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北乾闻言,摸了摸下巴,轻轻点头:“确实是这样。我已经让人去找那个口技者了,至于什么时候有消息,还真不好说,毕竟那个人擅长口技,若是换一副面容,有那口技的本事,让人压根认不出来。”
“如果说我们找不到,那不如让他来找我们,如何?”花从筠眯了眯眼,眼里闪过狡黠。
“详细说说?”
“口技者每次都是雇主来接他,然后一直保护他养着他,直到有下一个雇主来将他要去。所以他为了生计和安全,肯定会想找到下一个雇主的。现在我们需要让那个口技者知道我们需要他,从而找过来。”
“若是我们以我们的名义说需要这么一个口技者,那肯定会招惹来麻烦的……”
“确实是这样。”花从筠点头,“但要是需要这个口技者的人并不是普通人呢?”
“你这话的意思是……”箫北乾睨眸,眼里都是好奇。
花从筠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箫北乾的眼睛,想要知道他是否能跟她想到一块去。
就这样短暂的沉默之后,箫北乾说道:“让蔡盛来?”
“不错!”花从筠点头,“如果你是口技者,急需一个人庇护,但你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实力的时候,你会怎么选择?”
“我会不选择这个看不见实力的,而是选择一个看得见实力,确定能护住我的!”
“对!”花从筠颔首,“蔡盛虽然是杏花镇的一个小官,但他毕竟是朝廷指派的官员,就算那背后的人再想动口技者,也要斟酌一下要不要碰蔡盛。毕竟没人跟这么嚣张,残杀官员吧?”
“你的主意,可以一试。”
“好!以防事情变得跟咱们想象的不一样,我稍后就去找蔡盛,尽快将这件事给落实好。”
“我陪你……”
“不用!”花从筠直接打断,有些心虚地避开目光,“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就好。我自己来可以的。”
要是没有他跟着,她一下子就能解决这件事事情。
但要是他跟着她的话,到时候可就没有这么方便了。
箫北乾见她不愿意,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随她去,他知道她的本事不会比自己小,所以她不需要自己的时候,是真的不需要,自己要是强行说要帮忙,只怕是会阻挡到她。
“那你注意安全,若是有什么事,尽快告诉我,需要我的时候就说。”
“好!”
说罢,花从筠也懒得在家等这么多了,连晚饭都没有吃,直接就离开家去镇上。
蔡盛一看到她出现,就知道又有事情做,所以将手头上的事情都推开。
在她见到蔡盛的一个时辰后,一张告示出现在杏花镇的公告板子上。
不仅如此,蔡盛还让人去别的镇子将他需要一名口技者的消息给散播出去。
以花从筠的理解,那个口技者肯定还在这凉州城中,而凉州城也就这几个镇子,他如果想得到庇护,肯定会想办法去寻找消息,看谁需要他这样的人。
——
就这样等了两日,蔡盛让人带来了消息,说有一个口技不错的人去找他了,不过不确定是不是花从筠想要找的。
而见过口技者的只有箫北朝三人,但这三人的伤势都没好,不宜下床活动这么多。
所以花从筠只好听这兄弟三人口述,然后想办法将画像给画出来,耗费了好几个时辰。
一直到天黑,她和箫北乾才赶到镇上,见到那个口技者。
“大人,不是您需要草民吗?为何让草民再见两人?”
“这就不用管这么多了。”蔡盛漫不经心地喝水,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身侧的人。
不一会儿,衙役走进来,“大人,筠娘来了。”
“你们都下去吧,不用守着了。”
“是!”
等衙役走后,一侧的小伙子才紧张地问道:“大人,筠娘是谁啊?是她要见我吗?不是大人说需要会口技的人吗?”
问完之后,他在心里疑惑,心想那个叫筠娘的本事究竟大不大,能不能护着他。
可‘筠娘’这个称呼,一听就是女的……那一个女人,能护着他吗?
蔡盛没有回答,只是淡定地把玩手中的手球。
当花从筠走进来的时候,蔡盛站起来,一改脸上的神色,笑着迎过去,“筠娘,你来啦?”
“麻烦你了。”
“一点都不麻烦!”蔡盛笑道,随后朝箫北乾点头示意问好,再回眸,“人就在那里,你们在这里聊,我去隔壁房间,有事你们再喊……”
“不用。”花从筠摇首,“你也可以听。如果那就是我要找的人,那你顺便也能听听另一件事。”
“哎!好!”蔡盛巴不得能得知这其中的事情呢,他可不想一直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工具人!
关上门后。
花从筠和箫北乾来到那个人面前。
“严淮。”花从筠开口。
那人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缓过来,“这位娘子,严淮是谁?在下叫曾三。”
“哦?是吗?”花从筠子嘴角一勾,眼眸一斜,和身侧的箫北乾对上。
后者会意,上去直接点了那人的穴位,让那人动弹不得,只能张嘴说话。
那人语气一变,有些惊慌:“这是什么意思?大人,草民不理解……”
蔡盛仍旧是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
只见箫北乾走上前,对着那人的面皮摸了很久,才摸到人皮面具的痕迹,稍后一用力,就将那人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掀开,露出那人原本的面目。
花从筠只是这么看了一眼,便能确定,这个人就是箫北朝兄弟三人要护送回连府的口技者严淮。
“等了两天,终于是逮住你了。”
“你们究竟是谁?”严淮在听到这话后,也不再装傻充愣,口吻变了,脸色也沉下来,“我从未见过你们,与你们更是没有任何瓜葛,你们要如何?”
闻言,花从筠坐下来,目光如炬地看着严淮,“因为你,我丈夫的家人差点出事!而你,竟然在关键时候撇下所有人跑了,你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还真是老天赏饭啊!”
“你丈夫的家人?我听不懂。”严淮看了看箫北乾,只觉得之人面容有一点点眼熟,但他能确定自己是不认识的。
花从筠冷冷一笑,“张府被灭门,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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