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除了自己,家里所有人都在,江步清眼睛眯了眯。
“好啊!你们背着我在干坏事是吧?老实交代,是不是想背着我偷吃宵夜?!”
江漾等人:“”
还以为你能偷听到点什么呢!
还是高看你了!
张嘴就知道吃!
话又说回来,我们还真有点饿了。
江漾点点头:“对对对,我们商量着搞烧烤好还是吃火锅好。”
江步清哼了声:“吃啥都行,不带我不行!你们的良心丢哪里去了?搞宵夜都不带我!”
江漾一脸的无辜:“我和老季睡着睡着就饿了,肚子咕咕叫,就起来想搞点东西吃吃。
刚一出门,我们碰上起来上厕所的大嫂,大嫂把大哥和团团叫了起来。
爷爷、姥爷、爸妈和司棠听到动静也起来了,谁知道二叔你睡得跟猪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二叔你老实交代,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如此的没有默契?”
孟司棠:“!!!”
睁眼说瞎话、四两拨千斤、反败为胜,可真是被姐姐玩明白了!
他学到了!
江鹤卿等人相互看了一眼,默认江漾的话。
季安青季安青毫无反应,对自家媳妇的操作习以为常。
江步清抬手挠挠头:“可能是太累了,睡得太死了?
反正绝对不可能是跟你们没有默契!
你们嘀嘀咕咕多久了,商量好到底吃啥没?
我觉得大晚上挺凉的,火锅可以吃!
嗯烧烤也不错,半夜起来搞烧烤吃听起来就很棒!”
既然已经提到要吃宵夜,江漾他们还真的搞起了宵夜,吃烧烤!
一大家子呢,人多力量大,洗菜、切菜、串肉
没等多久,江漾他们就吃上了香喷喷的烧烤。
江漾和季安青在家待了几天,主要是陪孟司棠在京城四处逛,陪他去他儿时住的地方,以及他曾经经常去的地方。
碰到拎着大包小包过来的乔承阳,孟司棠竟然意外地跟他聊的不错,两人成了伙伴。
对乔承阳这个人,江漾觉得还行,也就放心孟司棠跟他来往。
不过,江漾将自己跟苗家人、乔家人的事都告诉了孟司棠。
她不干涉孟司棠跟乔承阳来往,却不想他跟苗家人有什么瓜葛。
江漾把想吃的都吃了一遍后,就跟季安青跑去营地,见零队和第一特殊小队的成员。
秦朗他们看见江漾和季安青格外高兴,心说,他们的队长教官果然很爱他们,根本就舍不得他们!
哼哼,之前说今年都不回来看他们是假的!
一高兴,他们就不免有些嘚瑟。
一嘚瑟,他们就被迫倒霉。
没办法,江漾和季安青见不得他们嘚瑟的嘴脸,把他们揍了一遍。
可不是他们乱打人,两人是正常跟他们切磋,还是一对多,分开把所有队员都揍了一遍。
换句话来说,江漾把人虐了一遍,季安青也把人揍了一遍。
这两顿打效果非常明显,秦朗他们脸上的嘚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这时候才明白,以前江漾和季安青跟他们对打根本没怎么出力!
扪心自问,他们已经把两位教官教的功夫学得炉火纯青,可教官只要微微一出手,他们就输得一败涂地。
于是乎,营地里内卷的风越吹越大。
每天大家都在“攀比”,比谁练的时间长,比谁都进步大。
江漾和季安青对此表示很欣慰。
所以,季安青亲自给他们做了一顿饭,江漾她陪他们一起吃季安青做的饭,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如今秦朗他们的轻功练的不错,真就是能飞檐走壁了,每次进山林里训练都飞来飞去的,远看像一群没有翅膀的鸟在飞。
狼王他们知道江漾和季安青回来,三两天头往这边跑,给他们送猎物。
十一月中,营地里来了一群新成员。
江漾和季安青回营地的事没跟上面说,在这里待了那么久也没跟上头通过电话。
两人就沉浸在训练队员、吃美食和修炼中,并不知道上头要往这里送人的事。
秦朗他们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只听说有人要来,不知道是来跟他们一起训练的。
当有人带着新人过来时,江漾、季安青和秦朗他们都有点迷茫,还以为是来参观的。
结果,人家是来训练的!
按理说要往这边输送新人得跟江漾和季安青说,还需要经过两人的同意。
显然,人家不讲理!
江漾和季安青也就懒得管那么多,微笑,嗯嗯啊啊地敷衍,别的什么都不讲。
秦朗他们认为这个操作不妥。
他们的队长教官是这里的老大,说好特殊小队归两人管,没只会这两人就有点越俎代庖了。
如果不是两位教官还在,他们都要以为有人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
哪怕知道这跟新人关系不大,秦朗他们也很难给他们好脸色。
事实上,即便是新人不来,秦朗他们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们一天天的都在琢磨着训练和提升武力的事,卷生卷死,脸上就没什么表情。
就连卢建设这么跳脱的一个人,还有第一特殊小队活泼的几位女同志,都一天比一天认真,就怕落后于他人,没空嘻嘻哈哈。
带新人来的人很尴尬,如果不是看见秦朗他们疑惑的眼神,还以为这些人故意摆脸色呢。
“那个江漾同志,季安青同志,这些是最新一批的特殊小队成员。”
江漾点点头:“挺好,营地越来越热闹了。”
说着,她看了一眼季安青。
季安青秒懂,他家阿漾和他一样,不想当冤大头。
“新人来了,他们的教官怎么没跟着一起来?”
他们连来新人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答应训练新人的事了,那这事他们就不认。
没找过他们,他们就当上头有自己的安排,除了营地多了一群人,其他的跟他们无关。
带新人过来的人皱眉:“你们两位同志不就是教官吗?”
他有点搞不懂江漾和季安青的想法。
前几次成立特殊小队,这两人都接受了,还都是教官,这次也不应该例外啊,有什么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