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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1章 anyone(45)
    季寻接过电话,然后面色难看极了。他瞥了眼对面,匆匆交代几句就挂了电话。

    他面色不虞的站起来,“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难得见他如此慌张,闻东岑嗤笑道:“不是不报,日子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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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书闻觉得他们也该借着那个老混球走的机会,溜走了。于是,他扯了扯年则的衣袖,“我们也走吧。”

    几秒后就得到年则的同意。

    他便两耳当作摆设,没管闻东岑的劝阻,带着年则也一溜烟跑了。

    路上一时间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季书闻的心跳得像鼓一样,震得他胸腔有些疼。他偷偷打量着走在前面的年则,想要从她的脸上寻找出哪怕一丝的蛛丝马迹。

    但是天色昏暗,海风下的头发随意地飘荡。

    他看不见她的情绪。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刚刚说一个月后直接办婚礼,这是真的吗?”眼中还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年则淡定地看着脚下的路:“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他急切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领证。”他需要绑住这个人。

    年则反应平平:“你先把婚礼办好吧。”

    没多久,他们走到最底下,然后分道扬镳,各自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他打开车门,遥望着已经坐上车的年则。

    思绪万千。

    她...

    季书闻心中涌现出一种莫名的冲动,他迈开步子,朝着年则的方向奔跑。他的呼喊声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那种迫切和无助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崩溃。

    年则停下启动车的动作,看着季书闻向她奔来。不知道季书闻为何会突然如此激动。

    他跑到年则面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看着年则的眼睛,那双曾经让他深陷其中的眼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

    “年则,我...我想问你一件事。”季书闻有些结巴地说着,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他知道他必须说出来。

    “说。”

    季书闻深吸了一口气,他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藏在心底已久的话:“我们会一直走下,对吗?”

    年则看着他,脸上写满了认真和坚定。她点点头,声音平静地说:“对,我们会一直走下去。”

    季书闻听到年则肯定的回答,他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

    “我先走了。”

    “好。”他欣喜地目送着年则的离去。

    车窗外面的景物在迅速倒退。

    我当然不会丢弃掉你的。

    你可是我手里最有力的刀。

    ......

    七月二十一日。

    江澄大学二百七十周年校庆日。

    五彩斑斓的旗帜在校园的每个角落迎风飘扬。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校园,一片欢腾的景象。

    操场上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学生们正在演出文艺节目。校园的主干道两旁摆满了创意市集。

    校友们也纷纷回校,穿梭在熟悉而又陌生的校园中,唏嘘感慨间领略着时光的变迁。

    其中不乏楚烜。

    “喏。”她将手上多余的那串冰糖葫芦递给陆颐。然后咬下自己的那串。

    咬开那层晶莹剔透的糖衣,一阵浓烈的甜蜜在口中蔓延。随之而来的是牙齿间传来微微的黏滞感。

    陆颐拿着没有动。

    她吞下第三颗山楂,“你怎么不吃?天热,会化的。”

    陆颐摇摇头,“吃的黏嘴,还是算了。”大庭广众,形象为重。

    真是一板一眼,活的那么有秩序感与束缚感。还是我这样开心。

    她们漫步在林荫大道上,看着周围喜气洋洋,青春昂扬的学生。

    她撇嘴道:“明明也没毕业几年,也就才二十多岁。结果在学校就感觉到不复返的青春。”

    学校,既是朝气蓬勃的青春舞台,也是暮气沉沉的温床。

    陆颐随口道:“这就是上班和上学的区别。”

    她已经忘了满腔热忱的自己,现在的自己,不是为正义而战,而是在学会如何中庸。没有创造,只有损耗的妥协。

    楚烜默然地点头。她是个怎么着都行的人,不像他们一样有理想。所以她的工作也很清闲,毕竟她只是会摄影,而不是热爱摄影。

    “wait,wait...”

    走在前面的陆颐回过头,就看到楚烜驻在一块牌子前不走了。

    牌子怎么了?

    她大步迈过去,望着。

    原来是讲座...宣讲人:徐扬?

    她还有这种活动?

    楚烜指着上面的图,评判道:“这图照的什么玩意,比她本人难看多了。刚才不是不小心看到名字,我都发现不了。”

    “正常。科技在进步,唯独证件照之类的,还在原地打转。”

    “真不够意思,她都不告诉我们。”楚烜转了转眼珠子,“上面写着两点开始。现在蒽...一点二十几,赶得及。”

    行动派的她提议:“我们去看看吧。”

    “喂。”陆颐一把拉住她的帽子,上下打量,嘲笑道:“有没有看题目啊,徐扬讲的是外交领域的,你能听的下去?”

    摄影课都能打瞌睡,现在毕业了,更不能指望她的脑子能坚持一个两小时的讲座。

    “嘁。”楚烜扯回自己的帽子,小声嘟囔道:“其实我想去后台给她个惊吓。”来她母校宣讲,都不告诉她。

    陆颐双手一摊,“幼稚鬼,你今年不是十八,是二十八了。”

    天天脑子想一出是一出。

    “走吧,走吧。”她拉着陆颐的手臂,可怜巴巴地说:“虽然内容我不感兴趣,但你感兴趣,也是好的啊。”

    “你就陪我去嘛。”

    “哎。”

    宋颐弹了弹楚烜的脑门,便转身朝报告厅走去。

    跟个萨摩耶一样憨。既然她想去听,那就去吧。

    里面人很多,黑压压的一片。舞台正中央的大屏幕里放着徐扬的简介和她过往的外交部发言视频集锦。厅的后方还摆放着各类专业摄像机。

    显然,这是一次非常正式的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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