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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你是慈母,我是严父
    谢肇厌今日也不上值。

    也就抱着温薏睡了个回笼觉。

    屋里烧着地龙,不冷。

    二人身上也没有别的衣服,温薏就这么靠在谢肇厌怀里沉沉闭上了眼睛。

    临到中午时,胡闹了大半个晚上的两人才悠悠转醒。

    温薏眨了眨眼,身上每根骨头都被打碎了重新粘上似的,她四肢都还没怎么归位。

    温薏转过身,与谢肇厌四目相对。

    谢肇厌嗓音沙哑,“醒了?”

    餍足后的男人精神极好。

    他还把温薏往怀里抱了抱。

    “昨晚,酣畅淋漓。”

    温薏捂住他唇,“什么叫昨晚,难道你之前没有?”

    谢肇厌懒洋洋看着她。

    温薏忍不住骂了他一句,“你不要脸。”

    谢肇厌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胸膛上还有明显抓痕。

    “大小姐,你昨日和陈王世子去逛青楼,这事怎么说?”

    温薏一愣,她眼神飘忽,“我可是靖亲王,我靖亲王难道还逛不得青楼了?”

    谢肇厌:“……”

    温薏越说越勇,“难道青楼外面挂了个牌子,写着禁止我靖亲王入内了?”

    温薏觉得自己十分有理。

    “再说,我昨日可是与陈王结成联盟了,如此好事,当然得喝酒庆祝。”

    温薏和陈王的事,谢肇厌已经知道了。

    他一下翻身,把人压到身下。

    夫妻俩从床头战斗到床尾,一个比一个不服输。

    最后还是以温薏体力不支而战败!

    温薏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按谢肇厌现在所说的酣畅淋漓,那她前些日子算什么?

    要次次都这么来,那温薏全身骨头还要不要了?!

    谢肇厌对上温薏眼神,难得有些飘忽。

    “好了,没有下次了。”

    温薏气的眼泪汪汪,“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

    谢肇厌长叹一口气,去找了件裙子给她穿上。

    “是我不好。”

    每次谢肇厌惹了她,都说一句:是我不好。

    可下次呢,死性不改!再接再厉!

    温薏自认为已经识破了谢肇厌的诡计,等到谢肇厌给她穿好衣服,温薏就要下床再跟他理论,可是脚一沾地,她就差点腿软跪了下去。

    谢肇厌忍俊不禁,及时把人抱到了怀里。

    “好了,我抱你去用午膳。”

    午膳早就已经摆好了,甚至都热过一次了。

    温薏眼神说不出的幽怨。

    谢肇厌把人抱到怀里,直到把她喂饱。

    温薏都没好意思去看自己的几个丫鬟表情。

    温薏板着脸回了屋子,她继续躺在床上补眠。

    谢肇厌拿了些药膏,开始给她推拿。

    许是昨晚耗费了太多体力,温薏再睁眼时已经是天黑了。

    一次醉酒,悔恨晚矣!

    温薏用了晚膳,身体恢复了许多,至少能自己走着下床了。

    不过很大可能还是谢肇厌给的药膏管用。

    院子里传来动静,谢肇厌正抱着谢璟慕在院子里散步。

    小家伙眼尖最先发现了娘亲。

    让谢肇厌放她下来后,就噔噔噔来到了温薏面前,软乎乎喊道:“娘亲。”

    温薏一笑,摸了摸小丫头脑袋。

    “娘亲是个小懒猪,现在才起床。”

    温薏嘴角的笑一顿,她意欲杀人的目光落到谢肇厌身上。

    谢肇厌唇边忍着笑,“璟慕,跟你说了,娘亲是昨日太忙了,劳累过度。”

    谢璟慕半懵懂地点了点头,也没纠结这事,拉着温薏的手去桌子旁。

    “娘亲,吃饭啦。”

    谢璟慕昨天今天都没怎么见娘亲,晚膳时,自己给温薏夹菜。

    “娘亲,吃饭。”

    温薏吻了吻小家伙额角,“璟慕,自己吃。”

    谢璟慕胃口极好,每顿都要吃三碗饭。

    近来看着又长高了许多。

    温薏若有所思道:“明日我让铺子里的管事再给璟慕做些衣服。”

    谢璟慕对穿着首饰不甚在意。

    她胡乱点了下头,又道:“还有番薯,天气冷了,番薯也要穿衣服。”

    温薏摸摸女儿脑袋。

    谢璟慕心地纯良。

    不愧是她的好女儿。

    谢肇厌轻咳一声。

    温薏扫了他一眼,“还有你的。”

    谢肇厌眉眼带笑,目光深深望着温薏。

    温薏不太敢直视谢肇厌的视线,她面上微热。

    等到用完了饭后,谢璟慕就赖在温薏身边不愿走了。

    “爹爹,我今晚要和娘亲一起睡。”

    谢肇厌直接拒绝,“今晚我和你娘要说事,你自己回去睡。”

    谢璟慕嘟了嘟嘴,“爹爹,我不能听吗?”

    谢肇厌:“小孩子别掺和大人的事。”

    温薏瞪了谢肇厌一眼。

    温薏亲亲女儿,“娘亲今日有点不舒服,等明晚来和娘亲一起睡,好不好?”

    谢璟慕这才点了点头。

    等到女儿走了,温薏对谢肇厌语重心长道:“璟慕长大了,你别对她太随意了。”

    谢肇厌漫不经心点头,他垂眼,“不是还有你在吗?”

    温薏动了动唇,没出声。

    谢肇厌一笑,“你是慈母,我是严父。”

    温薏没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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