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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那个人是谁?
    顾行风干咳了两声才问道:“怎么了,我做了什么吗?”

    听听这无辜的语气,就好像之前总是在他耳边说什么可人儿、小美人、小妖精的人不是他似的……

    “没什么。”他才不会告诉这个多嘴的人自己说出了那让人羞耻的三个字呢!

    “有什么事吗?”他骑马时不喜欢有人打扰,顾行风知道这点,不是有事的话不会打电话过来。

    “哦,是这样,有两个画廊办画展,都想要展出你的画作,怎么样,都拒绝了吗?”以前如果不是谢景池自己有意展览,这种事都会这样处理。

    灿若春花似雪融的笑容骤然浮现在眼前,谢景池神色微动,问道:“画廊名字?”

    “九转画廊和十里画廊。”话一出口,顾行风自顾自笑了笑,9和10,还真是巧了。

    十里画廊啊……

    谢景池觉得耳朵又有些烫,别别扭怒的开了口,“十里画廊。”

    “什么?”顾行风不解。

    “我说………十里画廊!答应他们!”说完,谢景池挂断了电话,捏住耳朵。

    那画廊展览过偷窃他作品创意的家伙的画作,所以

    他才答应,要用自己的画作让那家伙自惭形愧,和那女人提到过自己的朋友是十廊主人才没有关系!

    眼看着又有下雨的趋势,林桑酒和傅一旬也没在马场多停留,各自回去了。

    她之前展出的画作几乎都被人购买了,剩下的都在f国公寓的画室里,给了傅一旬地址,剩下的事情他一个人就能办妥。

    林桑酒回到林家时正是晚饭时间,桌上摆着各式的菜肴,足足有十几盘,秦旻和林茉羽不在,估计是一起出去了,同样不在场的还有林郗玹。

    她皱了皱眉,眼里泛上冷意,她还以为林伯荣和甄珍有些脑子,看来是高估他们了!

    “郗玹呢?”她冷冷开了口,一屋子的欢声笑语瞬间停止。

    见她一回来连招呼都不打就这个态度,甄珍有些烦躁,刚要发作就注意到林伯荣的眼神,只得道:“在房间里。”

    “他已经吃过晚饭了?”林桑酒声音无波无澜,却听得人心里发慌。

    “……”看来是没吃。

    甄珍躲开她的视线,拿着筷子的手却握紧了,林桑酒小的时候比起自己就更加愿意亲近她的

    父亲,两人虽是亲生母女,却一直不怎么亲近,9年前的那件事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更恶化了。

    对亲生女儿尚且如此,那个孩子她就不关心在意了,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林桑酒以前都对林郗玹不理不睬的,现在突然就转了性子!

    她正想着,林瀚天也就是后来她为林伯荣生下的儿子就大声喊道:“妈妈,她是谁?”

    妈妈?

    林桑酒的视线不由得移到了那个男孩身上,他长得虎头虎脑,一看就是自小娇惯长大的,看到那只放在桌上白嫩胖乎的手,她突然想起早上牵过的林郗玹的手,说是皮包骨都不过分,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慢慢走近,注意到甄珍紧张的眼神,有些好笑,难不成她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孩子做什么不成?

    林伯荣也是同样紧张,他中年得子且就这么一个,宝贝的不得了,林桑酒要是因为9年前的事情连带着也恨上林瀚天,想要对他下毒手可怎么办?

    “你叫什么名字?”林桑酒看着那圆乎乎的胖脸伸出手,轻轻笑道:“我是你的姐姐……”

    “啪!

    ”

    她伸出的手被林瀚天重重拍到一边,那童音里夹杂着不屑,“不许碰我!我只有林茉羽一个姐姐,你是什么东西!滚出我家!”

    这孩子大概吃得多长得壮,打在林桑酒手上就是一个红印子,她眼神骤寒,看得甄珍心里一抖,急忙作势打了它一下,道:“怎么说话呢,妈妈不是和你说过还有一个姐姐吗!?”

    小孩子最是不会说谎,会这么说还能因为什么?

    她啧啧两声,弯下腰扯了扯林瀚天的脸颊,冷冷看着他,“你可真是……没有教养!”

    这下,甄珍和林伯荣可都坐不住了,任谁被这样说都不会高兴,尤其是林伯荣,林瀚天是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可林桑酒却只是甄珍带来的一个拖油瓶!

    “瀚天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他沉声喝道:“这么年在国外过得太无法无天,怎么连谦让都不懂,小孩子随口一说而已,你较什么真!”

    她较真?

    林桑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知道这个真再不较,林郗玹和她在林家的地位只会更低。

    “傅一旬身后是a市傅家,你们知道

    吧?”

    傅家是a市的百年家族,根基深厚,傅一旬是傅家这一辈的独孙,又与她交好这件事,他们自然知道,还曾想过借着这个关系和傅家打好交道。

    只是她无缘无故说这个,让林伯荣和甄珍都摸不着头脑,紧接着就听到她清冷冷的声音,“9年前林叔叔您因为信了空壳公司老板的话,抽用林氏的资金投资,结果血本无归,还造成林氏资金周转困难,几近破产。”

    “你说这个干什么?”

    无视林伯荣的怒视,她继续道:“就在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说可以帮助林氏度过危机,条件是要林家女儿为其诞子。”

    “那年我16岁,林茉羽比我小2个月,所以你们就以我是姐姐且在林家生活了这么多年,该为林家牺牲为由,把我推了出去,还把我锁在床上整整7个月,直到我生下郗玹才放我出国。”

    她表情平静,好像所说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

    她眉眼不够美艳,却清冷似月。

    她说:“傅家在全国的军政机构都有人,你说我找傅一旬联系上傅家,能不能找到9年前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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