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吞刃的虎头錾金枪发出金属的颤鸣,一个人影慢慢显现出来,一把握住了枪身。
那是一个相貌奇伟魁梧似山的将军,头戴红缨凤翅盔,腰束凶兽腹吞,着金漆山文甲,披九蟒五爪红绸,只拄枪而立,人头滚滚尸山血海里磨练来的杀气,叫人双腿打颤,直要跪地伏拜。
好凶恶,好威风。
代行者获得S级英雄类传承:常遇春,当前传承完整度,10
“策蹇龙游道,西风妒红袍。红添秋树血,绿长旱池毛。比屋豪华歇,平原杀气高。越山青入眼,回首鬓须搔。”
十万杀灾对单个目标释放一个印记,该印记会在十秒内储存目标受到的所有伤害,印记存在时间结束后将引爆所有储存的伤害。
嗜血无情的将军出手必见血,不见他人血,便见自身血。该效果已被抵消
卸甲罡风唤来卸甲罡风,风场内可视度极大减少,每秒对在风场内的敌人挂上一种减益状态,风场持续时间越久,消耗精神力越高,减益状态越强。
枪来春意浓代行者使用的所有冷兵器在造成伤害时,额外造成一次伤害。
常遇春提起他的虎头錾金枪,走到了邪神艾克希瓦蒂的身旁,往那儿一站,威风凛凛,艾克希瓦蒂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沉思,也不知道平时祂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李衍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倒不是对常遇春不满意,其实他很满意,只是这将他引向了一个极端。
德缪哥的分离身灵,扭曲现实;该隐的随机精神暴虐;东皇太一的极强再生能力,叠面板能力;常遇春的卸甲罡风,冷兵器额外造成伤害。
这些加起来,就是极强的自保能力,极强的单兵作战能力,极强的,以一战多,入场搅局的能力。
要是李衍出现在一个类似古代战场的大混战场面,那么他将是一颗恐怖的核弹,东皇太一让他几乎死不了,德缪哥和该隐是制造混乱的杀器,常遇春的罡风更是开始屠杀的最佳手段。
所有一切,都围绕着近战展开。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实力发挥多少,全靠他的本事,不像燧皇传承能唤出毁天灭地的大火,忒弥斯传承能在自然的法则作文章,后土能召来山峦险峰重叠。。。
这就像是只拿刀不拿枪,只要剑光璀璨不要洲际导弹,越是到后期,他恐怕会越吃亏。
想到这里,李衍又叹了口气,把上次没用的十字架喂给了艾克希瓦蒂,这位权柄诡谲的邪神,和美神阿佛罗狄忒的配合,是他在这方面唯一的期望了。
邪神艾克希瓦蒂,完整度增加至20,所有能力已获得少许加强。
代行者在果实“三国游记”中的俸禄未发放,请耐心等待。
是否重新命名果实?
果实已被重新命名为“杨禾”,已被重新命名为“刘笑”,已被重新命名为“东皇太一”,已被重新命名为“姜维姜伯约”,已被重新命名为“鲧”。
果实已被重新命名为“暂定”。
。。。
许多愁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撩起头发来低头喝了一口红火热辣的面汤,未染红脂的嘴唇也有自然淡红,纸巾一抹之后,更有让人惊心动魄的风情流露。
她问道:“今天怎么安排,李衍说了吗?”
卓木强巴坐在她的对面,一边倒水,一边回道:“没有,我刚才看见他了,不过他没有看见我,应该是在忙。”
“唔。”
许多愁打开手机看了看,确实看见了李衍发来的消息,说是要去八廓街买点纪念品,至于卓木强巴说他在忙,对这个说辞,她倒是感到有些诧异。
已经不再工作的李衍,又在忙些什么东西呢。
她皱了皱鼻子,手机忽然响了,她看见了来电的号码,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是不好直接挂掉,所以她拨下了静音键,任由手机那头响个不停。
过了好几分钟,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是放弃了。
卓木强巴笑道:“即使是行业内大名鼎鼎商贸公司的老板,也该有放下工作享受旅行的时候。”
许多愁想了一会,也笑道:
“我记得有一年报纸上的头条是,帝犬养殖集团传奇老总惨死亚马逊丛林,那几天公司股票大跌,内部一团混乱,因为大家都以为你真的死了。”
“哈哈,我只是不羁放纵爱自由而已。”
卓木强巴感慨两句,想起了他还是帝犬集团老总的时候,时常玩失踪的他,满头冷汗的合伙人,敢怒不敢言的各路股东,最后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当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很多次,他是死里逃生。
“记得还有一段关于你的感情故事,前些年也被炒得沸沸扬扬,是叫唐。。。”
“许老板,人死如灯灭,还是不谈好。”
卓木强巴打断了许多愁的话,脸色变得有些僵硬。
许多愁眨了眨眼睛,干脆道:“抱歉。”
卓木强巴的脸色缓和下来,过了片刻,说:“没关系,不如跟我讲一讲你和李衍是怎么认识的吧,我想听浪漫的故事。”
许多愁闻言,表情起了些变化,思绪飘回到了那个炎热的夏天,树荫下,沙沙涂画声,一袭白裙的她,突然凶狠的打战,被拎走的小孩,和八翼的火柴人。
“我们,是在福利院里认识的,也就是孤儿院,我的双亲因为飞机失事而丧生,我从没问过他,但他的双亲,应该也不在了。”
卓木强巴抬起眼来,这个展开,让他有些意想不到。
“那是我进院的第一天,有个小孩要来掀我的裙子,然后李衍就冲了上来。。。”
“冲上来把那个小孩打了个半死,对么,我是猜的,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其实有道理。”
卓木强巴道。
许多愁听完忍不住笑了,说:“对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长大以后,我跟他再次相逢,他不记得我了,不过没有关系,我没有变。。。”
“我知道的,他是忘记了我,但他也没有变,我们都还是孤儿院里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