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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小替補的出名路8
“低頭, 耳朵湊過來……”
寧洲對宋涵潤說了幾句悄悄話,提出自己的建議。
宋涵潤聽後,意外道:“這樣就可以嗎?你不要求我必須扣出斜線?”
寧洲聳了聳脖子:“你扣你想扣的就行。攻手用什麽方式進攻, 是你們的自由, 不歸二傳管。”
就像寧洲自己一樣。
即使別人強求他比賽中用魚躍救球, 他生理上做不出來。
把宋涵潤逼得太緊, 只會讓他變成上輩子的寧洲……
……
“你們猜他倆商量什麽呢?”
張康對寧洲宋涵潤的悄悄話非常感興趣,探究地詢問周圍人意見。
陳文耀化身“急急國王”:“都別攔着我, 我要上去偷聽!”
“……”杜駿收到暗示,虛擋在陳文耀前, “應該是想出對策了吧。”
羅教練手指摩挲褲縫, 斜過臉找邵秋:“你也是二傳,你怎麽想?”
“剛才那兩球都晃成了單人攔網,二傳使命已經完成。
我不理解那個接應, 打斜線球就能得分, 為什麽集訓水平的接應判斷不準球路。”
羅教練沉吟片刻, 追問道:“如果現在場上二傳是你, 會對那個接應說什麽?”
邵秋語調穩定,略顯冷漠:
“‘場上誰得分穩定我傳誰, 我要減少你的球量了’。”
張康打了個響指:
“贊同。我也是二傳出身,我不會晾着餘柏這種大腿攻手,說實話, 把所有球傳給餘柏打就能贏。”
羅教練笑意更深:
“嗯, 賽前給七人隊安排一個教練的話,教練大概率也會這樣叮囑寧洲吧……”
他們交談間, 下一分的争奪開始。
通過攔網得分、保住發球權的集訓隊信心倍增,發球也增強攻擊性。
餘柏接得吃力, 墊到了四號位上空。
不到位一傳,破壞掉了七人隊組織快球的機會。
這種情況下,二傳一般會選擇原地墊高,讓四號位主攻打調整攻。
集訓隊的副攻提前判斷,在寧洲傳球前就跑向餘柏那邊……
四號位至少兩人攔網。
不僅集訓隊這樣認為,餘柏也篤定這一球是自己的,後撤幾步,給寧洲讓出墊球空間,準備助跑打強攻。
整個球場仿佛進入了一種固定模式。
大家腦中的“排球系統”告訴他們下一步将怎樣進行,他們只需要順着程序演練。
程序一:二傳寧洲跑到一傳落點。
程序二:跑動中的寧洲堅持用上手傳球姿勢,背傳二號位。
程序三……
等等!背傳二號位!?
看着排球飛往宋涵潤那邊,球場內外都安靜下來。
因為寧洲這個“bug”,比賽的程序,變了……
“哈!?”
陳文耀驚叫:“連續三次傳二號位,而且還是在前兩次接應被攔的情況下?”
邵秋臉部抽動,不敢相信:
“放着餘柏這種亞錦賽最佳主攻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傳球給一個不争氣的?”
寧旭眉頭深皺:“洲洲為什麽如此信任接應,連單人攔網都無法突破的接應,具備打調整攻的能力?”
侯助教連連搖頭:“沒救了,寧洲這種行為是拿整支隊伍的輸贏當賭注!”
觀衆席除了兩個人,沒人看好這次傳球……
羅教練和張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錯愕——
寧洲用的是上手傳球!
上手傳球比墊球更精準、更快,所以二傳習慣用這種姿勢傳球。
當一傳不好的時候,二傳才采用墊調,傳到大概位置,剩下的交給攻手。
餘柏接的一傳位置很偏,寧洲跑動距離幾乎跨越球場,能夠墊調、保住進攻機會就不錯了。
然而寧洲在跑動間、以別扭的身體姿勢、上手傳球……
一球就能體現出,寧洲具有遠超普通二十歲球員的排球基礎。
除了基礎,令羅教練和張康驚異的還有一點——
寧洲在認真組織進攻。
不是順其自然、不是出此下策,而是盡一切可能保住進攻、彌補一傳失誤。
在他身上,能看到一種執念:
哪怕只能把對面攔網撕出一毫米的缺口,都會毫不猶豫嘗試……
張康嗤笑一聲:“寧洲平時和小老頭一樣,透露出不符合二十歲的閑适松弛,一站上球場,骨子裏的瘋狂就藏不住了。”
羅教練戲谑:“有你當年的影子?”
“我巅峰時期也不敢傳這麽胡鬧的球。”張康撇着嘴評論,“不過……寧洲這球是不是傳短了?”
本應立在标志杆旁的排球,仿佛動力不足,還沒飛到目的地就開始掉……
球身下落得太快的話,攻手就不能扣,只能處理過網。
幸好,宋涵潤經驗非常豐富。
他上步期間就看出球短,調整步長和方向,起跳後瞬間追到了排球,在球掉高度之前扣上……
對面仍舊緊挨着标志杆起跳的攔網球員:啊?
宋涵潤擦着攔網人手臂的邊,發動直線球技能,終于得到這一分……
“正好和攔網位置錯開球位!”羅教練驚嘆道。
張康睜大眼睛:“寧洲難道是故意傳短,和接應配合沖進短球?”
“他們兩人才認識了幾天,沒見過他們練戰術球啊!”
羅教練吹了一下劉海,納悶道:“寧洲以那種高難度姿勢傳不出沖進短球的精确度,我猜只是巧合……”
15:15
19:16
25:19
……
從“巧合”球開始,七人隊像是打通任督二脈,把比分拉開,一口氣拿下了第二局的勝利。
羅教練又與張康對視,兩臉懵逼:
“不是巧合?”
“……要不再觀察一局?”
第三局,集訓隊完全失去了對抗能力,開局就被卡輪。(卡輪:連續失分,導致輪次轉不了)
宋涵潤這一點的進攻完全打開了。
寧洲時不時給他一個短球,仗着宋涵潤适應球能力強,連後排進攻都敢傳出位置變化。
負責盯防宋涵潤的球員完全攔不到他的直線球,叫副攻來幫忙攔,結果寧洲又把握住三號位的空擋,不停傳快球……
集訓隊攔網形同虛設,氣得牙癢癢。
更讓他們崩潰的,是宋涵潤進攻得分率高了以後,整個人打出自信了。
跳發球得分、攔網得分,連防守都比普通的接應穩當……
宋涵潤、寧洲、寧洋,再加上兩個主攻,防守拉滿。
集訓隊就沒見過防守這麽黏糊的,扣球總落不了地,攻手們簡直想朝天吶喊:
對面怎麽全是自由人啊!
當主攻要求技術全面,防守強一點可以理解,但誰家接應和二傳哐哐防重扣!?
宋涵潤、寧洲。
集訓隊最想擊潰的兩個人,卻靠碾壓的技術水平強吃了他們……
球打不贏,人也比不過。
“集訓隊那邊已經被打服了。”張康挑眉,詢問羅教練,“你組織友誼賽的目的達成了吧?”
寧旭插話:“确實,用比賽一決高下,落選的集訓隊員才能認同羅教的選人。”
侯助教突然拿出小本子,快速畫了幾筆:“原來如此。直接打服競争對手,高效解決質疑聲……”
“我确實想讓球員們服氣,但不是打服。”
羅教練聽出侯助教語調中的異樣,帶上威嚴,鄭重道:
“寧洲、宋涵潤,入選的兩名球員,即使在全是一隊成員的隊伍中,光芒也毫不暗淡。我只是希望大家看到這一點。”
侯助教沒再出聲,落筆頓了頓,力度更重了……
“哔——”
毫無懸念,七人隊贏下第三局,大比分3:0獲得比賽勝利。
比賽結果符合大家的預期,只是過程偏差比較大——
原以為能帶飛的球星餘柏失去統治力,臨時加入一隊的寧洲和宋涵潤卻發光發熱。
友誼賽落下帷幕。
陳文耀表情複雜:“不知為何,那群小子贏了,我還是想揍他們一頓……”
杜駿被逗笑:“看來要迎接兩位新隊友的加入了。”
“……”邵秋眼神沉沉落在寧洲身上,喃喃自語,“替補二傳……”
“?”
寧洲感受到有人盯着自己看,場邊人太多,沒有找到,便繼續和七人隊慶祝勝利。
“太好啦!”聶飛昂仰天大叫,唾沫星子亂飛,“我的快球怎麽打怎麽有!”
寧洋滿臉嫌棄:“你惡不惡心,長那麽高‘人工降雨’呢?”
聶飛昂生怕被踢出群聊,閉上嘴,猛咽口水。
“你的快球還不是歸功于洲洲傳得好?”許子暢臭屁道,“我的得分才是精髓,能載入排球史冊的那種!”
宋涵潤欲言又止,一副想求誇誇又不敢大聲說話的樣子。
寧洲看得好笑,挨個誇了一遍。
當然,自然地跳過了餘柏……
熱鬧是他們的,餘柏什麽都沒有.gif
寧洋替餘柏腳趾扣地,尴尬地岔開話題:
“你們注意到教練組沒,他們一直在讨論,還有好幾個教練記錄了什麽,應該對洲洲和宋涵潤很滿意。”
“!”許子暢一拍大腿,後知後覺,“原來辦友誼賽是這個用意!”
聶飛昂也反應過來:“意思洲洲要進一隊!?我的天,我能繼續和洲洲當舍友了!”
餘柏擡眼:“舍友?”
“傻大個想得美!”寧洋哼哼兩聲,“要不是大集訓我晚去了幾天,輪得到你和洲洲當舍友?這次肯定會把我倆安排在一起!”
許子暢笑嘻嘻:“要不咱們都住一間,熱鬧點!”
“不行的,一隊宿舍都是單人間。”
幾雙眼睛齊刷刷看向寧洲:“洲洲怎麽知道?”
寧洲:……
壞了,他現在應該不知道才對。
“我猜的,正式國家隊員條件應該更好吧……”寧洲含糊道。
“有道理,杜駿隊長他們以前住在一隊宿舍,問問就知道了。”
聶飛昂和許子暢興致滿滿,朝場邊沖了過去。
杜駿幾人正商量如何歡迎一隊新人。
“看,他們一打完比賽就來找咱們!”陳文耀感動道,“肯定是來請咱們幫忙複盤,可愛且上進的後輩,我撤回想揍他們的話!”
邵秋和杜駿也頗感欣慰:“嗯,真是好學。”
“聶好學”和“許好學”頂着前輩們的期待,大大咧咧:
“進了一隊要搬去幾人間的宿舍啊?”
“……”
杜駿想扇一分鐘前的自己一個巴掌,咬牙切齒:“剛比賽完想這些沒用的幹什麽?找隊友複盤去!”
聶飛昂和許子暢蔫蔫應下,轉頭一看,空無一人:
“……隊友呢?”
*
餘柏環着寧洲的手腕,帶他穿出球場,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
“洲洲,別生氣。”
寧洲把手抽出來:“你之前答應過空教練,再打架就處分,這次打架影響到你怎麽辦?”
餘柏有些委屈,眼睛不停瞄寧洲的胳膊:“我覺得面對故意挑釁,就應該上身體對抗強度的。”
“就算在打籃球,身體對抗也不等于用拳頭打架吧……”
餘柏半垂眼簾,沒有否認。
寧洲之前的想法太幼稚了。
他天真以為把孤狼圈入狼群,它就能具有社會性。
孤狼潛意識裏的認知,很難改變……
它習慣于靠自己解決問題、靠弱肉強食理念守護自己的食物和地盤。
狼群內部的規矩,它置若罔聞。
前世的餘柏比現在的狀态還固執。
國內對他有意見、找過他麻煩的球員統統被他收拾過一遍;
打國際比賽也不收斂,聽到對手嘴上不幹淨,一點兒不慣着,黃牌紅牌都收到過。
他在網絡上粉絲黑粉各一半,崇拜他實力的有多少,罵他暴力的人就有多少……
國家隊和餘氏幫他壓了很多罵聲。
上一世的寧洲和他交流很少。
寧洲社交寡淡,不在意餘柏是否闖禍,只羨慕這個同齡人當上了華國的絕對主力……
現在的寧洲卻難以無視。
“餘柏,我心目中的排球是一項很溫柔的運動。”
寧洲雙手懸在身前,注視着自己的手指:
“每一次接觸排球,球上都帶着上一人的信念。
二傳觸球時能察覺‘主攻特別努力接起了發球’,攻手扣球時會感受到‘二傳相信我能處理這球’,防守接球時明白‘對面渴望得分’……”
寧洲邊說邊彎曲手指,緩慢握成拳:
“所以不要帶着惡意打球,對方真的能感受到。”
他擡頭,見餘柏聽得認真,有些心軟:
“比賽只專心打球,私人恩怨都在球場下解決,好嗎?”
餘柏出神地聽着,他的注意力全在寧洲無名指上的痣,小小的,精致得讓他移不開眼……
等那顆痣隐藏進拳頭裏,餘柏才出神:
“好。”
排球溫不溫柔他不了解,痣的主人肯定是溫柔的……
寧洲:……
總有一種浪費了口舌的錯覺。
“我就當你答應我了哈!”寧洲嘆氣道,“打球時不能打架,也別專門朝向別人扣。”
“今天的情況也不行嗎?”餘柏瞳孔中閃過戾氣,“那人沖你的胳膊掐,他明知道你是二傳,萬一傷到手怎麽辦?”
寧洲挑了挑眉:“餘柏,你難道以為我是籠屜裏的包子嗎?只會乖乖在原地受氣?”
餘柏躊躇一秒,還是選擇搖頭。
“你居然猶豫?”寧洲憤憤道,“讓職業球員産生挫敗感,最有效的方式是大比分獲勝!我本來打算這樣做的!”
餘柏向前半步:“我錯了……能像從前那樣傳球給我嗎?”
“嗯,前提是你信任隊友們。”寧洲側身錯開,“信任彼此有對抗對手的實力。”
餘柏黯然,淡淡應了一聲……
“對了!”
一個畫面湧入腦海,寧洲猛然道:
“你瞄準對方扣的那一球,線路是二直線吧?(二直線:直線與斜線之間)”
餘柏試着回想,提取記憶失敗:“是那人站的方向……”
“那應該沒錯!”寧洲眼睛亮閃閃,“我第一次見你扣出二直線!準備留在關鍵時刻當殺手锏嗎!”
餘柏:?
寧洲笑容僵住:“莫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扣出哪些線路?”
餘柏黑眸無辜:“教練教過各種線路。”
“啊?”寧洲大驚,“原來你除了發力線,還會扣其他球,以前怎麽不用?”
扣球時,能用上最大力氣的方向是發力線,也就是方便用勁的斜線。
寧洲越想越奇怪:“你的發力線正好面對副攻的高攔網,一旦對面副攻攔網手硬、對準時機,一攔一個準,觀察攔網換着線路打才對!”
餘柏忽然扭捏,慢吞吞解釋:
“二傳更喜歡給能砸下去球的攻手傳球……”
“誰告訴你的?不是這樣!”
寧洲失笑:“我喜歡給能得分的隊友傳球。不管是強攻砸下去得分,還是吊球得分,甚至自由人墊球得分,都是相同的一分。”
寧洲想象着餘柏擴大扣球線路的場景:審時度勢避開攔網、力量碾壓無視防守。
如果餘柏真的能進化到那一步,華國隊的得分能力,又将翻倍!
“洲洲——”
聶飛昂打斷寧洲的思路,他一路狂奔,喘着粗氣大喊:
“洲洲你怎麽躲犄角旮旯裏,還不帶手機,我繞訓練館跑了一圈才找到你!呼,呼……”
“有事嗎?”
“沒事我擱這兒練跑步呢?”聶飛昂把自己手機塞寧洲懷裏,“你自己看吧,我先緩緩,呼哧……”
寧洲定睛一看,視頻标題很勁爆:
《男排隊內不和,某綜藝紅人竟帶頭打群架》
帶頭打群架!?
寧洲下意識轉向餘柏,詢問道:“你有個外號叫‘綜藝紅人’嗎?”
“男排內除了你,沒人參加綜藝!”聶飛昂搶着回答,“洲洲,那是說你的!”
寧洲怔住:“我?帶頭打群架?”
……就離譜。
寧洲和餘柏圍着手機,點開視頻看了一遍。
錄視頻的鏡頭不穩當,晃來晃去,只能勉強認出是排球場地中一堆人湊一塊兒,亂哄哄的。
确實是友誼賽争辯重賽,餘柏打擋人球員那一段。
評論區有科技大佬截圖,并且做了清晰處理:
“實錘,的确在打架。[圖片]”
圖片中,餘柏單手鉗制擋人球員的胳膊,專挑肉厚的部位揍,擋人球員面色猙獰,扭動着身子試圖躲避,周圍則全是拉架的球員……
路人網友們啧啧稱奇:
“标題黨,這算哪門子打群架?寸頭單方面碾壓!”
“好家夥,那塊兒頭、那肌肉,一拳下去不得揍飛五個我啊……”
“人沒逝吧……”
“我認真确認過視頻,寸頭打的地方頂多留下淤青,沒下狠手。”
“所以傳說中的綜藝紅人是哪位?寸頭還是被打的那個?”
“搬凳子看好戲,不管打人還是被打,都算黑料!”
“打人那個雖然只能看到側臉,顏值好高!超級立體,他應該是紅人吧?”
路人們猜測時,一位頂着寧洲超話标志的粉絲出現:
“弱弱插一句嘴,在背後抱着拉架的那個好像是寧洲……”
“啊?”
路人們把圖片放大到極致,才從縫隙中找到努力拉人的寧洲:
“我在‘兇神惡煞’、‘面露猙色’的前提下篩選人,結果正确答案是那個瘦巴巴的小個兒?”
“寧洲其實178,有肌肉,身材很好,就是在全是‘巨人’的男排隊裏不夠看。/捂臉笑哭/”
“找到了!我用放大鏡終于看到你們說的那個人,白白的,感覺好可愛。”
“寧洲真的在打群架嗎?他動手沒?”
“視頻中沒發現他加入打架,中途沖過去抱住打人的,像是在拉架,最後被打人的單手拎出去了……”
“什麽!?帶頭打群架的被單手抱出去了?/撓頭/”
評論區走向撲朔迷離,寧洲還想繼續刷新看新評論,視頻突然消失……
應該是排協那邊删掉的。
關注到這條視頻的網友不多,沒有激起多大水花。
*
T國,男排國家隊教練辦公室。
助教把整理好的資料遞上:“主教練,這是華國男排世聯賽大名單,與之前相比,出現了幾個新成員。”
T國主教練翻了幾頁,停在餘柏的資料:
“我看了亞錦賽錄像,華國需要提防的球員只有一個人——這個身體能力處于世界頂級水準的年輕主攻。
但他發揮不穩定,所以華國隊整體沒什麽可怕的。”
助教指上寧洲和宋涵潤的頁面,關于他們的情報約等于零,那兩頁空蕩得可憐:
“教練,需要研究一下他們嗎?資料太少了……”
T國教練掃了眼照片:“他們沒參加過國際大賽?”
“二十歲的那個參加了今年U21世錦賽,拿了最佳二傳。”
“不用研究!”
教練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世青賽而已,全是水分。他臉長得文文弱弱,典型沒什麽實力的東方面孔,研究他只會浪費你的時間。”
教練翻回餘柏的頁面,強調道:
“給我全力研究這個人!把亞錦賽錄像翻爛!”
“OK。”
“等總結好這個主攻的資料,華國隊,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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