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赵长空才回到方紫禁的房间。
方紫禁穿着睡衣坐在床头,浅粉色睡衣轻柔地贴合着她的肌肤,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
她刚刚洗过澡,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空气中弥漫着那清新的沐浴露香味,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人的嗅觉。
身材在睡衣的包裹下,依然展现出迷人的曲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泛着自然的红润,如樱桃般诱人。
赵长空不由得食指大动。
方紫禁起身披上一件衣服:“赵四儿,你有老婆,不要用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看着我。”
“家花那有野花香?”赵长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方总啊,我可以帮你拿下马家,咱们说清楚,你可不可以就从了我?”
“孤男寡女,很容易擦枪走火啊!”
说实话,赵长空的提议很诱人。
方紫禁还是摇摇头:“算了,我想靠着我自己的努力,将雄州新城的开发纳入囊中。”
“我首先不喜欢你,其次不能对不起苏蔷薇……”
“真是……”
赵长空刚想说话,电话却突然响起。
方紫禁摇头,走到卫生间,不想跟赵长空再说。
赵长空无奈的接听,电话那头传来韦月亮的声音。
赵长空还不等说话,韦月亮就声音急促的开口:“赵总,不好了,不好了,马总受伤,命悬一线!”
赵长空还有点懵逼:“马总?哪个马总?”
韦月亮咬牙说道:“马流星,马总啊!”
“他今天来九华商会交接手续,却没想到……啊,马总,你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和一片忙乱。
韦月亮痛哭的说道:“马总要不行了!”
“他说不要去医院,回家……并让我打电话通知你,说你可以救他!”
“赵总,怎么办,怎么办?”
赵长空当即起身。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马上去救马流星!
因为不知道马流星发生了什么,赵长空都来不及跟方紫禁多说,拿着车钥匙,直接奔向雄州。
原本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被赵长空二十分钟就赶到。
马流星面色如纸般苍白,双眼紧闭,平日里明亮的眼眸此刻深深地陷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仪器上的数据在不断跳动,发出滴滴的闷响。
每一声,都好像是阎王索命!
医生在他的周围紧张而忙碌着,表情凝重,眼神中透露出焦急。
他们低声交谈着,商讨着各种可能的救治方案,手中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
看到赵长空过来,马老爷登时身子就软了下来。
“师兄,师兄,救命,救命……”
赵长空一把扶起马老爷,叼着烟说道:“不用急,到底发生了什么?”
韦月亮在一旁赶紧说道:“很简单,马总过去九华商会,交接清楚,就冒出了一群人!”
“这些人对马总出手,幸好马总的保镖死战!”
“但这些人好像是死士,完成任务就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就是这样的下场!”
赵长空点点头,走到马流星的跟前。
伸手搭上他的脉搏,赵长空脸色就是一变。
“马老,你们……去过渔阳城?”
渔阳城,祝列的地盘。
马老爷赶紧说道:“九华商会资产遍布全国,我们的确是去过渔阳城……师兄,这,这怎么回事?”
赵长空摇摇头,血煞蛊。
这种蛊毒一旦进入人体,就会像一个残忍的恶魔在体内肆虐。
中了血煞蛊的人,身体会从内部开始溃烂,先是皮肤出现一块块诡异的红斑,然后这些红斑逐渐化脓、流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们会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在燃烧,每一根血管都像是要炸裂开来。
内脏也会受到严重的损害,功能逐渐衰竭,呼吸会变得越来越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喉咙。
不过,好在马流星中毒的时间不长,还有救。
“没事,有人跟你们开玩笑。”
赵长空哈哈一笑,从针囊中拿出银针。
他将银针缓缓地刺入马流星毫无生气的身体,动作精准。
安静的马流星嘴巴猛地张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一条通体血红的虫子从他的嘴里扭动着爬了出来。
“这是什么?”
“好恶心!”
“红色的虫子,这难道就是蛊虫?”
所有医生都是惊呼。
虫子模样狰狞,身上仿佛还沾着黏液,在空气中扭动着令人作呕的身躯。
赵长空没有丝毫的犹豫,看准时机,手中的银针瞬间刺向那血红的虫子。
“噗”!
一声轻响,银针精准地贯穿了虫子的身体。
虫子挣扎了几下,便颓然不动,仿佛那一瞬间它的生命力被瞬间抽走,就此送它见了阎王。
而随着虫子的死亡,马流星的脸色恢复了正常。
赵长空呵呵笑道:“马少爷,你还不醒来啊?你看看,你爷爷多担心你?”
随着赵长空声音落下,马流星居然神奇的睁开了双眼。
看到眼前这么多人,他意识还停在当初。
“我,我这是……怎么了?”
马老爷看到孙子苏醒,一下就绷不住了!
“流星,你想吓死爷爷!”
“你这畜生,你死了,爷爷找谁打游戏!”
“快,快,多谢谢我师兄!”
马老爷语无伦次,东一嘴,西一嘴的说着。
所有医生都震惊的看着赵长空!
渔阳城的蛊毒他们知道,传说中蛊之人没刃能救活,这怎么一枚银针就治好了?
他是天才!
马流星从马老爷凌乱的话语中,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反正身体已经无恙,马流星冲着赵长空跪下:“赵先生,我感谢您的大恩大德,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送你……”
赵长空翻了翻白眼:“送什么送,送一个九华商会还不够吗?”
“别想着给我增加不必要的负担,老子没空啊。”
赵长空摆手拒绝,大笑着离开:“对,给方总合同,明天就给啊。”
赵长空离开马家别墅,留下马流星一脸懵逼。
韦月亮颤抖的说道:“这,这……四哥是不是有点傻?以马家的实力,随便漏一点……”
“月亮,不要瞎说!”
马老太爷急忙制止:“你说也应该是反过来,以赵先生的实力,随便露出一点,就是我们难以企及的庞大财富!”
韦月亮吃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马老爷。
马老爷当然不可能过多的解释:“给我查,查出来是谁想让我断子绝孙!”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马家登时所有人去查,而这些跟赵长空没有关系。
反正已经出来了,他给戴安澜去了电话。
在那灯光柔和的房间里,戴安澜静静地坐在床边。
一袭轻薄的纱裙,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脸上带着一抹羞涩而又期待的红晕,眼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房间里布置得温馨,她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
赵长空终于到了,看着戴安澜任君采撷的小脸:“整吗?”
“整!”
戴安澜轻笑一声,如点点百合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