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朵朵这是真急眼了,沈北轩手脚并用,直接将钱朵朵死死的禁锢在了怀里,又在脸上狠狠的稀罕了一下子。
“若不是昨日你耍酒疯,能把我累成这个样子吗!”
说完,又惩罚性的在钱朵朵的耳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原本正暴怒的钱朵朵,在听到了男人的话之后,一下子就不挣扎了。
“我昨日耍酒疯了吗?”
“当然了。”沈北轩好笑的望着钱朵朵。
听这话,朵朵是一点也不记得昨天的事情,那就好办了。
“你唬谁呢!”钱朵朵心虚的瞪着男人。
因为这事儿自已干过,在前世,自已的白酒上市那天。
因为太过高兴,又无人倾诉,所以拎着酒瓶子去了酒窖。
足足待了一个晚上,等第二天酒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已砸了十几个大酒缸。
当时都把她给心疼坏了,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喝醉了。
穿到这里之后,就把这茬给忘了,没想到这小身板子,竟然也这么不扛喝。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就好了,尽管心虚的很,但在男人面前,也不能掉了面子。
仍旧是梗着脖子看着他,打算来个死不承认。
“不信你回家问问你娘和你爹,看看你昨日都干了些什么!”
沈北轩好笑的望着怀里的朵朵,这是死鸭子嘴硬还不承认呢。
“问他们什么?”钱朵朵看着男人。
心越来越虚了,听这意思,自已在老娘家就没消停了。
“问问你娘是怎么把你给撵回来的!”
“我娘撵我了?你少在这胡扯!”钱朵朵不满的瞪着男人。
哪次回家,老娘不是一留再留,舍不得她回来,怎么可能撵她走呢,这话她是一点也不相信。
“我胡扯!那你去问问你爹他们,你是怎么和桃花还有你娘打嘴仗的,还把几个孩子给逗哭了。”
沈本轩好笑的戳着钱朵朵的脑门子,朵朵这醉的还真是不轻,看来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有吗?”钱朵朵心虚的看着男人。
瞅着这家伙这一脸笃定的样子,好像这事真的是她干的。
要不然不能说的这么笃定,有点懊恼,不喝那么多酒好了。
“有没有你去问问不就知晓了!”沈北轩好笑的勾着嘴角。
明明心里都信了,嘴还这么硬的不承认。
“哼!”钱朵朵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就算是那么回事儿,她也不会承认的,一低头,瞧见了这胸前大大小小的红痕,立马又怒了。
“那我这身上是怎么回事儿?该不会是我自已弄的吧!”她咬牙切齿的瞪着男人。
别以为自已喝多了,他就可以抵赖,这么多证据摆在这儿,他别想不承认。
瞧着朵朵身上那一块块大大小小的红痕,沈北轩尽管心里也有点虚,但脸上还是一副气愤的样子。
“你还有脸说!若是不这样的话,你能放过我吗!在回家的路上,你都要把我给办了!”
沈北轩尽量控制着自已的表情,生怕朵朵看出什么。
钱朵朵这会儿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男人说的话上,还真就没注意到他是什么神态。
听他这么一说之后,心又开始虚了,毕竟她耍起酒疯来,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一想起在外面,就搂着这男人不撒手,和他又亲又抱的,还是觉得挺尴尬的。
瞧着朵朵信了,沈北轩嘴角的笑都要憋不住了,明明开心的不行,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昨儿下午你一遍又一遍的要,我若是不满足你的话,你就要去外面找别的男人,
逼得我足足伺候了你一个下午,要不然能累成这个样子吗!”说完又不满的撅起了嘴。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看的钱朵朵的眉头皱到了一块儿。
直直的盯着男人,瞅着这货这委屈的样子,好像没有骗她。
懊恼的摸了摸脑门子,看来以后真不能喝酒了。
人丢到了娘家不说,还被这货占了便宜,整整霍霍了她一个下午,到头来他还一脸的委屈。
可再怎么窝火也不好发作,毕竟是咱自已上杆子的,就是有点郁闷。
这一动浑身哪哪都疼,想冲着这家伙发火,又没有理由。
气呼呼的转过身不看他,免得越看越生气。
不过可把沈北轩给高兴坏了,一看成功的把朵朵给忽悠住了,心里高兴至极。
滚烫的胸膛再次贴了过来,紧紧的将钱朵朵抱在了怀里。
温热的唇在他的后脖梗亲了又亲。
“媳妇,你都不晓得,昨儿下午你有多猛,可厉害了!”
一想起昨日下午,朵朵那销魂的特殊服务,心里到现在还痒痒的。
怕是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没享受过这种服务,也就只有他有这待遇,真是太幸福了。
正郁闷的钱朵朵,听男人这么一说,气的顿时冲后面蹬了一脚。
“滚!”
越不想听什么越说什么,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二人又在被窝子里腻歪了好一阵子,这才起身穿上了衣服。
等洗漱完吃完早饭的时候,都已经快到晌午了。
瞧着男人在收拾桌子上的碗筷,钱朵朵来到大床旁,四仰八叉的躺了下去。
“累死我了!”
和这家伙在一起这么多次,这次是最累的一次,现在她直觉喘气儿都累得慌了。
又舔了舔肿的老高的嘴唇子,心里更是郁闷至极。
虽说这家伙说是自已主动的,但自已就是觉得是被那家伙占了便宜了。
而且还没轻霍霍,郁闷的是她还没有理由反驳,躺在床上越想越生气。
等沈北轩收拾完桌子的时候,见朵朵还在大炕床上躺着,犹豫了一下,来到跟前。
“累你就歇着吧,我回家看看。”
说完就站起身,提上了之前准备好的年礼,走出了空间。
若不是昨儿下午折腾的太凶的话,今儿个上午就应该去的。
瞧着那货拎着东西走了,钱朵朵嫌弃的翻了个大白眼。
“……………………”
还是人家老娘亲,这些年就没有一次是落下的,尽管心里不满,但也没拦着。
龇牙咧嘴的翻了个身,又往身上搭了一条被子。
不行了,这浑身酸疼的要命,她还得再来一觉,补充一下体力。
沈北轩拎着年礼,刚一进院子,就听到了娘破口大骂的声音。
“温大灾的玩意儿!都死在外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