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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糯糯惦記着哥哥, 還沒睜開眼睛,就想去三樓。
誰知道發現自己居然是被哥哥抱住的。
大眼睛連忙睜開,竟看到了哥哥的臉。
“宴宴!”
糯糯差點激動地蹦起來,小手摸摸哥哥的耳朵臉頰, 心疼地連番叽咕叽咕:“嗚嗚, 宴宴好了嗎?”“宴宴, nono好怕怕的~”“宴宴要好好的哦~”“nono都夢見了宴宴~”
林文宴的下巴蹭蹭他的小頭發,真像是一件柔軟貼心的小棉襖。
“宴宴很好了哦,nono不擔心。”
糯糯的小手按在哥哥的右肩,讓他平躺,随後爬跪在一側。
随着小耳朵貼上哥哥的左胸位置, 整個側臉都啪叽一下貼上去, 小臉蛋鼓鼓地貼緊。
傅煊聽見了動靜微微起身,發出些許聲音。
糯糯連忙“噓”着, “papa不要說話哦。”
他繼續專注傾聽哥哥的心跳聲。
林文宴的腦袋在枕頭上往右側看一眼, 輕笑。
傅煊重新躺回去,被子下的手握住了林文宴的手拉到身前搭着。
昨晚林文宴精神好點後,想去看糯糯。傅煊不想他多走動,就去抱兒子上來睡。
糯糯蹙眉,研究起心跳。
唔, 一下一下很清晰。
随後,他直起小身體, 握住哥哥的左手, 模仿醫生伯伯那樣子四根小手指都搭上去。
林文宴意外:“寶貝, 你哪裏學的中醫把脈?”
傅煊閉着眼請輕笑:“昨天家裏的朱醫生過來給你搭脈了。”
“哦。”林文宴想, 三歲崽子模仿能力還真強。
他用在影視劇裏學來的“醫術”,指導小崽子感受脈搏的存在。“nono, 試試用兩根小手指去按住中間青色的血管。”
被子底下。
他感受到右側的男人,居然也按照他說的話,用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
——幼稚!
而左側的糯糯,則是溫順乖巧地低着頭,稚拙可愛地翹起食指和中指,努力留下無名指和小拇指。
“噗……”林文宴笑得顫起來,同他說明是留下另外兩根。
糯糯趕忙調整。
唔,被哥哥嘲笑了哦,笨笨的小手指~
林文宴繼續“指導”,讓手指往外側移動,去觸碰靠外的血管。
圓嘟嘟的手指頭移來移去,糯糯正要問怎麽知道身體好不好的時候,發現哥哥的皮膚下有什麽一鼓一鼓的。
“唔?!”
他猛的擡起小圓臉,吃驚得瞪大眼眸,“宴宴,這裏跳起來了!”
“你還真摸到了?”
林文宴抽回右手,放在他小手指的位置感受了下,的确是脈搏在動。
他像是煮熟的龍蝦般,慢慢地側身蜷縮起來,圈住天真可愛的小團子,笑眯眯地道,“我們nono好厲害啊,居然可以摸到脈搏哦。”
糯糯害羞地窩進哥哥懷裏,想起什麽似的問:“宴宴,是不是這裏跳起來,就是身體好好的?”
林文宴沉默:……脈搏不跳的話,人就無啦。
“也不是,具體還得問醫生哦,哥哥也不太清楚。哥哥不是醫生哦。”
床頭櫃的電子鐘震動起來。
他們同時一驚,扭頭看向右側方向。
傅煊起身去關掉鬧鐘,看向一大一小的面孔:“鬧鐘。”
他看向糯糯,“你今天要上學,記得嗎?”
“……”糯糯往被子裏鑽,小手抱住膝蓋,團成團。
結果被爸爸從被子裏撈出去。
被抱去洗手間時,糯糯撲過爸爸肩頭,伸着小手,朝着床上的哥哥抓抓,“宴宴~~~救救nono……”
林文宴也浮誇地演起來,在偌大的床上翻滾一圈,趴在床沿,伸出手臂呼喊:“nono~哥哥的寶貝~嗚嗚嗚……”
傅煊:一個拆散親子的人口販子。
-
林文宴本來是打算今天早晨送了糯糯去幼兒園後,去一趟公司見周老板。
但昨夜裏,傅煊已經同他商量過,今天暫時不出門,在家修養一天。
所以,他被剝奪了“陪送糯糯上學”的親子互動權利。
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呆的林文宴,抱着糯糯塞給自己的小兔兔玩偶:舒服惬意,但委屈巴巴。
管家阿姨來送水時,林文宴靠在床頭玩微信小程序的單機游戲,心裏忽然想:
要命哦,阿姨不知道對于自己躺在傅煊床上是什麽想法。
早知道假裝睡死算了。
林文宴面無表情,心裏默念:
阿姨你什麽都沒看到,快假裝我不存在!
“林先生。”
“……”
林文宴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暫停游戲,結果不小心按到退出,沒玩完就切換回微信界面。
他擡頭看向阿姨,“嗯?”
——昨夜為什麽不堅持去糯糯房間睡呢?恨自己!
管家阿姨畢恭畢敬地說:“有什麽需要準備的嗎?我再送上來。”
“不用。”
林文宴松口氣,修長的手臂搭在被子上,手指無措地劃動兩下。“那個,我是不是要喝中藥?”
阿姨點頭:“對,早晨就在熬藥。先生一會兒回家就能準備好端上來了。”
“啊?”林文宴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他不去上班嗎?”
雖然沒有單獨提,但默認糯糯上學,他上班的不是嗎?
阿姨道:“先生是這麽叮囑我的,其他行程我不太清楚,林先生可能要問Allen。”
她很熱情地詢問,“那我去叫Allen過來。”
“不不不……”
林文宴趕忙阻止,必須要立刻結束對話,否則他可以蒙頭原地火化。
“那阿姨你先去忙,我眯會兒。”
說完,他趕忙拽起被子往下躺,就差打哈欠假裝困意襲來了。
管家阿姨很周道,上前一步,彎腰幫他拉被子。
“……”林文宴在被子裏攤平,一動不敢動,安詳地閉上雙眸。
——腳趾卻在瘋狂動工。
-
去幼兒園的路上。
糯糯坐在張師傅開的奔馳上,是位于中間的兒童座椅。
他扭頭觀察兩下,發現不是昨天從機場回家的車。
那臺車的兒童座椅半路被挪到左側,宴宴是坐在中間的。
傅煊見他的小腦袋靈活地轉來轉去,擡手捏捏他的後脖頸。
三歲的小團子,像是貓科動物的幼崽那樣,被捏住後頸後就紋絲不動,只顧着嘟嘟囔囔地疑惑:“papa?”
傅煊的手掌擡高,揉揉他的頭發:“在找什麽?”
糯糯眨巴眨巴眼眸:
當然是找一些不用去幼兒園的理由啊!笨蛋papa!
今天全程都是爸爸照顧他洗漱和一起吃早飯,再算上去德國那幾天,父子倆這個月的“對話額度”都已經告罄。
糯糯轉而往前,兩只白軟的小手握住交叉安全帶,朝着駕駛室仰起小天鵝脖子:“伯伯~”
張師傅聽清後,應得很及時,還從後視鏡往後看一眼:“诶!小少爺,你說。”
糯糯維持着身體往前傾的姿态,認真道:“伯伯,這個小椅子推到這裏哦。”
他的小手戳戳左側的位置。
傅煊道:“張師傅你開車。”
他握住小崽子的手,“爸爸來調就可以。”
“好哦~”糯糯晃動兩下小鞋子,這樣再每一臺車上,宴宴都是坐在中間啦,很棒!
抵達幼兒園門外。
傅煊抱着小家夥落地,準備牽他的手走過去時,糯糯卻跟小魚兒一般滑到一側。
糯糯頂着一頭特別的淡金頭發,仰起小臉,奶聲奶氣地認真問:“papa,哥哥一個人在家裏會不會害怕?”
傅煊沒打算告訴兒子自己會折返回家,只擡手順了順兒子頭上飛起的小呆毛。“不會,家裏沒有大怪獸。”
糯糯的小腦袋耷拉,很好,聽起來一點都不需要nono了。
傅煊拎着有點沉的小書包,陪着他一起走到幼兒園門口,将書包交給柳老師,請她幫忙提進去。
書包裏硬是塞滿了國外帶來的零食。
——部分是“出口轉內銷”,從國內帶出去的。
本來傅煊讓管家阿姨準備個盒子,結果糯糯不樂意,小手一樣一樣往書包塞。
傅煊知道,是在“乖巧”地鬧一些精致的小情緒。
所以就沒有阻撓。
柳老師同好久不見的小糯糯打過招呼,随後望了眼傅煊身後,沒看到林文宴。
她不知道要不要問,嘴唇動了動,挺猶豫的;心裏是大為驚訝:
網上不是說“一家三口”“如膠似漆”嗎?
怎麽宴宴沒有來!
一番精彩的內心活動和超強腦補後,柳老師就發現面前糯糯爸爸的眼神,似乎帶着一抹考究的深意。
柳老師趕忙雙手握住小書包最上面的提手,露出一個職業笑容。
——完了完了,宴宴不會出什麽事情了吧!
傅煊問道:“柳老師,文宴今天有點不舒服,所以我過來送糯糯。請問,有什麽不妥嗎?”
“沒有。”
柳老師站得更直,她趕忙低頭看一眼小崽崽,“跟爸爸說拜拜,老師帶你進去哦。”
糯糯“哦”了一聲,就扭頭往裏走。
柳老師:?
她對着糯糯爸笑了下,趕緊跟上。
看着糯糯小不點一般的身影,心裏大喊:糯總,慢點!等等我!
糯糯一周沒上學,還沒進班級就已經讓同學們都沸騰起來。
他卻并沒有半點新鮮感,有一種“看淡”幼崽生涯不過如此的“滄桑”。
小書包擺在椅子上,糯糯一件一件地往外拿零食,一扭頭發現全班的小朋友居然都自覺地排成一個小小的隊伍。
糯糯:……有點怪怪的,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于是他就挨個地将拿出來的零食,鄭重其事地交給面帶微笑的同學小手裏。
“謝謝糯糯~”
糯糯的小嘴巴動了動,很禮貌地叽咕一聲:不客氣哦。
“哇,糯糯你臉變圓了啊~”
糯糯:唔,搓搓的時候還很軟很好玩哦。
但是他不會告訴別人,只跟哥哥說。
“糯糯!我好想你啊,你怎麽才回來。”
撲過來的小同學雙臂展開圈住糯糯,竟然把他抱起來腳都離地。
驚恐的糯糯瞪着眼眸,看一眼比自己高一點點的小朋友。
——大家不都是三歲嗎?!難道這就是“大力崽崽”嗎?
糾結兩秒鐘,糯糯決定給他兩份零食。
應該吃得比較多吧。
……
-
傅家大宅。
林文宴剛在微信群确認下明天的安排,收到柳老師發來的視頻和關心。
他表示感謝後,戳開視頻。
正是小朋友們排長龍領取糯糯禮物的畫面。
那個小書包,小的幾乎只有林文宴巴掌大,結果像是機器貓的口袋,糯糯的小手伸進去就能拿出一份小東西來。
實在是很可愛。
這麽多蘿蔔頭湊在一起,就更加有趣了。
他專注地看着畫面裏,糯糯小臉一鼓一鼓,似乎在說話,但老師隔得遠沒錄進聲音,只有大家嘻嘻哈哈嘈雜的聲響。
他好奇地想,小寶貝這是在念叨什麽呀。
重新回放一遍時,林文宴眼尾餘光才注意到有人進來。
擡眸就看到端着木質托盤的男人。
托盤上有兩個白色的瓷碗。
一股子濃重的中藥味彌漫在空氣裏。
林文宴皺眉,後仰。
他作為一個成年人,自然沒有怕“苦”這一說,但是此刻不知怎麽的,就對着走到面前的人嘀咕:“怎麽這麽苦啊?”
傅煊放到床頭櫃上。
托盤上一碗是中藥,一碗看起來是蜂蜜中間有個什麽東西。
林文宴忍着苦澀的氣味,好奇地看一眼。
傅煊道:“是蜂蜜釀話梅。”
林文宴“哦”着仰眸,“阿姨真周道。”
剛才還給他拉被子呢。
——等他專輯賣錢,一定要偷偷給阿姨塞紅包。
傅煊端起中藥,嘴角浮現笑意:“我讓阿姨準備的。”
“……”
林文宴見他攪動藥湯,随着熱氣攪散,那股子味道越發濃烈。
不會是要一勺一勺喂吧?
他趕忙伸手:“我還是一口悶比較好。”
傅煊道:“不要我喂了?”
林文宴嘴角抽了抽:“心領了。”
他接過碗,感受下熱度,随後屏住呼吸仰頭往嘴裏倒去。
一股子滾熱的洪流,從口腔狂奔過喉嚨食道,直接灌進胃裏。
林文宴張開嘴巴準備哈氣,就被喂進來蜂蜜裏的話梅,下巴被托起抿唇。
傅煊:“含着話梅。”
拿過空碗放到托盤上。
先甜後鹹。
很奇怪的感覺,但意外地可以解除苦感。
林文宴用力抿了抿話梅,含含糊糊地道:“這是什麽偏方嗎?”
傅煊道:“我媽以前是這麽準備的。”
林文宴雙手搭在被子上看他幾秒,品嘗着話梅的味道,眨巴眨巴眼眸:“你不用去公司?”
傅煊起身時,揉了下他早起就沒有整理過的亂發:“盯着你,不然你就跑了。”
“誰跑……”
林文宴輕聲,神色明顯愉快起來。“我今天精神好多了,估計還是睡眠不規律導致的。”
傅煊慢條斯理地脫掉外套,走去衣帽間,随後換了一身居家長袍外套,緩緩走出來時,視線望着床上的人,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摘掉手套。
林文宴用力吮了下舌尖話梅的味道,蜂蜜的甜味散去後,有點鹹了。
他的視線落在他手上,忽而恍恍惚惚地想,也不知道這手戴上戒指,多迷人。
正走神,他接到周老板電話。
林文宴趕忙正了正心神,心裏跟念經一樣嘀嘀咕咕:事業要緊,事業要緊。
他靠回床頭,虛虛地望着走來的人,嘴裏是同周老板說話:“……沒有生大病,就是時差沒倒好,下飛機就睡暈了。明天肯定好了。”
等傅煊走到床邊,将手套遞來時,林文宴很理所當然地擡手去接,誰知他托高了自己的手,将手套直接戴上去。
電話那頭的周老板可能是好幾天沒見林文宴,絮絮叨叨地說起家裏的事情。
之前同林文宴提過,周老板的弟弟卷了錢跑美國去了,他太太跟着去美國找人,但是這位弟弟真的是親生的,得知嫂子找他後,又往歐洲跑了。
林文宴感受手上的手套,感嘆一句:“那你弟弟人脈挺廣的,又是美國又是歐洲。”
他以為傅煊要幹嘛,結果只是把手套給他戴着玩,自己則轉身去忙了。
林文宴:想立刻打電話給nono,通知小家夥,你papa真的無比幼稚!
周老板道:“文宴,我現在全指望你了。這幾首歌是真好聽啊,我已經循環播放好幾天了。我現在聽着歌,都覺得是金母雞在下金雞蛋。”
“咳咳咳——”
林文宴差點沒被口水嗆死,這什麽形容啊?!
“賣得不好你可不要找我,做人敢賭就要輸得起。”
走到書桌邊去的傅煊扭頭看他一眼。
由于這間卧室屬于傅煊一個人,主打就是一個視野開闊,起居室、書桌、主卧絲毫沒有隔斷,視線毫無阻隔。
林文宴沒注意,左手一直動來動去地在看手套,似乎要看出個花樣來。
聽周老板訴苦十分鐘後,他才道:“你也喝點水吧,不渴嗎?”
周老板重重嘆氣:“昨天法務也走了。”
公司裏該走的不該走的全走了。
法務算是跟着他時間比較久的,但自從發現他詭異地押寶在林文宴身上後,法務就開始另尋高就。
林文宴坐起身,擡手隔着手套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你這樣,我壓力很大的老周。”
傅煊注意到他的動作,微微眯起眼眸,打開電腦的動作微頓。
周老板道:“不是給你壓力,我就是憋着話。我太太在國外,我也不方便說這些事情。”
林文宴猜測,估計他還在給太太報平安。“你跟我說實話,你弟弟是不是已經把錢都花光了?”
“差不多吧。”周老板如實道,“上次沒跟你說嗎?”
林文宴:……¥%&*)&¥%……
“那你太太還找他做什麽?讨個公道?”
周老板道:“應該還剩了點,多少是個錢。”
林文宴“嗯”了一聲,也沒多說。
兩人說到最後,他只道:“放心,宣傳期我會好好做的,別喪氣。你才四十多歲,很多創業老板都是到五十歲才發力的。”
周老板氣笑了:“你還反過來給我畫大餅呢?”
林文宴“怒”道:“你就說,吃不吃這個餅吧?”
“吃!我一定吃!”周老板忽然豪言壯語般,“對了,你那專輯封面換一個,我覺得太醜了。團隊裏的審美這麽差?”
林文宴差點被他氣死:“用一張風景照怎麽了?!那也是花錢買的專業攝影師照片。”
周老板:“這可是你第一張正式專輯,搞不好也是我公司最後一張專輯。難不成,你用心創作歌曲,用腳選的封面照片?”
林文宴心裏想,讓人家攝影師知道,扛着鐵鍬去公司鏟飛你。
他面無表情:“知道了。”
挂斷電話。
林文宴才想,說的也有道理,第一張專輯,很具有紀念意義嘛。
他眼神幽幽然地瞥向正在敲字的男人。
傅煊在他開口前,問道:“你老板弟弟在國外怎麽了?”
“啊?”林文宴被他打岔,剛才想說的話忘了,就開始解釋情況。
傅煊道:“我讓國外朋友聯系找找。”
林文宴在床上直起身:“方便嗎?他弟弟看起來也挺有門路的。”
傅煊拿起手機點開通訊錄翻找:“我先找人打聽,如果涉及到一些特殊情況,就不插手。”
“行。”林文宴誇張地九十度鞠躬,“感謝傅先生拔刀相助。”
傅煊點開朋友的電話,擡眸看他低頭時,露出的一截後頸,纖細而白皙。
——但現在是白天,而且他需要休息。
傅煊重新看向手機,問道:“你剛才要說什麽?”
林文宴這才仰起頭,笑眯眯地問:“那個……我想請糯糯和我一起拍個專輯封面,你覺得可行嗎?”
也怪他不好,前幾天忙着出國就沒有深入想這件事。
現在周老板一提,他才覺得的确是需要重視。
如果請糯糯一起拍攝的話,周老板再敢叨叨叨,他就親自提着鐵鍬去公司揚了他!
傅煊左手臂撐在桌上,兩根手指托住耳鬓位置,視線落在他臉上。
可能是睡夠了的緣故,也可能是剛才那碗中藥起了療效,林文宴的臉看起來是白裏透紅的柔軟。
林文宴歪着頭,疑惑地看他:“嗯?”
傅煊淡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手機號碼,反正周老板的死活也不重要,過會再說也行。
他推開椅子起身走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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