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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他是我姘头
    林桑酒骑着马跑了几圈,肆意畅快的心情才盖过了之前的那点不愉快,她放慢了速度,身后却有马蹄声传来,心中莫名一动,她回头,正看见谢景池打马靠近。

    谁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如果这男人的神经质不发作,她还是很乐意看到他的,只是如果终究是如果……

    谢景池斜斜瞥了林桑酒一眼,眼神莫名的略带些挑剔,语气却很是嘲笑,“还说没有跟踪我!”

    他道:“骗子!”

    一天内两个互不相识的人怎么可能偶遇这么多次,这女人肯定是在飞机上就爱上他了,之后才一路跟到月华酒店和这里来的!

    看着男人的模样,她有些想笑,实际她也真的笑了,笑得眉眼弯弯,花绽雪融。

    因为嘴角天生上翘的原因,林桑酒不笑时别人看起来也总带有几分笑意,只是她气质清冷,往往这点笑意就被压了下去,出现在她脸上的更多是嘲笑或冷笑。

    是以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就更显得好看动人,她脸上没有擦脂黛,只涂了红色的唇釉,眸如墨、肌若雪、唇似血,在雨后微光的天气下,自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像是冰川积雪上璀耀的日光,像是绝壁上开出料峭

    的花。

    分明冰冷冷的,却又蕴有生机。

    谢景池看着她愣了一愣才不自然的转移视线,转完又低咒一声,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重新看向林桑酒。

    这女人竟然故意诱惑他!

    不过他可不是那种会轻易上当的男人,虽然他承认那笑的确很好看,也让他觉得很舒服。

    林桑酒看着他的一连串动作,莫名觉得有些被戳中萌点,她笑,诚心实意的赞道:“你还真是可爱!”她从来没有遇见过心性和外貌、气质能有这么大反差的人,习惯了之后,她竟然觉得连他的神经质都有些可爱。

    “这个我知道。”谢景池轻哼了一声,灰蓝色的眼瞳没有漏掉刚才那笑眼里一闪而过的流光溢彩,有模糊的灵感在脑海中乍现,他下意识地将缰绳往左边拉了拉。

    看着两人的衣物时不时擦过,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往四周梭巡,在凉棚那里顿了一顿,才抿唇问道:“傅一旬是谁?”

    听到问话,林桑酒这才注意到那矜贵优雅的男人近在咫尺,她稍微惊了一惊,打趣道:“靠这么近干嘛,不嫌弃我了?”

    谢景池手中的缰绳忽地向右边移了移,两人的距离也随之拉远,他面无

    表情直视前方,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林桑酒的错觉,他才没有故意和她挨得近,状似无意接着问道:“男朋友?”话一出口,他表情又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把‘男’字去掉,谢谢。”想起刚才那朵又烂又臭的桃花,林桑酒夹了夹马身,往前紧走两步,才回头道:“不过你没听说过傅一旬么?十里画廊的主人,他在s市还挺有名的。”

    谢景池觉得自己的嘴角好像不怎么受控制,隐约有翘起的趋势,他压了下去,听到十里画廊眼神微凝,道:“展出过aaron·hart《chita》的那个画廊?”

    aaron·hart是英国国宝级的画作大师,chita则译为凶兽,定制黑色画布上半轮诡异的残月、鬼影重重的森林、隐匿其中的兽眼,无一不给观赏者极大的心灵震撼,甚至有许多人看过画作之后接连从梦中惊醒。

    画作一经问世便引来了各界的关注,有人爱极也有人厌极,还有人惧极,却仍是不乏富豪贵族争相抢夺,其中竟是还有国家艺术馆和博物馆,只是最后这幅争议诸多的画作只展出了一周,aaron·hart便

    决定收回,不再展出,也不出售,当时还引发众多人猜测其中缘由。

    林桑酒敏感的听出讥讽,看了男人一眼,点点头,她当时也为此特意悄悄飞回国来着,不过听起来他好像对aaron·hart颇有成见……

    谢景池见她点头,鼻间发出一声冷嗤,精致的眉眼也尽是寒意,林桑酒没再看他,毕竟他们俩人还只是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倒是谢景池看她不停的在马场梭巡,直视前方好似不甚在意的问了句在找什么。

    “jc。”林桑酒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却不抱希望道:“你知道他在哪儿?”时常在电视杂志上露面的傅一旬他都不知道,难不成还能指望他认识那位大师?

    谢景池闻言却是立刻扭头看她,眼神略带着些警惕,“你找他干嘛?”

    “他是我姘头,你猜我找他干什么?”她说话时吐气如兰,却故意加重一个“干”字,故意拿他当消遣,信口开河。

    “你……”谢景池一双白玉似的耳朵瞬间爆红,并以肉眼可见的趋势蔓延上脸颊脖颈,他灰蓝色的瞳仁放大,面部肌肉也极不自然的抽动,眼神里尽是难以置信,“哦,上帝!我真

    没想到你除了变态下流淫荡不知羞耻以外,竟然还说谎,你这个骗子!”

    他说着,似是觉得用这些词来形容林桑酒之恶劣还不算够,继续道:“这个……这个小妖精!”

    话音落下,林桑酒愣住,谢景池僵住,远处天边一阵雷声滚滚,和两人此时的表情与心境完美配合。

    “轰隆隆!”又是一阵震耳的雷声……

    林桑酒清了清嗓子,终于反应过来,谢景池却已经重重喝了一声,绝尘而去。

    看着那颇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她先是噗嗤一声,随后就是止不住的大笑,这也可爱的太过分了吧?

    砰地一声关上休息室的门,谢景池只觉得耳边还在不停回响着“小妖精”“小妖精”……

    林桑酒的姘头——jc——谢景池先生嗷呜一声揪住自己好看的亚麻色卷发,完全没了以往的矜贵优雅。

    他刚刚说了什么?小妖精?他怎么会说出这么羞耻的词语?

    想了想,他呵呵两声,面无表情的笑,一道闪电略过,将他的脸色越发衬得惨白。

    手机铃声响起,他松开头发,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按下接听键,不等那边人开口已是字正腔圆道:“顾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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