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她假的很讨厌,跟我妈一样,我也不想让别人被骗了。”韩灵说出心里的想法。
“我有一次亲眼见到她微笑着接过别人送的早餐,转身就满脸厌恶的把那早餐丢到了垃圾桶里。”
随后她还拿纸巾擦了擦手,那嫌弃的样子,让韩灵印象深刻。
岁一有些无语,感情一个是为了泄愤,一个还是出于好心。
“我说姑奶奶,就算被骗了,那也是人家双方自愿的事,用得着你瞎操心?”
“我不得不提醒你哈,人家假的人人喜欢,那是人家的本事。”
“你在人家身上泄私愤就过分了哈。”
“你自己不也是为了掩藏自己变成了个假小子吗?”
“都是伪装,你怎么不讨厌你自己?”
是啊,她自己都在伪装自己,又怎么有资格讨厌别人的假呢?
就在岁一还想怼韩灵几句的时候,她眼尖的瞅见教导主任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先不说了,我先撤了。”岁一腿脚麻利的就要溜。
“钟岁一!”教导主任大吼,岁一头也不回的来了句:“主任,我活儿还没干完呢,就不陪您聊天了哈。”然后撒丫子跑的更快了。
“钟岁一,你给我站住,把手机给我交出来。”
教导主任边吼,边从韩灵面前快步而过。
韩灵恍恍惚惚的回到教室,一进门,教室里就安静了下来。
对于同学们或厌恶或八卦或打量或看好戏的眼神,她这几日都已经习惯了。
韩灵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书本,教室里再次响起她已经熟悉的窃窃私语。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荣愉心突然站起来叫了一声:“她爸妈犯了错又不是她犯了错,好歹都是一个班相处了两年的同学,你们至于这么幸灾乐祸吗?”
“还有林翰你们几个,以前你们跟她关系那么好,现在人家出事了,你们就跟躲瘟疫一样,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净。”
“男人做到你们这份上,真是让人不齿。”
林翰几个男生被众同学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顿时涨红着脸把头埋了下去。
韩灵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大杀四方”的荣愉心。
荣愉心给了她一个傲娇的眼神道:“哼,要不是岁一求我照顾你,你以为我想管你的闲事呀,我才没有这群长舌妇这般无聊。”
一句话,又把班里的“长舌妇”得罪了个遍。
“你说你也是的,警察都说你举报父母有功了,你是没长嘴吗,不会问问他们有没有勇气举报自己爹妈呀?”
想到岁一为了韩灵跟自己低声下气的模样,荣愉心心里的火又冒了上来,她压不住的又朝韩灵横眉立眼。
那家伙什么时候跟人这么低三下四过,居然为了一个犯人的女儿这么豁得出去,她老不服气了。
继姐妹那也是姐妹,总比韩灵这个外人强吧?
怎么不见那臭丫头为她这么上心?
韩灵了然的展开一个诚挚的笑容看着荣愉心的眼睛道:“谢谢!”
“不客气,我又不是为了你。”
被韩灵那真诚的目光盯着,荣愉心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了脸去。
有荣愉心的维护,韩灵在班里的处境果然好了很多。
时间在不紧不慢的流逝着,高中也即将迎来寒假。
当然,寒假前的期末考,也是高中学子这一年的最后一个目标。
“岁一,你考的怎么样?”考完试,同学们凑在一起的话题,永远脱离不开这次考试。
“她你还不知道吗?”有人接话道:“咱们班倒数第五呗,你想抢都抢不走。”
“对,谁要跟我抢,我跟谁急眼。”苏一还接了一句。
她的话落,同学们都跟着笑起来。
岁一这个人,虽然有些不着调,但人开朗,性格也不错,跟班上的大多数同学都相处的挺不错的。
“王瑶,你考的怎么样?”有人随口问了低垂着头刚进来的王瑶一句。
“还行吧。”王瑶小声的回了一句又垂着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对于王瑶的反应,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要说岁一这个同桌,真是跟岁一南辕北辙的两个性格。
斯文安静,整天就知道学习,存在感很低。
岁一那真是完全相反,闹腾的一批,整天被教导主任追着跑,五岁的名头,全校闻名。
其实岁一跟王瑶这个同桌真是聊不到一起去。
每当岁一想跟她分享一个八卦,或是跟她聊个学习以外的东西时,王瑶不是说自己还有题没做完,就是拿着本书沉默不语的看着,让岁一唱独角戏。
次数多了,岁一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岁一倒是对王瑶没什么意见,人家就喜欢学习,不喜欢八卦,这是人家的性格,自己也不能强迫人家喜欢不是?
就是岁一觉得她们的性格相差太多,可能合不来,就当普通点头之交的同学就好。
期末考终于结束,学生们也迎来了美好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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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一本来已经计划好的假期被一通电话打破了。
电话是钟家那个老头子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什么想岁一了,想让岁一去陪他们老两口过年。
岁一嗤之以鼻,这老头子还真是不老实,看来上次的教训没吃够。
岁一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坐上了去钟家老家的火车。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去解闷儿了。
对了,还有那俩老东西在原主身上诓的钱也得顺道拿回来。
当然,这么多年了,利息还是得算滴。
怀揣着发家致富的目标,岁一来到了风景秀丽的小山村。
钟老头儿见到她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的那脸上的褶子都深了。
钟老太太依然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不过她倒是没跳脚,看来是憋着放大招呢。
钟家住的是宽敞气派的三层小楼。
钟老太太就一个儿子,就是岁一的父亲钟志明。
这些年钟志明不在家,这三层小楼就只有这老两口居住。
岁一是下午到的,傍晚开饭,看到桌子上那一个丝瓜炒蛋,一个凉拌黄瓜,还有几个馒头,岁一嫌弃的撇嘴。
“爷奶,你们这日子过得可真苦。”岁一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叨叨道:“我以为我渣爹只对外抠嗦,没想到他对你们这对含辛茹苦把他拉扯长大的父母也这么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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