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杨德明拿起办公桌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陶瓷的茶杯被摔的四分五裂。
“岂有此理,简直气死我了?
我马上组织开会研究决定处理这个恶**件。
张所长人你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
对于那个不要脸的张春明更要加重处罚。
最好直接枪毙了他才大快人心。”杨德明气呼呼的说道。
“你放心吧杨厂长,这件事我们派出所一定会处理好的。
对于已故受害者的名誉,还得要您给恢复一下才行。
不能让人家一直顶着盗窃的名声啊!”张志感慨的说道。
“也请张所长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杨德明郑重的说道。
二人又客气了几句,张志带着何雨柱离开了杨德明的办公室。
杨德明也紧急让秘书去通知开会。
张书记年后就已经退休了,杨德明一身兼两职,书记厂长一肩挑。
已经是轧钢厂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了。
张志带着何雨柱来到了张春明办公室的门前。
和另外两名公安汇合。一起向着张春明的办公室门前走去。
敲开张春明办公室的门,张春明看见三名公安站在门前,何雨柱还跟在身后。
吓得张春明两腿不停的发抖。
两名公安不由分说,上前将手铐戴在了张春明手腕上。
一左一右将张春明夹在了中间。
这时候张志才严肃的说道:“张春明你的事发了,跟我们回去吧!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一切毫无意义的狡辩都会徒劳无功。
听见张志说的话,刚想张嘴说些什么的张春明又闭上了嘴巴。
眼神怨恨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脸色苍白的被两个公安像木偶一样架出了办公室。
看到张春明的眼神,何雨柱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心里想到,老子都被你害惨了。你他妈的还好意思怨我?
要是在拘留室住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个王八蛋。
张春明和何雨柱被公安带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几乎所有人都议论着这件事,演变出了很多的版本,说什么的都有。
轧钢厂也没有让这种情况持续太久。中午的时候厂里的大喇叭就通报此事。
通报中详细的阐述了张春明和何雨柱的所作所为。
轧钢厂做出了决定。将二人开除了轧钢厂。刑事责任将由公安机关和法院裁定。
同时也将以前王春梅的偷盗事件定了性,纯属是被张春明和何雨柱构陷诬害。
给王春梅恢复了名誉,并将以前的意外改成了工伤。
给王春梅的家属补发二百块的抚恤金。
当杨德明将二百块钱递给李安的时候,杨德明一脸歉意的说道:“李安厂里实在是愧对你们家啊!
没有早发现张春明这样的害群之马。让你母亲平白无故的遭受不白之冤。
我代表轧钢厂给你道歉了。”杨德明向着李安深深的弯下了腰。
李安连忙躲开,伸手将杨德明扶起。
“杨厂长您太客气了,这件事不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那心里恶毒的张春明。”
看见李安如此,杨德明拍了拍李安的肩膀,没有再说话。满脸愧疚的转身离开了。
李怀德上前安慰了李安几句,也追随着杨德明离开了。
当李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轧钢厂发生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易忠海也早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正坐在聋老太太家里,两个人一筹莫展的相对坐着。
“中海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大孙子要是丢了工作以后可怎么生活啊?娶媳妇就更难了。”
聋老太太是真疼何雨柱。
“厂里已经做出了决定,更是全厂都通报了。
工作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了。不过老太太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傻柱有手艺挣钱养家还是没有问题的。”易忠海唉声叹气的说道。
“那我大孙子不会被判刑吧?”聋老太太又问道。
“这事不好说,傻柱是自己自首的,又不是主犯。应该不会在里面呆太长时间的。”
易忠海犹豫着说道。
“这个傻小子怎么会突然想起去自首啊?好好的日子不过,这又是弄得哪一出啊?”
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这件事肯定和李安那小子脱不了关系,那小子可不是一般人。
那么精明的家伙怎么会看不出他母亲的事不简单?
傻柱这次肯定是受到了那小子的胁迫,要不然他就是再傻也不会跑去自首。”
易忠海分析着说道。
“这个该死的小畜生,自从他妈死了之后就没消停过。
中海咱们可不能放过这个狠心的小畜生啊!”聋老太太怨毒的说道。
易忠海没有说话,眼神有些躲闪。
心里想到,我他妈的也不甘心啊!可是几次都斗不过他。
现在还有把柄在那小子手里,还怎么能轻易出手?
除非过了那小子定下的两年时间,那也要慎重才行啊!
看着易忠海没有说话,聋老太太猜出了一些事情。也没有在意。
而是又继续说道:“中海你能不能去找一下那小子啊?
只要他给柱子出谅解书,柱子就能很快出来。”
“老太太这件事可有点难办,你也了解一些那小子的性子。
傻柱可是导致他母亲去世的祸根,您觉得这件事他能答应吗?
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易忠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到,还写谅解书呢!
我要是敢去说,大嘴巴都不知道得挨多少下。
我没事闲的,明知道事情不可为还跑过去让人家打脸?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什么结果呢?万一事情要是成了呢?”
聋老太太不死心的说道。
“还是算了吧老太太,要是把那小子真惹急了,再生出点别的事来就得不偿失了。”
易忠海再次摇头拒绝了聋老太太。
心里默默的骂道,老不死的说的轻巧,反正你又不会去。
让我去触这个霉头,你真当我易忠海傻啊?那大嘴巴抽在脸上不疼吗?
您还是歇歇吧!我还不知道找谁当枪使呢。
看到易忠海再次拒绝,聋老太太也猜出了易忠海的心思。
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没有再说话。
二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