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醉酒认错人
    陈王世子心里气急,觉得那姑娘蒙骗了自己,险些就和那姑娘吵了起来。

    “绝无可能,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的身份你们招惹不起,再敢说这些胡言乱语,看我不放火烧了你们这杂碎地方。”

    陈王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他出去时,谢肇厌的马车已经离去了。

    陈王世子心中发紧,怕极了谢肇厌去给自己老爹告状。

    陈王世子胆战心惊地回了陈王府。

    果不其然,自己老爹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他了。

    方才谢肇厌差人来给陈王传了消息。

    陈王心里只想打死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靖亲王是这混账畜生能轻易招惹的吗?还敢带人去喝花酒?

    陈王世子走近,颤巍巍道:“父王。”

    陈王世子手里的棍子直接打他身上。

    “父王,你干嘛啊,我都这岁数了!”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儿,咱们陈王府早晚有一天要被你这混账给害的家破人亡。”

    “父王,你乌鸦嘴,你别说了!”

    “混账,还敢顶嘴!”

    “父王,要是真有这么一天,肯定是被你乌鸦嘴说的。”

    陈王世子说完这句话后就跑了。

    陈王气的整府追着自己儿子收拾。

    而与此同时,谢肇厌马车里。

    温薏喝的迷迷糊糊的靠在谢肇厌怀里,她双手还紧抱着谢肇厌脖子。

    她凑近了看。

    “你怎么和我夫君长得这么像。”

    谢肇厌冷笑,“你再看看我是谁?”

    温薏皱紧眉头,浑身酒味,她立马松开手,“你又不是谢肇厌,你怎么能抱我呢?”

    谢肇厌怒极反笑,“温薏,你看清楚,我是谁?”

    温薏推开他的脸,“我管你是谁,这是我的马车,你下去!”

    谢肇厌不想跟醉鬼多说,他握着温薏下巴,就要朝她吻去。

    温薏一掌拍到他脸上。

    “你干什么?!登徒子,竟然还敢偷亲我。”

    谢肇厌眼神阴恻恻,“亲了又如何?”

    温薏哼声,“谢肇厌会把你抓起来,砍头!”

    谢肇厌这回是真的笑了,他把温薏禁锢到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

    温薏刚说出一个萧字,她立马捂住自己嘴巴,看向谢肇厌的目光更像是看坏人了!

    “果然,你就是故意接近我来探去消息的,居心叵测。”

    “来人,拖下去砍了。”

    谢肇厌脸上无奈,好在温薏说的声音不大。

    谢肇厌掐住她下巴,直接堵住了她唇角。

    温薏不停拍着他肩,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她喉间不断发出嘤咛声。

    温薏难受极了。

    谢肇厌长指很快就摸到她脸上湿意,他动作一顿,凤眸深深凝着她。

    “哭什么?”

    温薏恶狠狠盯着他,然后捂住自己嘴唇,“你亲了我,谢肇厌肯定会生气的。”

    谢肇厌勾了勾唇。

    “我就是谢肇厌。”

    “你住嘴!你这个登徒子!”

    谢肇厌轻抚着她背脊。

    “你为何说我不是谢肇厌?”

    这样一问,温薏懵了。

    她红着脸愣愣看着谢肇厌。

    谢肇厌心里软成一片,又吻了吻她的手。

    “说话。”

    温薏此时脑袋转的极慢,似是在认真思索着,她蹙眉道:“我……”

    谢肇厌极有耐心:“你怎么?”

    温薏盯着面前的人,却怎么都想不出话来反驳他。

    于是索性不说了。

    她想要从谢肇厌身上下去。

    推了推他。

    却推不动。

    温薏眼里很快又包了一汪泪。

    谢肇厌忍不住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温薏瓮声瓮气:“你才爱哭呢,你又不是谢肇厌,我要谢肇厌。”

    谢肇厌轻叹一声气,无可奈何把人揽到了怀里。

    温薏现在还顶着靖亲王的妆容。

    谢肇厌心里多少有些怪怪的。

    他轻咳一声,用马车里备用的水壶打湿了软帕子,一点点轻柔擦拭温薏的脸。

    只擦了个半干。

    谢肇厌轻笑,吻了吻她眉眼。

    “好了,马上就要到府了。”

    温薏心中还是别扭。

    谢肇厌脱了她身上衣服,又换上了温薏的裙装。

    等到人下马车时,就变成了谢肇厌夫妻一同回府。

    温薏在他怀里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好在谢肇厌力气大,身形修长,抱着温薏毫不费劲。

    没一会主院里就传来各种声音。

    “谢肇厌,你在哪?”

    谢肇厌就在她身边,“我在这。”

    温薏摇头,“你不是他。”

    又来了。

    谢肇厌简直头疼。

    突然,温薏笑了,她朝内室的窗边而去,她抱起了窗边的一个盆栽。

    “原来你在这呀。”

    小满等人没一个憋住了笑声。

    谢肇厌简直头大,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往盥室而去。

    进了水,温薏还不老实,一会说自己是只鸭子,一会又说自己是只天鹅。

    谢肇厌忍无可忍,直接咬上了天鹅修长的脖颈。

    她一惊,浑身都安静了下来。

    就这么看着谢肇厌。

    谢肇厌心里一软,摸了摸她眉眼,“酒醒了?”

    温薏抚着他额角,突然唤了他一声谢肇厌。

    谢肇厌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可算是酒醒了。

    谢肇厌长指在她身上点火,灵动的指节拂过每一寸地方。

    温薏趴在池子边缘,她懒洋洋眯着眼。

    一时蹙着眉,一时像是难受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声渐停。

    谢肇厌抱着她出了盥室,屋里丫鬟全部都出去了。

    往常温薏早早就睡了过去。

    可这一次,温薏精神极了,她身无一物,在谢肇厌怀里动来动去。

    一会摸摸他的脸,一会亲亲他嘴巴,还跟谢肇厌告状。

    “我刚才遇到了一个登徒子,偷偷上了我的马车,还想轻薄我。”

    说着,温薏泪洒当场。

    她抽噎着,“我宁死不从。”

    谢肇厌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没想到温薏还有如此戏精的一面。

    谢肇厌把人揽到怀里,长叹一口气。

    当真是个宝啊。

    温薏抽抽噎噎的,她一下翻身就坐到了谢肇厌身上。

    谢肇厌眼眸一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薏蹙眉,“我做什么了?”

    谢肇厌摁住她的腰。

    吞下了温薏唇齿间的轻呼声。

    院子里的丫鬟全都去了外面。

    从傍晚到半夜,屋里的动静才歇了下来。

    成亲到现在,唯有这一次如此酣畅淋漓过。

    温薏快天亮时,醒过一次,她浑身酸痛极了,刚一坐起身,腰就仿佛快断了似的,她眼里都冒出了泪花。

    谢肇厌:“怎么了?口渴?我去给你倒水。”

    温薏的确时被渴醒的。

    她喉咙也疼的厉害。

    温薏用完一杯水后,才后知后觉察觉出身体异样,零碎的片段记忆在她脑中滑过。

    温薏目光掠向谢肇厌。

    谢肇厌眼眸微眯,“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

    温薏半眯着眼,脑中那些画面好像都是自己抱着谢肇厌,怎么都不让他走。

    温薏脸上热的厉害。

    她扶着腰躺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背过了身。

    谢肇厌嗤笑声响起。

    “大小姐,这是用完了我,就跑了?”

    温薏忍无可忍,“什么叫用?你自己……你自己难道不舒服吗?”

    谢肇厌把人揽到怀里,在她肩臂咬了一口。

    “谢肇厌,你属狗的!”

    谢肇厌又用唇角贴了贴那处。

    他一笑道,“属狗,专咬你。”

    话落,温薏耳边酥酥麻麻的。

    说咬字时,谢肇厌似乎特意加重了语气。

    回想到某一幕,她立即用被子蒙住眼睛。

    “你羞不羞,别说了!”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