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京墨的突然出现骇了众人一跳。
“你是谁?”
“是不是城里没撤退的人?赶快找个地方藏起来,万一城门又被攻破……”
青州屡屡遭受抢掠,大部分人都已经撤退离开了,但总有些不愿离开故土,或者说无路可走的人,坚持留了下来。
没开战时,他们还会过来帮士兵们做做饭,洗洗衣什么的,但战事开始,他们就会躲回自己家地窖藏起来。
木京墨摇摇头:“城门不会被攻破,摄政王已经带着援兵赶过去了。”
士兵们露出惊喜的表情,随后疑惑看着木京墨。
“那你是?”
木京墨想了想说:“我是摄政王府上的人。”
随后不等他们多问,把袖子挽在手肘,从怀中拿出消炎药,止血药和绷带等,对众人道。
“我现在给你们疗伤。”
众人都有些不可思议,在木京墨要给他们伤口上药后,下意识躲了躲,说。
“你把我药给我吧,我自己上。”
他们身上的伤都是刀伤,血肉翻飞,还跟衣服粘连在一起,连军中的军医都有些看不下去,这小公子白白净净的,可别吓到他。
木京墨态度强硬,直接把人按到地上。
“别浪费时间。”
随后从袖子的暗袋拿出玻璃刃,一丝不苟将他与伤口粘连的衣料割开。
“酒精消毒有点痛,忍着。”
士兵见她面色如常,并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心里的担心散去许多,点了点头。
然后木京墨把酒精泼上去。
士兵顿时被痛的大叫。
其他人一乐。
“呸,你还上阵杀敌呢,这点伤痛的你哇哇叫。”
“丢脸,真给我们青州军丢脸。”
然后轮到他们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叫的那么狠,但还是免不了闷吭一声。
特别是木京墨要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割除腐肉。
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木京墨药品的神奇之处。
“天,这是什么金疮药,效果这么好,竟然这么快就止血了。”
“这个葡萄糖也是,喝了之后人都有力气了。”
“这个白色药片片,好苦yue 。”
“这个止痛药效果也是,我痛了手臂的伤口痛了整整三天,现在竟然不痛了。”
大部分人都是刀创,这种伤情木京墨最熟了。
毕竟是杀手,总有受伤的时候,消毒消炎止血包扎,她都不陌生。
除此之外,她还给他们吃了消炎片和止痛药,这样可以防止伤口继续发炎,也能减缓一些他们身体上的痛苦。
当然,因为没有热水,药都是干吃的。
木京墨忙活了整整两个时辰,才算把大部分人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原本一地的血人,变成了缠着纱布的木乃伊。
不过她只能治疗那些伤情不算特别严重的,像是断手断脚这种,她只能给他们吃止血药和止痛药,简单包扎一下。
具体还是要让楼羡这种专业的大夫来才行。
“话说我都追上顾砚安了,楼羡那个比我先走的傻逼呢?”
木京墨喃喃自语。
士兵们现在对木京墨是无限的好感,拉着他话家常,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跟她说了。
更甚者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给木京墨介绍对象。
就离谱的很。
木京墨问清楚厨房的位置后,准备去烧一锅热水,最好泡点奶粉让众人补充点营养。
结果刚走出后院,就见一只穿着奇怪,五官立体,拿着弯刀的人闯进了城主府。
他们看到木京墨也是一愣,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但木京墨却满头问号。
最后一个人被推出来,磕磕绊绊用汉语道。
“你、你就是大雍的摄政王?”
木京墨眯起眼眸。
“你们是蛮人?”
那人不知道跟领头的翻译了什么,对方凶相毕露,手举着弯刀一挥,立马所有人都朝着木京墨冲来。
木京墨冷呵一声,看着大概三十人的队伍,手中刚洗干净的玻璃刃落入掌心。
语气嚣张。
“今天老娘要是让你们跨过这个门槛。”
“我不姓木。”
随后玻璃刃弹出飞在空中,顷刻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蛮子们正疑惑,忽听一声惨叫,转头一看,木京墨竟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火红的裙子美艳至极,白皙脸庞上喷溅的血迹,更添几分妖冶。
在她脚边,一个蛮人尸体狰狞无比。
手上的玻璃刃,鲜血滴答滴答。
众人骇的往后退了几步,首领一怒,立马发号施令,众人再次冲向女子。
……
此时,另一边,城门。
有了两万援军的加入,原本背水一战的青州军顿时士气大振,没多久就把城外的蛮夷击退下去。
攻城的首领心有不甘,忽然邪笑着,用蛮语冲城墙上喊了什么。
青州军将林于建峰顿时脸色大骇,顾砚安问他对方说了什么。
于建峰回答。
“他说他们早就知道摄政王今天要来,上次攻城时特意留了一支小队埋伏在城中。”
“如今他们的人恐怕已经让摄政王命丧黄泉了。”
“什么?!!”
众人大惊,纷纷看着在此处的摄政王顾砚安。
摄政王在这里,现在在城主府的分明是——
顾砚安心跳有瞬间似乎停了,巨大的恐慌感席卷心头,他顾不得其他,快步走下城楼,骑上马就朝着城主府狂奔而去。
头上汗珠滴落,心中默念。
不能死,木京墨你绝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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