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老婆子走了,佟桂兰就像犯了错似的小孩低头看着苏南音,眼里噙满了泪水,“乖女,我是不是又惹祸了,你骂我吧!”
上次她也是打了人,王赛花骂她是个傻子,给儿女添乱,她记下了,再也不敢给儿女添麻烦了。
苏南音心里暖融融的,婆婆真是太暖心了,她摇摇头,“妈,您别这么说,您没有做错任何事,我怎么会怪你呢。”
王赛花高兴得像个孩子,“乖女,你说的是真的?”
苏南音坚定地点点头,妈打得都是坏人,打得那叫一个妙!
“乖女,以后妈罩着你,谁敢欺负你,妈一定好好教训她!”
王赛花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一丝杂质,苏南音绝对相信婆婆的话是真心的。
天气越来越冷了,这天冬至,苏南音煮了一大锅饺子,大家都吃得很欢实。
萧枝枝马上要生了,家里人手紧缺得很,萧砺和江海峰经常出任务,家里的事基本都落在了苏南音身上。
苏南音这几天非常警醒,婴儿衣服和待产包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萧枝枝生了。
饺子馅调得非常成功,一口咬下去唇齿留香。
“你们慢慢吃,锅里还有,管够!”
大家喜欢吃,苏南音说不出的开心。
“叩叩叩......”
“南音,枝枝,老家来人了。”
一阵敲门声后,葛大妈响亮的声音朝屋里喊了喊,苏南音立刻起身开门,随之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冷风飘了进来。
入眼,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出现在苏南音面前。
“你们找谁?”苏南音看了眼眼前手锁在袖子里的两个女人,她确定不认识,老家萧家沟根本没见过这两人。
“俺和俺娘来找萧枝枝,她是俺嫂子,她在不在?”
年轻的女人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说道。
苏南音立刻把她们请进了屋,“大娘,快请进,我大姐在屋里呢。”
“大姐,来客人了,你婆婆妈和小姑子来了。”
萧枝枝一听,擦了擦嘴站了起来,怯生生喊了声:“妈,小妹。”
那个年轻的女人毫不客气地反驳苏南音,“俺们不是客,这是俺哥家。
苏南音:“......”
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大姐怀孕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上门看一眼。
江妈倒是笑得很和善,眼睛落在萧枝枝圆滚滚的肚子上,眼里全是惊喜,激动地摸了摸,“海峰媳妇儿,是不是快生了?”
年轻女人冷冷地咳了咳,江妈就缩回了手。
江荷花看着桌子上一大盘饺子,若无旁人地上手吃起来......这肉饺子就是香,这么多的肉可真舍得呀。
苏南音和萧父、萧枝枝一脸尴尬,就连佟桂兰也是一脸懵圈的看着陌生的女人大快朵颐。
萧父挤出个笑脸打圆场,“一路上累了吧?亲家母快吃吧。”
江母确实饿了,一大早就来赶火车,拿起碗筷前客气了一句,“亲家,你们也吃呀。”
“我们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吧。”
江荷花把一大盘饺子都挪到了自己跟前,一个接一个地吞下,风卷残云,那吃相真的不堪入目,还让他们怎么吃?
“妈,吃。”
江荷花不顾众人,把那盘饺子用筷子全都扫进了自己和江妈的碗里。
江妈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地提醒了一句,“荷花,这样不太好吧,你嫂子和她娘家人还没吃呢。”
江荷花大声嚷嚷,“妈,说啥呢,这是我哥家就是咱们家,在自个儿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怕啥?”
大家都尴尬得脚趾抠地都快抠出大别墅来,呵呵,这话怎么那么欠揍呢?
萧父和萧枝枝性子绵软自然不会计较,苏南音忍了再忍,如果这对母女是她的亲戚,她绝对要把她们扔出去,想了想她
们也住不了多久,总算是忍了下去。
她担心家人没吃吧,就去下了锅饺子,这下她没有装大盘子里,而是分装到碗里。
江荷花吃饱喝足了,摸了摸肚子,“大嫂,我和妈睡哪呢?你不会让我们打地铺吧?”
萧枝枝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房间我刚才收拾好了,被子也是干净的,你和妈放心睡吧。”
江荷花扔下碗就拉着老娘预备的房间,门一关,母女俩嘀嘀咕咕。
“荷花,你嫂子肚子大了,那么多碗,我去帮忙收拾一下。”
江荷花拦住摘袖子的江妈,“妈,别去,你来这儿可不是当老妈子的,再说了除了嫂子不是还有她弟媳也在吗,她咋就不能干活?
哥哥的津贴养了这么大一家子,让她洗几个碗怎么了?”
“荷花,你小声点儿,你嫂子家人都在外面听着呢。”
江母担忧地瞟了眼门外,没想到江荷花竟然更加肆无忌惮,“妈,你担心啥嘛?我大哥可是军队的大官,她萧枝枝有什么?除了一张脸蛋还带了个拖油瓶,她应该害怕我们才是!”
“小声点儿,话是这么说,可你大哥喜欢啊,咱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妈,我看她萧枝枝就比李爱红好拿捏多了,往后你可不能手软!”
......
苏南音来给江家母女送被子,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就听到这么一番话,气得肺都要炸了。
她推门而入,冷冷地放下被子,江母脸上有些讪讪的,刚才的话八成都被她听见了。
江荷花倒有些生气,“我和我妈在说话,你怎么连门都不敲一声,你还城里人呢,连农村人都不如!”
苏南音不客气地回怼,“这里是我家,我想进就进,还需要通知你一声吗?”
江荷花立刻站了起来,“不可能,怎么会是你家,这明明是部队分给我哥的房子!”
苏南音眉心冷滞,“这房子是分给我丈夫的,是专门给我父母住的,你哥哥分的房子是旁边那栋小的,你要是不信完全可以
问我大姐或者大院里的所有人。”
都这么说了,江荷花不得不相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小声地辩解,“好歹是亲戚,也不能这样啊。”
苏南音可不惯着,“我就这样,你要是看不惯可以不住啊。”
“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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