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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5章 “正经事”
    “那就只属于你。”

    漫不经心却又掷地有声的一道音。

    夜倾心脏没出息上漏了一拍“哥哥不会后悔?”

    “不会,只要我说过的,就不会。”

    太阳正好,微光洋洋洒洒的透过车窗洒下一半。

    很暖的触感。

    夜倾心微微悸动的闭上眼睛,她好像知道幸福是什么感觉了。

    好甜好甜。

    二十分钟后,门口保安放行,车子稳稳的开进去。

    还没到停车的位置,几人就赶上来。

    “宝贝,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告诉妈妈。我知道妈妈这段时间有多担心吗?”

    被女人揽进怀里,夜倾清晰的察觉到女人微颤的身躯。

    印象中,母亲一向是强大的,落泪的次数基本没有,或许有,但她从未见过。

    但这次,她清楚的感知到一滴泪砸在肩颈上。

    对于感情,夜倾一向是迟钝的,不管是爱情还是亲情,她总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那人对她有多重要。

    又或许是她天生凉薄,只愿享受,不愿付出。

    对待迟寂就是如此,后面她也想过,或许是第一眼,又或许是看到他赛车的模样,她早已心动而不自知。

    就如此刻,她心口压下来,微微发痛。

    她不愿让母亲难过。

    这样会让她不舒服。

    “妈妈,我没事的。医生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

    听到女儿说没事,一家人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走,吃饭,妈妈让保姆将你喜欢的都做了一遍。”

    夜倾被母亲先一步拉走,偌大的停车场此刻只剩下三个男人。

    夜霆一直是看不上迟寂的,在他这个老父亲看来,这天底下就没有配得上他女儿的,但谁让他宝贝女儿喜欢,他这个老父亲也只能接受。

    清了清嗓子“迟寂,是吧!进来吃饭吧!”

    迟寂怔了一秒,似是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会主动跟他搭话。

    非常有眼色发接了一句。

    “好的。爸。”

    夜霆“……。”

    夜肆“……。”

    男人难以置信的扭头瞥过去看他“你叫我什么?”

    迟寂丝毫没觉得不自在,毕竟他已经跟夜倾结婚了,不管是婚礼还是结婚证也都操办过了,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对。

    所以这一声爸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而迟寂看人又一向准,几步夜霆的话出声,他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接受他了。

    既然岳父大人已经先一步松口,那他这叫一声爸再合理不过。

    “爸。”迟寂又重复了一遍。

    说实话,这个称呼对他是很陌生的,自很小的时候,父亲去世,苏溪一人将他养大,再加上他自幼早熟,为了不让母亲难过,父亲这个称呼他能少提尽量不提。

    但是等真的叫出口的时候才发现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夜肆现在对他这个便宜姐夫是彻底改观了,再加上之前为数不多的一点愧疚感,第一次替迟寂说话“爸,我姐夫也没叫错啊,按照辈分,他不就该叫你爸。”

    夜霆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别过头去“老子又没说他叫错。”

    ……

    “宝贝,看看想吃什么?”

    “这些吃起来会不会身体不舒服,口味重不重。”

    “……。”

    夜倾看着面前已经堆成小山的饭碗,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自从能体会父母对她深沉的爱,拒绝的话好像就再也说不出口。

    迟寂坐在她旁边,自然一眼就看出小姑娘的情绪。

    下一秒,娴熟的将她碗中太过油腻的食物夹走。

    这动作一出,几人的视线同时扫过去。

    夜肆难得那点愧疚又散了,这人竟然跟她姐抢吃的。

    “迟寂,你夹我姐的干嘛?”

    迟寂瞥他一眼“情趣。”

    夜家众人“……。”

    “你……。”

    似是看出父母对别扭,夜倾柔和的弯起唇角笑笑“嗯,这是我们的情趣。”

    迟寂心情颇好的又帮她吃了几块。

    现在她好像懂,为什么夜家能养出这般不同却又都热烈的人儿。

    因为这里很暖。

    这顿餐食持续的时间太长,待保姆彻底收拾完已经晚上八点左右了。

    “哥哥要走?”注意到迟寂的动作,夜倾一把扣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走。”

    “你今天先留在这好好陪陪父母,明天我来接你。”

    毕竟在小姑娘家里,他住这属实说不过去。

    “哥哥不一起住这。难道哥哥不想去我房间看看,我被子很香的。”

    迟寂“……。”

    从头到尾注视着宝贝女儿的沈馨,自然一眼就看出女儿舍不得。

    这恋爱脑模样,绝对是随了她那个傻子一般的父亲。

    “小寂,既然倾倾让你留下,那就留下,家里又不是没客房。”

    “妈妈,他不住客房,住我房间。”

    沈馨“……。”

    女儿这边舍不得说,沈馨只能趁宝贝不在的时间,对着女媳嘱咐两句。

    “小寂,她才醒,你注意点。”

    “行。”

    门被关上,迟寂上了二楼,这是他第一次进女孩子的房间。

    印象中本以为女孩子的房间都是素雅淡色,但她的。

    统一形式的暗色主义。

    墙上的油画只单单挂了两幅。

    画的是他。

    夜倾从浴室出来,毛巾擦着微湿的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思遮了大半。

    这间屋子本来挂很多很多他的照片和油画,但她实在怕吓到他,只留了两幅比较保守的。

    “哥哥去洗澡吧!然后我们干正经事。”

    “正经事?”这明显不正经的三个字,将他凌乱的思绪扯回来。

    “你想做什么正经事?”

    “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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