄说:“傻丫头,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你还不欺负我?我知道为什么,我都知道为什么?你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你的未婚妻,是因为她在那个地方,是因为你怕她知道她哥哥的身份,你更是怕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我告诉你薄北忱,我连翘没有那么贱,既然你选择了她那我就成全你,我不会无理取闹,我更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去找你的黎蔓,不要再来管我。”
连翘很是恨得硬是往外推着薄北忱,薄北忱再次的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臂,控制住了她的身子,大声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很讨厌我,可你至少也应该听我的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以为我连翘是白痴啊?我看不出来吗?”
“你就是个白痴!”薄北忱毫不留情的说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连翘就不禁觉得越发的委屈了,他竟然骂她是白痴。
“薄北忱,你这个王八蛋!”说罢连翘竟然一耳光打在了薄北忱的脸上,很是响的一个耳光,打完这个耳光之后连翘也不禁吓住了,看看自己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长这么大,这绝对是连翘第一次打人家耳光,这更绝对是薄北忱第一次受人家耳光,薄北忱的眼眸一缩,蓝色中好像流动着淡淡的血色,他眼角的青筋暴起。
薄北忱虽然没有对自己发过脾气,但这个主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说真的打完之后连翘就怂了。
她害怕薄北忱会愤怒,更害怕他会起身调头就走,可此刻薄北忱只是很冷然的冷了场,并没有做任何的回应,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是死寂。
见薄北忱许久都没有说话,连翘还是忍不住探下小脑袋去看了看他的脸色,薄北忱一个缓缓地抬头,就不禁吓了连翘一跳,她的身子慌忙的收了回去,好像生怕薄北忱会还她一个耳光一样。
“你打了也打了,骂也骂了,是不是也应该听我说了?”
连翘不语。
“我自然知道你没有说谎,我没有出面帮你,你说的为了黎蔓,有,但只有一方面,最重要的,我是不想让你受到更大的伤害。”
“你别在这里胡说了!”只听薄北忱解释了一半连翘就不想再听了,也便打断了他的话,“你还真当我是白痴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不帮我,反而否定我的话,你还说是帮我,你有脸这么说吗?”
“不是我当你是白痴,是你就是个白痴!”听连翘这么犟,薄北忱真是觉得这个女人白痴得不得了,听到这话连翘只能嘟起了嘴,她总不能再次的给薄北忱一个耳光,那样只是找死而已。
“你怎么就不想想,黎源朗为什么能那么理直气壮?我敢肯定你真脱了他的衣服,他胸膛上也什么都没有,到时候你更百口莫辩。
我若再帮你说话,他更会抓住这个把柄而不依不饶,到时只会让你更难看而已。”薄北忱说的很是认真,解释的很短却也已经很透彻了。
听到这些之后连翘沉默了好久。
薄北忱伸手将她的身子再次的搂在了怀里,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今天的确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到时谁欺你一分我就还他十分!”
“我要他死!”
听到薄北忱说这句话连翘很是狠的从他的怀里出来,那么坚定地目光看着薄北忱,“如果你不方便动手,那我就动手,我必须要他死!”
这是第一个这样侵犯她的男人,她不能容让这种事,更不能容让这种人的存在。
“好。”看到连翘的恨,看到连翘的委屈,薄北忱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连翘情绪好些之后,薄北忱还是忍不住看向连翘,问出了那个问题:“连翘,你老实告诉我名儿是不是我们的儿子?”
再次的听到这句问话连翘顿时愣住了,她真的好想点头,好想告诉他就是,告诉他她想有一个家,小家伙也想有一个家,可是连翘却不能这么自私和任性。
“那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在回答薄北忱之前连翘说出了这句话。
“你问。”薄北忱很是淡然的口吻。
连翘犹豫了一会儿,眼睛里带着忧郁,更是带着一种想欺骗自己的忧伤:“你一定会娶黎蔓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