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直接将必要的条例都是说在前面!
众人纷纷点头称赞,太孙殿下真是英明!
朱雄英将一些钱庄的安排与众人商讨完毕后,从怀中取出一封未署名的亲笔信交给姜家主。
“你拿着此信,去蓝家庄把所有手续都补齐了!”
“等到大明钱庄建成一百家,我看谁能与之相比!”
姜家主珍而重之地将这封信收好,而后向朱雄英磕了三个头,表示自己做好这件事的决心!
朱雄英见事情都安排好了,便开始举杯:“为大明的未来,今日不醉不归!”
众人举杯应和。
……
姜家内院。
傅柔嘉看着天上的繁星出神,陪在一旁的沐瑾也很是无聊。
“姐姐,你说太孙的事情办好了没呀?要是真的喝个大醉那可怎么办?怎么向皇上皇后交代呀?”
“要我说,干嘛要花这么多功夫同他们费嘴,直接将事情吩咐下去,让他们照做不就好了!太孙殿下到是一心为他们考虑,全然不顾我们了。”
沐瑾在一旁发了许多牢骚,言外之意都是抱怨朱雄英为了喝酒应酬而冷落她们。
“哎呦,怎么这么大的醋味儿?这是哪个醋瓶子倒了?”
朱雄英大步从门外走进来,笑道:“你以为我愿意同他们废话?但是话不说清楚事就做不明白呀!”
朱雄英走到两人面前,伸手捏了一下沐瑾的小脸。
沐瑾瞬间羞得满面通红,大声为自己辩解道:“我又没有说话,太孙做什么呢!”
“哦,那许是我听错了,不是我家的醋瓶倒了!哈哈哈”
“姐姐,你看太孙!”
傅柔嘉靠在躺椅上,笑看着他们嬉闹,听到沐瑾的话后坐起身子,温声道:“太孙别闹了!说回正事,你已经打算拉他们入伙了吗?不怕会出问题?”
“若是
朱雄英坐在另一张躺椅上,沐瑾为他倒茶,浅啜一口清茶,而后开口道:“你也知道淮西的人不能接触大明钱庄!皇爷爷手上有两种打算,我若是出了意外,淮西这帮人绝对会因为干涉朝廷财政而受到牵连!”
“财帛动人心啊!若是一时不慎岂不是将淮西勋贵都一网打尽了吗?”
“那为什么一定是徽商呢?”沐瑾一边听一边问道,充满疑问的笑脸越发可爱了。
朱雄英笑了笑,回答道:“现在大明还能摆得上台面的只有徽商和江南财团!但是我不愿意和江南士族做生意!”
“再则,徽商与淮西勋贵也有不少的牵扯,生意交给他们,也就是将一些好处变相交给了淮西勋贵!”
听到此处,傅柔嘉更是认真道:“可若是让江南士族接手大明钱庄,他们也会得到利益,拿人手短,这样他们就不会再行阻碍,更能上下一心为你筹谋驱使,不好吗?”
朱雄英闻言,傲气道:“就算我不用他们,也能令他们对我俯首称臣!”
话落,他转头看向傅柔嘉,揶揄道:“你怎么还向着江南士族那群人说上话了?不怕傅爷爷骂你?”
傅柔嘉俏脸一红,低着头没说话。
沐瑾抿唇偷笑一声,轻轻撞了下傅柔嘉,“姐姐这是为太孙考虑呢!”
其中的调笑意味让傅柔嘉脸色更红了,她反手去挠沐瑾的痒痒,“好啊,你还敢取笑我!”
……
第二天。
杭州县衙。
接到朱雄英命令的周恒已经将城内的士族代表都请了过来。
议事堂内做着不少人,正低声交谈着。
忽然间,声音停了,只见一半大少年在周恒的迎接下走了进来。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拜见大孙!”
朱雄英依旧是一身朴素长衫,然而周身散发的气度让人一看便知他不是寻常人物。
朱雄英把人都叫起后,坐于上首。
没有额外的寒暄,朱雄英直入主题道:“换稻种桑这件事你们都听说了吗?今日叫各位来,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想法,是赞同还是反对,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一些人还不习惯朱雄英的行事作风,大家互相对视一眼,都选择先观望观望。
正在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家主站了起来,许是年纪大了,说话并不似旁人那般顾忌。
“既然太孙让说说各自的看法,那老朽就直说了。”
“如今江南之地正盛产丝绸,内销充足,若是换稻种桑,再生产出的丝绸又该卖往何地呢?”
“且一些百姓跟田地打了一辈子的交道,换稻种桑,真的能种好桑树,养好蚕吗?”
“换稻种桑不是一件小事,让那些百姓接受这件事更是千难万难,他们种田为生,就是图一个稳定的收成,但若真的改种桑树,其间变故颇多,很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些事情都不能不考虑,所以老朽以为,换稻种桑这件事有些操之过急了。”
老家主对着朱雄英拱手一礼,“老朽也明白太孙想要为民造福的用意,但可以另择他法,换一种方式。”
老家主的担心和马皇后的担心差不多,不过马皇后更看重百姓们的收益,老家主则是站在自己家族的角度。
认为换稻种桑,其实是个赔本的买卖。
受到老家主的影响,其余主事人也纷纷质疑起了换稻种桑这件事能否成功。
当然,主要是想,真的产出丝绸了,他们卖给什么人呢?
这些人才不会考虑那些百姓的感受。
老家主之所以把百姓拎出来说,只是为了说服朱雄英罢了。
朱雄英听完后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些士族反对的点在哪里,因此只针对这一点做了回复。
“老人家的问题,我们自然考虑过,大明打算修建两百艘大明宝船,里面装载着我大明各地的特产渡海而去,一路拜访相邻各国,同时展我大明威仪!”
“不止海上,汉时的丝绸之路也打算重启,在遥远的西边,还有着广袤的领土与国家,我们可以跟他们交易。”
“诸位,不要将眼光局限在大明疆域内,外面的世界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