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认识江漾和季安青的人都没吭声,默默看着他找死。
他们对江漾的了解不多,但对季安青那叫一个印象深刻!
这么说吧,在季安青出事之前,他们这里的人对他又爱又恨。
既钦佩于他的能力,想跟他干上一架,又怕被他打得满地找牙。
也就是季安青出事后入伍的人,以及这次从其他军区过来的人,那叫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
江漾双手背在身后,点了点头:“你说的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也可以说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有一点我必须要解释一下,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你们。
就你们这点训练难度,快马加鞭也追不上我们!”
那人一脸的不服气:“就你们这样的,去外面随便抓个男人都能把你们打得找不着北,怎么好意思在这吹牛?”
什么叫就这点训练难度?
他们每次适应了训练强度,教官就会增加强度,每天吭哧吭哧的练,风雨不改,也就出任务的时候没时间练。
不是他吹牛,他一拳就能把这个好看的女同志打到嗷嗷叫。
当然了,他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怕别人说他欺负一个搜索女同志。
他只是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两个白白嫩嫩的同志,难道用他们好看的脸迷惑敌人吗?!
江漾微微一笑:“卢建设,你好像对我们的存在感到不服啊?是觉得我们不配站在这里吗?
挺好的,很有想法,一看你就很欠揍,也很想挨揍,我们会守护你的梦想。”
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实在不行,就多打几顿。
卢建设猛的打了个喷嚏,瞪大眼看着江漾:“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认识我?”
他在脑海里翻了一遍,也没想起曾经认识这么好看的女同志啊!
再说了,他还是头一回来京城。
来这里之后就忙着准备比赛,参加比赛,训练,还是第一次跟京城这边的女同志说话。
真是奇了怪了!
江漾笑而不语,从随身挎包掏出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实时记录。
卢建设:欠揍,多揍。
随即,江漾指了指在卢建设附近的某位同志。
“你这人看热闹怎么还鬼鬼祟祟的?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你假装不感兴趣,眼睛一直往这边斜,是想练成斜眼?”
被戳穿的人毫不心虚,挺直胸膛大声道:“报告!我这人天生不爱八卦,只是眼睛不受我控制,非要往热闹看,我在跟我的眼睛作斗争!”
他还以为看热闹的忙着看热闹,热闹当事人也没空注意周边的事,没人发现呢!
说实在的,以前他每次这样偷偷看热闹都没人发现,别人都以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八卦丝毫不感兴趣。
这个好看的女同志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头发里长着第三只眼,透过头发的缝隙在观察四周吧?
江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个人连自己的眼睛都控制不好,很难让人相信他能出色的完成任务。”
欸!他急了!
他急忙站起来:“不是!我可以怀疑我眼睛有问题,但不能怀疑我的能力!就是没有眼睛,我该做的肯定也能做好!”
江漾大声哔哔:“周胜利,脸皮不是一般厚,一点就着,应该随时在头顶挂一袋冰水浇头。”
她拿着笔的手动了,继续记录着她了解到的信息。
周胜利:欠揍,对他一定要秉着淋过雨一定要撕烂他的伞的原则。
周胜利眼睛眯了眯:“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还能将人跟名字对上号?”
江漾抬眸:“我是来逗你们玩的,不是来给你们解疑答惑的。”
紧接着,她又点了两个人的名字,就带着季安青走到下一连队休息的地方。
如法炮制,将名单上三十个人都看了一遍,将真人跟记在脑子里的资料信息作对比,在本子上罗列着他们存在的问题,以及他们应该遭受的毒打。
看完了人,正好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江漾收起了本子和笔,和季安青一块往食堂走。
战士们也都解散去吃饭了,大家都往同样的方向走。
有人远远落在后面,嘀嘀咕咕着奇奇怪怪的两位好看的同志,想要分析这两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有人故意走在江漾和季安青旁边,大声议论,生怕小夫妻俩不知道自己是被议论的对象。
还有人想跟小夫妻俩搭腔。
“哎,你们叫什么名字?什么进部队的?是京城本地人吧?”
以前季安青营里的兄弟们假装没看见,也假装不认识江漾和季安青。
不为别的,就单纯想多看点热闹。
其他营的兄弟一看,他们都装不认识了,那我们就更不认识了,还是等着看这些人的笑话吧。
人嘛,总是要经历一些社会的毒打才能快速成长。
江漾:“有件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我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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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等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至于我是不是本地人,我只能说约莫是。”
问话的人脸都拉长了,这不是在说废话吗?
还有,什么叫做约莫是?
咋地,你家住京城跟其他地区的交界处,出生的时候一半在京城,一半在其他地区,连户口都不知道该算哪边呗?
这时候,苟医生笑着跑了过来。
“师父!师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儿个没见着你们,现在一起吃饭?”
江漾看了他一眼:“医书看得怎么样了?”
苟医生的脸瞬间就垮了:“有些地方晦涩难懂,我阅读的速度有点慢,看的还不是很多。”
刚才跟江漾他们搭话的人恍然大悟道:“嗷,原来你是军医!那他也是?”
他说的他,自然指的是季安青。
话音刚落,许小玉凑过来挽住江漾的手,嘴里嘀嘀咕咕:
“怎么回事?你昨天怎么没有来?我们文工团的同志们都等着你呢。”
那人看向旁边的兄弟:“怎么回事,又变成文工团的了?”
江漾笑眯眯的道:“关于我们身份的事,情况是这么个情况,具体的也不好说,大家也都看得见,可能你看的不是很明白,不清楚的也不用去猜,反正懂的都懂。
对了,抛开事实不谈,你还挺聪明的。”
说完,江漾就打饭去了。
那人疑惑道:“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旁边的兄弟拍拍他的肩膀:“她说,你聪明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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