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超大膽
芙洛拉覺得, 這大概是自己這輩子最大膽的一次。
因為眼前這個場景已經是跳進東京灣都洗不清了,于是她幹脆腦子一熱地站起來,将對方一個擒拿後抱摔直接砸進床裏。
酒店的床墊總是格外偏軟一些, 再加上她當時用的力氣有些大, 摔進床裏的時候兩個人都跟着彈了好幾下。
“搞什麽你這家夥……”五條悟摘掉差點沒被壓斷的墨鏡, 剛擡頭就被對方拉開手臂, 小貓一樣急切地鑽進懷裏抱緊,整個人穩穩坐在他腰間。
有帶着淡淡茉莉花香氣的淺粉長發滑落下來,掃弄在他臉上。緊接着她彎下腰, 胸口隔着衣衫結結實實壓在他懷裏, 然後是吻。
又輕又小心,帶着明顯的試探意味, 好像在判斷他到底有沒有不耐煩。一個接一個,亂七八糟地落在他眉眼和嘴唇上, 還來不及落到實處就又移開, 像是受到驚吓所以亂飛亂撞的蝴蝶。
根本來不及回應這種潦草又幼稚的吻,五條悟抿下剛剛再次被随意碰了碰的嘴唇, 下意識吞咽時的喉結滑動非常明顯,帶着種青澀又撩人的旖旎感。天青凍藍的眼睛裏不受控制地泛出一層異彩, 明亮灼人的滾燙。
“我說。”他張口,有點沙啞的聲線和他臉頰上的溫度一樣熱,“你到底會不會親,又不是第一次了……笨蛋嗎?!好歹認真點吧,拿老子臉蓋章呢?”
芙洛拉有點愣, 不知道這樣算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夏油傑說好的蠱王設定呢, 怎麽出的主意很不靠譜的樣子,果然單身就是單身嗎?
還沒等她想完, 芙洛拉便感覺後頸被一只溫暖寬大的手掌扣住,将她整個人朝下壓,結結實實吻在他嘴唇上。
被咬了。
“你怎麽老是……”喜歡咬人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已經被對方伸進來的舌葉堵得喘氣都困難。
比印象裏還要急切許多的吻,一點也不溫柔,黏膩得連将她抱着調轉位置壓在身下時都沒分開過。帶着種已經忍到極限,就快被憋瘋了的強烈掠奪感,連細碎溢出的呼吸聲都是從未有過的沉重淩亂,恨不得把她咬碎了咽下去才好。
天光晃悠着從窗外照射進來,挂在五條悟的每一絲發梢上,瑩亮得讓人睜不開眼。
視野在逐漸缺氧和喘不上氣的窒息感裏變得逐漸模糊,只有那雙藍色的眼睛依舊清晰,在背光環境裏也宛如點燃般熱烈。
似乎只要輕微眨一下,就能湧出不知道是海水還是焰光,将她一邊淹沒一邊點燃。
也是這時候,芙洛拉才想起夏油傑在消息裏說的“我看悟自己也快受不了了,看着不想理你而已,純粹是在硬撐”是什麽意思。
有格外溫軟的東西在自己嘴角舔了舔,帶着很淡又很熱的草莓慕斯蛋糕香氣。她聽到五條悟的聲音響起在自己耳畔,有點變調地問:“盯着老子跟出神一樣想什麽?”
“在想夏油前輩……”話才說出來一半就被當場制裁。
她都還沒反應過來這貓怎麽突然發瘋,已經被對方惡狠狠地咬着吮着,甚至手都跟着掐上她最怕被碰到的腰,頓時引得她一陣本能掙紮。
混亂間,她的手不知道是摸到了對方哪裏。觸感有點像鼓起的肌肉,但是又實在緊繃堅硬得誇張,體溫也高得過分。
缺氧的糊塗腦子還卡在“這什麽玩意兒”上,來不得及作出分辨和反應。下一秒五條悟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好像被打開了什麽詭異的開關。一瞬間瞳孔緊縮,臉紅到連鎖骨都在發燙,渾身僵硬着輕微戰栗,好像馬上就要壞掉了。
芙洛拉連忙伸手環繞在他脖頸上,打斷他倒吸口氣試圖遠離的動作,飛快解釋:“還有硝子前輩!我們三個是在商量怎麽讓悟心情好一點……救命,憋死我了……等會兒等會兒,還沒完……我想說,我真的沒有不相信悟。我只是太喜歡也太害怕失去悟了,所以會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對不起!以後不會了,我……等等,你在摸什麽?”
說到最後連尾音都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抖。
連衣裙腰間的镂空綁帶設計原本是為了勾勒身線,但現在顯然更是方便了對方的進犯。一切感官都像是集中在了被他手指觸碰到的肌膚上,綻開一連串的尖銳戰栗直沖頭頂。
綿密粘稠的吻從嘴唇來到脖頸,隔着薄薄肌膚精準含住脈搏激烈跳動的地方,舌尖挑逗着那顆驚慌失措的心髒。
很詭異的,五條悟此刻的舉動讓芙洛拉莫名想起了蒼星淚縛,那條藍眼睛的白蛇。
每次纏繞上她身軀的時候,它也特別喜歡伸出冰冷柔軟的蛇信,時不時便格外親昵地舔舔她脈搏的位置,好像想要以此确定她心跳的頻率。
被這樣死死壓進被子裏的感覺不太好受,因為五條悟實在太重了。
過于高大的身形将她密不透風籠罩在下面,不管摸到哪裏都推不動,緊繃得像是被某種瘋長的寄生植物死死束縛住,拼了命地想要把她一寸一寸吞沒進去,徹底合二為一。
被手臂禁锢的地方開始傳來微妙的痛感,實在是被抱着被壓着太過用力。那些分不清是渴求還是掠奪的本能反應,灑落在頸窩裏燙得渾身戰栗的呼吸和親吻,都讓她感覺自己根本就是在被對方纏繞着進食。
恍惚間,芙洛拉嘗試挪動着拉開距離,想要喘口氣。
可剛一動,就被他不由分說拖回去重新吻住嘴唇。迫切得好像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所以再也不管不顧,類似只争朝夕那般肆意親密。
不斷有過燙的呼吸發着抖被渡過來,只能別無選擇地吞咽,以求勉強得到些殘餘的氧氣。過于濃烈的眩暈和沉迷感在腦海裏不斷升溫,她感覺自己的整個意識都被淹沒進這種帶着氣泡的紅酒裏,就差徹底崩壞了。
可五條悟卻在這時候安靜下來。
說是安靜不太準确,因為她還能清晰聽到他斷斷續續的急促喘.息,暖燙的氣息撲落在她淩亂的胸口,那種半是擁抱半是壓迫的姿态也沒有改變。
世界在這種暫停裏維持着微妙的平衡,如同被懸挂上纖細的蜘蛛絲。當她伸手輕輕貼上他的後背時,她感覺對方幾乎是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好像是她掌心裏藏着火焰。
“悟?”芙洛拉叫他,指尖順着他緊繃僵硬過度的脊背緩慢撫摸,聲音很輕,很猶豫,“是……很難受?”
“別摸了……”他說,含混不清的聲音類似從胸腔裏被艱難擠出來。每個音節都帶着明滅不定的火花,落在她胸口時都是燙人的。
腦海裏一片混亂。
被五條悟強行壓下去的少年體意識還在不斷掙紮。
他鼻尖聞到的全是芙洛拉身上的熟悉茉莉花香,帶着她的體溫,纏纏繞繞,鋪天蓋地。面前的胸口和掌心下的肌膚都柔軟得過分,像是埋進了一團溫暖無比的雲朵裏。
或者說她本身也是一團沒有形狀的,無法被真實抓住的雲。
許多個夜晚或白天。當她和另一個自己在一起時,那些虛假又逼真的溫度都會緊貼着他,熟悉的氣味将他浸透,聲音回響在他耳邊,或愉快或抱怨地叫他:“悟。”
“悟君?”
“因為很想悟。”
“最喜歡悟了,不管怎麽樣都最喜歡。”
“悟很好。只要是悟,不管是溫柔的或者惡劣的我都很喜歡。”
一遍一遍,一聲一聲。好聽得他想咬住她的咽喉和嘴唇不放,想試試看,要是更過分一點的話,能不能從她嘴裏聽到更悅耳的東西。
但不可以是現在。
更不允許是用這副身體,還隔着這層幻象,好像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在叫哪個“悟”。
于是每到這種時候,五條悟總會略帶惡劣地,半是強迫半是誘哄地讓她換個稱呼:“話說回來,都親過好多次了吧?一點長進也沒有啊芙洛拉,是老師教得不夠好嗎?”
迷迷糊糊中的少女根本沒發現,此時的五條悟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只是順從地喊着他“五條老師”,然後主動去親吻他的喉結與嘴唇。
很快,她被對方反過來壓制,侵占整個口腔,還要努力喊他“五條老師”。淺翠色的眼睛柔軟成兩池春水,波光潋滟。
這種時候總是很難自控。
似乎不做到最後,再多緩解也無法真正滿足。
“變态吧……”他聽到那個更為年輕的自己在激烈痛罵,“披着教師皮的人渣嗎?被叫老師還這麽興奮不是變态是什麽?給老子滾開啊!”
五條悟側頭看了對方一眼,微微擡頭松開懷裏的少女。有晶亮絲線牽連在兩人剛分開的唇舌之間,被他伸出舌尖慢慢勾斷,表情漠然又傲慢。
這個沖擊力過強的場景,完全震撼到了正動彈不得的純情DK。
他呆愣半天,脫口而出:“你沒有羞恥心的嗎?!領域成精奪舍腦子的時候,把這個也吃了?”
沒開玩笑,他是真的覺得這個入侵者五條悟特別像是那個恐怖領域成精後的産物。
每次他注視着芙洛拉的時候,就像是黑洞捕獵到了最想要的那顆星星,所有色彩與光輝生來便只歸屬他一人獨占。
“随你怎麽想。”五條悟壓根懶得理他,只重新低頭下去親了親芙洛拉的嘴唇。修長手指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輕撥開淩亂的頭發,用鼻尖碰着刮了下她的。
她調整呼吸,完全沒意識到此時少年身軀裏的主導者已經換了另一個人,只雙手緊緊抱着對方,努力蹭他側臉,細細密密地親他:“別生氣了,我真的沒有不相信你,不要生氣……就算生氣也不可以不理我……悟總是這樣,一生氣或者情緒不好就會冷着臉不說話,真的很吓人。”
說完,芙洛拉偷偷擡頭看了看對方的反應,發現他似乎很喜歡被她這樣抱着親個不停,眼睛都眯起來,像是正在享受的貓咪。
見她正盯着自己看,五條悟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另一只手正愛不釋手地撫摸在她纏着自己腰間的腿上:“你還真是會撒嬌啊。”
她愣一下。
這話是現實世界裏的五條悟曾經對她說過的。
畫面在這一刻開始逐漸變淡,消散。
最後只剩她的體溫還勉強殘留在五條悟手上,被他不經意間擡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好像一個遲到的吻。
片刻後,他仰起頭長長嘆出一口氣,像是有些熱地解開了制服的領口,露出微微蒙着層薄汗的脖頸,微微吞咽幾下,安靜調整呼吸。
直到半晌後感覺差不多了,他才重新拉回衣領,起身離開辦公室,按照約定時間去找了夜蛾正道拿已經蓋完章的複職申請書。
見到他來,夜蛾正道還有些驚訝:“你居然也會準時。”
“怎麽這麽說嘛,我一直都有很努力準時的。但是亂七八糟纏着我的事就是很多诶,突發狀況理解一下?”五條悟撇下嘴。
夜蛾正道:“……”不知道要不要提醒對方他幾乎就沒有準時到過。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你是剛趕回來嗎?”
“什麽?”
“你看起來很熱的樣子。”
伸手緩慢抹掉下颌邊的細微薄汗,五條悟有些敷衍地随口順着回答:“天太熱了吧。而且都說了我就是有很努力準時啊。”
剛拿過申請書,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五條悟直接打開接聽:“野薔薇啊,怎麽……”
下一秒便頓住。
雖然號碼是野薔薇的,但說話的人不是她,而是宿傩,聽上去應該是隔着段距離傳來的,有點雜音:“這次只有你們倆嗎?之前那個星之彩特級去哪裏了?”
沒有回答他的話,伏黑惠渾身是傷地勉強站起來,身旁是同樣嚴重受傷的滿象式神。有粘稠的血液從額頭傷口一縷縷湧出,馬上就要滑進眼睛裏,被他顫抖着手勉強擦掉。
手臂上的血窟窿是在剛才分頭執行的任務裏,被那個能化作虎杖悠仁模樣的特級咒靈偷襲捅傷造成的。而緊接着,當虎杖悠仁再次出現時,身體的控制權已經被如今恢複了一半實力的宿傩頂替了,還一連殺光了周圍所有殘存的咒靈。
“一群低劣造物。”宿傩是這麽評價的。
這個用詞引起了伏黑惠的注意。
以前宿傩出現的時候,雖然也平等地看不起任何其他咒靈,但是從來沒有用過“造物”這個詞。再加上剛才那個可以将虎杖悠仁模仿得天衣無縫的咒靈……
他猛然張大眼睛。
是【二重身】。
是五條悟他們一直在找的,在禪院裕志被抓之前,特意帶走了吞生半界和芙洛拉一起逃亡至今的特級咒靈【二重身】。
那芙洛拉……
他還沒想完,宿傩已經轉頭注意到他:“啊,還能站起來,不錯啊。”
贊賞的話語裏明顯夾雜着天然站在絕對高位,所以正向下俯視打量着某種還算有趣的東西的極度傲慢。
冷汗從伏黑惠的額角滑落。他看到野薔薇正躺在旁邊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二重身咒靈打鬥的時候受傷太重,所以暫時暈過去了。
這個任務……因為二重身可以任意模仿其他存在的特性,所以一開始就被窗和輔助監督們低估了等級,現在還有一個宿傩……
“你把那個咒靈怎麽樣了?”伏黑惠問,說話和思考有助于幫他冷靜下來。他至少要先知道吞生半界的下落,以及這家夥突然出來的原因。
“哪個?”宿傩單手托着下颌回憶一圈,看起來是短時間內殺得太多,根本想不起來有哪個咒靈值得去注意的。
不過伏黑惠的态度倒是讓他有點意外:“怎麽着,居然不是第一時間先關心一下這個小鬼的狀态嗎?”
他邊說邊若無其事地走過來,臉上還帶着沒有褪幹淨的尖銳戾氣。強大的咒力壓迫感寸寸逼近,讓堅守在旁的滿象式神開始焦躁不安,流血的口中發出緊張的悶吼聲。
沒有任何辦法了。
伏黑惠咬緊牙關,幾乎是不帶多少猶豫便伸手握拳,擺出調伏魔虛羅的手勢。黑色的陰影在他周圍激烈湧動,他蒼白嘴唇微張着準備念出布瑠咒詞。
“虎杖……”野薔薇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
伏黑惠震驚地發現她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醒過來,滿臉是血地掙紮着趴在地上,手裏握着錘子。
她看起來是抱着某種接近必死的決心,望着兩面宿傩的眼神裏既有掩蓋不住的恐懼,又強烈到接近瘋狂的堅定。
五條悟已經知道他們在哪裏,也知道宿傩出來了。她決不能讓伏黑惠拼上性命去調伏魔虛羅,只要争取到哪怕十秒鐘的時間也夠了。
“如果有天,我和憂太以及兩位老師都不在的時候,你們遇到宿傩突然跑出來。”
芙洛拉曾經說過的話突然浮現在野薔薇腦海裏:“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影響一下他拖住時間,但前提是,你們得找機會提前通知我們過來。”
想到這裏,野薔薇努力支撐起身體,朝已經看向她的兩面宿傩用盡力氣大吼:“我給你兩秒鐘的時間把這家夥壓下去……”
宿傩啊一聲,好像覺得她實在蠢得很好笑,注意力也徹底從伏黑惠轉移到她身上。
“否則的話。”
野薔薇飛快說着,渾身都在發抖,聲音卻極為響亮,震耳欲聾:“我會把你在AO3上的所有十八禁同人,不分性向不分對象,全部發到高專內部網上去,傳遍整個咒術界!你從此就徹底完蛋了虎杖悠仁!”
兩面宿傩:“啊?”
伏黑惠:“啊?”
感覺人麻了。這是什麽鬼畜戰術?
伏黑惠渾身冷汗,目瞪口呆,回頭時卻猛然聽到一聲明顯不屬于宿傩的大叫從他嘴裏傳出來,顯然是急了。緊接着,不聽使喚的右手突然擡起來一把掐住他的脖頸,用力到逼得宿傩連着咳嗽好幾聲。
“該死的,你這小鬼!”宿傩表情扭曲地咒罵着,另一只手想要去掰開右手卻一直抽搐着不聽使喚。
“該死的是你吧,快把身體還給我!”虎杖悠仁聽上去比他還急,恨不得先給自己兩耳光那種,“野薔薇那家夥是真的會這麽幹的!”
伏黑惠:“啊?”
場面太過震撼,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先震驚這它三方六喜久福的也可以,還是該震驚AO3同人的威力竟然恐怖如斯。
眼見芙洛拉這個離譜的辦法竟然離譜地起效了,野薔薇繼續加大輸出:“你知道你去年和誰的本子數量全國第一嗎虎杖!!你也不想讓所有人都看見那些東西吧!”
“你住口啊!這家夥剛吃了新的手指,我已經在努力了!”虎杖悠仁徹底急了,一人兩手,左右互搏打成麻花。
伏黑惠愣愣看着發呆兩秒,很快感覺到一股熟悉而壓迫感極強的咒力波動傳來。
他擡起頭,看到五條悟已經出現在了半空中,雪白短發被風吹得散亂,天青凍藍的眼睛朝下看着他們。
“五條老師!”
他站起來,看到男人已經瞬移到了自己和野薔薇身前,正饒有興致地看着面前的虎杖悠仁,開口就是拱火:“哇,這不是正打得超激烈,不分勝負的嘛。悠仁加把勁啊!”
像是知道已經安全了,野薔薇剛才還繃着一股勁也終于松懈下來:“虎杖,你已經超時了……”
“好了——!”終于打贏的少年大吼一聲,整個人栽倒在地。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确認那雙不屬于自己的眼睛已經閉上,身體其他地方也沒有冒出來什麽奇怪的大嘴罵罵咧咧,急促喘氣着:“搞定……終于回去了……”
野薔薇:“卧槽,十八禁同人創造奇跡!”
滿象式神舉起了它的鼻子敬禮,伏黑惠默默伸出拇指。
五條悟沒聽懂:“什麽同人?”
虎杖悠仁瞬間彈跳起來,整個臉都燒紅到快熟透:“不準說!不許再說那種東西!我已經把那家夥按回去了!啊——我的頭好痛!”
當然會痛,因為他頭上有個被不知道什麽東西砸出來的大口子,這會兒正時不時朝外冒血。
“先去附近醫院。”五條悟說。
“等一下。”伏黑惠連忙打斷說道,“那個帶走了吞生半界和芙洛拉前輩的二重身咒靈也在附近。”
迎着五條悟驟然變化的臉色,他繼續說:“我是被它僞裝成的虎杖捅傷的。這個任務也是因為一開始它僞裝成了準一級咒靈人面貍,導致窗判斷失誤所以才給了我們。”
“我想起來了。”
虎杖悠仁捂着腦袋開口:“我剛才也見過它!它變成了五條老師的樣子,還知道我吃過宿傩手指。被我發現以後,它想把我關進一個……表一樣的東西裏……後面我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了。”
難怪宿傩會突然出來,伏黑惠瞬間理解。
原來是因為二重身咒靈想把虎杖關進吞生半界,瞬間激怒了宿傩。
聽完他們的話,五條悟很快打電話給了伊地知和夏油傑。
“我正好就在附近,應該五分鐘後就能到,發生什麽事了?”夏油傑問。
“他們碰到二重身了。”
五條悟說,聲音冷靜得吓人:“傑過來帶悠仁他們去最近的醫院處理下傷口。”
“那悟……”
“我會把芙洛拉找回來。”
聽到他的幾乎是毫無波瀾的冰冷語氣,夏油傑點下頭,笑着補充:“知道了。我順便也會通知伊地知,提前做好附近的公共財産損失預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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