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ta-ad-slot="6549521856"</ins
第149章
林文宴見他朝床走來, 眼睛像是盯着獵物般看向自己。
他思緒一卡,猛的意識到房間裏現在只有他們倆,自己還在床上。
他自顧自地說話,同時将拽起被子往身上蓋, 側躺着蒙住頭。
“周老板也真是, 說話吵的我腦袋嗡嗡響, 我繼續眯會兒,到點吃飯你再叫我。”
結果剛躺下,就感覺旁邊的人掀開被子貼過來。
傅煊手臂攬着他的腰腹往懷裏貼,嗅到萦繞的中草藥味,問道:“中藥味下去了?”
林文宴一下子都給忘了, 抿了抿嘴裏的話梅:“嗯, 這個話梅挺好吃的。”
他是閉着眼說話,身體被轉過去, 依舊沒睜開, 只是問,“你不應該忙得腳不沾地?公司沒人找你?”
“每天都在處理工作,沒有積壓的事情一定要去。”
傅煊緩緩說完,拇指碾了碾他的唇瓣,看着就很軟, 很甜。
他親上去嘗了嘗滋味。
有一絲蜂蜜的餘味,沒有中藥的苦澀。
林文宴緊緊地抿住唇, 含糊又急促地說:“我嘴巴裏還有話梅呢。”
傅煊聽懂了言外之意, 舌尖只在他柔軟甜蜜的唇上描摹, 掐在他窄腰上的手掌順着下擺揉上去, 專注地撫摸過絲鍛般細膩華潤的皮膚。
心理層面和生理層面,同時得到了些許快慰。
但還遠談不上滿足。
寬大手掌總是帶着幾分力度的揉捏撫摸, 每次都能帶起一絲絲細微的電流感,讓林文宴忍不住頭皮發麻。
幾分鐘後,他睜開眼直直地望着眼前的雙眸,努力地揚起下巴,避開他的唇,輕聲質問:“糯糯晚上還睡這裏呢,你罪惡不?”
傅煊擡起臉,微微皺起的濃眉藏着躁動與被打擾的不悅,在他下唇“啵”的響亮地親了下,聲線低沉:“知道了,我們換個地方。”
林文宴盯着他的眉宇,心說,他怎麽皺眉也這麽性感?!
他整個人被打橫抱起來,視線虛虛飄飄的。
三樓的卧室,他不太熟悉格局,只是勉強知道洗手間的位置而已。
他有些擺爛地仰頭,眯起眼眸觀察傅煊。
這個斜着往上的角度,他的臉看起來很有棱有角,冷感壓過正臉才有的從容優雅感,會意外地給人一種不太好說話的淡漠氣質。
傅煊垂眸看他,慵懶得像是被抽走了骨頭,垂落在外側的手臂和小腿都随着腳步,一晃一晃。
像是對他做任何事,都不會被拒絕。
他走進陽光裏時,林文宴本就眯起的眼睛更變成了一條線。
他還以為要去衣帽間之類的房間裏,躲起來“親熱”呢,誰知道抱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
還是朝外的沙發。
林文宴在暖陽裏,被放到了沙發上。
他曲着腿,腦袋枕在一側,看高大的男人走到一側,控制窗簾開關,合上了薄薄的一層白色窗紗。
随後,傅煊走回到沙發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擡起手,從最上方的襯衣扣開始解。
“诶诶——”林文宴往寬大的沙發背裏縮起身體,腳後跟接連蹭了兩下,撐起上半身坐起來,後腰死死地抵着沙發背。
傅煊趁勢單膝壓在他兩條腿間,單手固定住他的肩:“放心,糯糯不會來這裏。”
林文宴:“……”
這叫什麽話?
搞得他大白天,羞恥得臉紅。
視線卻莫名停留在他解襯衣扣的手指上,動作很利落,帶着點拽開的煩躁勁兒。
林文宴口幹舌燥,心說這話梅吃久了是有點鹹。
他一只手握住身後側的一個抱枕,莫名抓緊。
上午刺眼的陽光被薄窗簾阻隔了,但暖意不減。
他眯起的眼眸眨了眨,試圖挪開視線,眼珠轉啊轉,最後還是牢牢地定格在男人露出來的前胸和腹肌上。
他的眼皮子狠狠一跳。
這性感成熟的男色,該死的誘人。
林文宴的喉嚨有點上火冒煙,想拿上兩升水往嘴裏噸噸噸地灌。
他的眼睛很大,瞳眸游移的細微變化,傅煊看得一清二楚,所以直接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問:“害羞什麽?”
林文宴:……%……&(*……
他憋得臉都紅了,才憋出一句話:“非禮勿視好麽,我這是禮貌!”
傅煊笑着,手指摩挲過他的臉頰、耳垂,“對我這麽客氣?”
林文宴恨不得表演一個張牙舞爪的上下其手,手掌在他腰側滑動滑動。
腰身的肌肉很緊實,充滿了力量感,在白襯衣微微遮掩下,他的手上下動的時候,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澀氣,仿佛是在亵渎健康的身軀。
但是手感很好。
林文宴的身體一貫都是偏薄的紙片人身材,再加上缺乏專業且刻意的健身訓練,不會産生富有視覺沖擊力的線條感和……性張力。
傅煊見他适應得差不多,就不再“客氣”,就着單膝抵在沙發的姿勢,單手按住了他的後頸,俯首吻上去。
他沒忘記他在吃話梅,所以并沒有直接的攻城掠地,而是帶着壓抑的沖動從唇珠、唇角到耳垂、耳後、頸側、鎖骨,重重地以唇碾壓過去。
林文宴被吻得眼神迷蒙,一下子被推倒時,手從滑落的襯衣衣擺裏往上覆在他有力的背肌上,胡亂地“上下其手”起來。
傅煊格外虔誠而專注地親吻他,卻也有幾分想要留下印記的躁動。
之前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的确消失了,但他想要的卻更多了。
手掌帶着幾分蠢動地重重拽下林文宴睡褲時,他想起朱醫生的叮囑。
所有動作,停頓了足足三秒鐘。
随後,在林文宴不解的一聲暧昧撩人的“嗯?”中,褲子被重新拉回來,回歸到原位。
傅煊擡起染上欲望的眼眸,望着面前被親的甜軟勾人的人,嗓音沙啞:“忍一忍,養幾天再說。”
林文宴:“……”
不是,大哥!我本來就是在養身體,是誰把我拖過來脫我褲子?誰!
就在林文宴想把人踹下去的時候,傅煊又覆上來,抱得他密不透風,在他耳邊輕聲喚着:“宴宴,幫幫我?”
林文宴的雙手都被拉過去,解西裝褲的扣。
是上下并列的兩粒扣,他的手有些緊張地一下子沒解開,有點郁悶地用力拽開,随後被按上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林文宴的臉都要被太陽光給燒融化了,在他溫柔又窒息的親吻裏終于忍不住啓唇。
在過度強烈的請欲支配下,傅煊的舌尖長驅直入,橫行掃蕩,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偌大的房間顯得如此安靜與空曠。
只有微風掀起輕薄窗簾的一角,窺伺着荷爾蒙爆發的兩人。
不知過了多久,林文宴像是被驅趕到岸上的魚,缺氧又缺水,急促的呼吸聲帶着喘意,落在傅煊的耳朵裏,像是催情的聲響。
林文宴整個人被他掀翻過去,側趴在沙發裏,傅煊貼上去,狠狠地吻住他的耳垂,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握住的力度之大,讓手背的青筋脈絡清晰地凸起。
林文宴熱得說不出話,腿根是鮮明的動作,眼眸斜睨着他的手,忍不住湊過去親吻。
傅煊在他濕漉漉的雙唇抵在掌背的青筋上,重重吮吸時,爆發。
林文宴的感覺也很強烈,但沒有撫慰,頗有些不滿足地用腳掌蹭了下他的小腿前側,在腳背上踩了踩。
醫生要是知道,生病的人得到這種對待,估計要氣得上門痛斥一番!
-
下午,糯糯抱着沉沉的小書包出去,看到了穿着黑色薄毛衣的哥哥和穿着風衣外套的爸爸。
他使出吃奶的勁兒跑向爸爸,先将小書包丢出去,再轉而撲進哥哥懷裏,小手搭在哥哥的手臂上,“宴宴!”
但是,林文宴未能順利地抱起小崽子,因為傅煊出手撈了起來。
糯糯坐在爸爸胳膊上,看着哥哥道:“宴宴生病了,papa抱nono就好啦。”
林文宴戳戳他的小奶膘:“哥哥吃藥了,所以已經在慢慢好起來了哦。”
他同柳老師問好,感謝她照看糯糯。
柳老師見了他,認真打量一番,确認是沒什麽病容,才放心。
臨走時,她熱情地道:“明天要送糯糯來哦,明天見哦。”
糯糯跟着笑眯眯地點頭。
林文宴:真是個溫和又善良的好老師!
三人走向黑色轎車。
周圍的目光悄然打量着他們。
前兩天傅家和柯裏斯家族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大家自然是多少有所耳聞。
是非過後,這三人再次露面。
大家的好奇心不減,都在猜測,林文宴和傅煊的關系。
-
車上。
傅煊拎着書包問:“糯糯,怎麽還是這麽重?”
糯糯抱過來,小手開始從裏面摸出各種各樣的玩具和零食。
“寶貝,回家再拿哦。”
林文宴看這架勢,真擔心會塞滿整個車裏。
“都是小朋友送給你的,是不是?”
糯糯開心地點頭。
哥哥什麽都知道?真是厲害。
不像是爸爸!笨笨。
他抱着哥哥的小臂,認真地關心他在家裏有沒有休息好。
林文宴略過某些事,摸摸他的頭發:“阿姨有很周道細致地照顧哥哥哦。”
他的确是從早躺到剛才,懶得手指都不想擡起。
好像很久沒有這麽純粹地休息了。
可見身體也是知道應該周期性地給自己放假。
由于兒童座椅的調整,林文宴現在位于中間。
他問道:“寶貝,要不你還是挪回來?”
糯糯仰起小下巴,搖搖頭:“宴宴坐在中間哦。”
他看到哥哥倒下來的時候,都沒有辦法幫忙,還得爸爸來才行。
他高興地開始絮叨起幼兒園裏的新鮮事。
好幾天沒來了,再不情願,也總是有一些好玩的事情需要和哥哥分享。
林文宴聽得仔細,時不時給予回應。
“嗯!”
糯糯說到中間,忽然探頭看向另一側的爸爸,小語氣急促地呼喚,“papa!”
傅煊探身看他:“嗯?”
糯糯鼓起小臉蛋,很不滿意地道:“papa是不是忘記了?!說好給宴宴選好多好多衣服的。”
小眉毛蹙了蹙,一副“papa你辦事不利”的小表情。
傅煊道:“已經準備好了,在等你想起來。”
糯糯驚呼,拉住哥哥的手背揉揉貼貼:“宴宴,我們選衣服啊~好看的衣服~~~”
急切又熱烈。
林文宴點了點他的小鼻尖,湊過去将專輯封面的事情同他簡單說了說。
糯糯聽明白後“嗯嗯嗯”地一個勁點頭,“現在就去嗎宴宴?”
傅煊道:“現在回家吃飯。”
“哦!”糯糯歡快地扭動身體,“吃過飯就去嗎宴宴?”
傅煊接着說:“讓哥哥休息一天,明天再忙。”
林文宴:……呵呵,你倒是挺會說兒子的!
他的手掌撫着小崽崽柔軟的頭發:“哥哥聯系的攝影師今天過不來哦,所以我們明天去。”
他點了點可愛的小翹鼻,“明天可以只去半天幼兒園哦,開不開心?”
“唔?”
糯糯不敢相信,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眼眸緩緩瞪大,悄悄偏過臉瞅一眼爸爸,小小聲地問,“真的哦宴宴?”
林文宴發覺他有趣的小動作,跟着輕輕說:“是的哦nono。”
糯糯禁不住內心澎湃的快樂,小奶音“咿!”了下。
随後小手連忙捂住嘴巴,仿佛怕自己過度明顯的喜悅,有可能失去明天半天的放假一般。
林文宴“嗚嗚嗚”地側身抱住小崽子:“寶貝,不許這麽可愛的哦!”
糯糯扭了扭小身體,終于還是沒忍住,“嘻!”
怎麽辦哦,跟宴宴在一起真是美好。
<span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