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江漾迷迷糊糊间闻到食物的清香味,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季,吃啥。”
从食堂打了早饭回来,刚打算叫醒江漾的季安青捏了捏她的脸。
“怎么比狗鼻子还灵?
乖,我刚从食堂打包了小米粥、包子和蒸玉米回来,先起来填饱肚子。”
江漾伸出双手:“有点懒,不是很想动。”
季安青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下,顺势将人抱了起来,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好一会,他才松开她,给她换好衣服,抱着她去刷牙洗脸。
江漾自顾自给自己催眠,在心里不停地说:我是懒虫,我不动。
任由季安青折腾,就是在换衣服的时候,某人的手不太老实地游走了一番。
她抬眸看了看,偶尔轻哼一声,依旧懒得动。
昨儿个跑来跑去,虽然走的路不多,但江漾觉得办的事还挺多,今儿个就该好好扮演懒虫中和一下。
季安青看到她这副模样,只是宠溺地笑笑,吃早饭也将人抱在怀里,让江漾坐在她腿上,喂她吃东西。
吃得差不多了,江漾轻轻摇头,把脑袋靠在他肩颈处,不肯再吃了。
季安青也没勉强,怀里搂着他的阿漾,风卷云残搬将剩下的食物吃进肚子里。
然后,他低头抬手摩挲着她殷红的唇瓣,有些心猿意马。
“阿漾,我今天表现得好不好?”
江漾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胸膛处画圈圈:“很好,很优秀,值得表扬,再接再厉。”
季安青轻笑一声:“那有没有什么奖励?”
江漾微微抬头,对上季安青的眼睛,唇角微微勾起:“老季想要什么奖励呀?除了咱家的朝政大权,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她想起昨晚从季家搜刮到的东西还没清点呢,心里那叫一个美啊,毕竟又挣了一笔横财。
愉悦的心情体现在她带笑的眉眼,也体现在她微微晃腿的小动作上。
季安青拨了拨她脸上的碎发,声音略微有点沙哑:
“我只想跟阿漾亲亲。”
江漾从她腿上坐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虔诚地吻了上去。
这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比如,老季想亲亲她,她就满足他。
反正她也挺想的,昨晚回来的晚,洗洗就睡了,都没有晚安吻,这会正好补上。
季安青看着他的阿漾懒洋洋的特别可爱,就想要点小福利,没想到阿漾这么主动,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江漾轻哼了声,又舔了舔他有些湿润的唇瓣。
季某人没忍住喉结滚动,搂着江漾的腰,牢牢将人禁锢在怀里,微微低头续上这个吻。
化被动为主动。
呼吸交错之间,鼻息全是彼此的味道。
江漾睁眼看着季安青动情的模样,趁着某人沉浸的时候,悄悄将手伸进他上衣里面,在腹肌上快乐地游走。
季安青身体紧绷,抬眸看到江漾眼里得逞的笑意,双手也不太老实,颇有种不甘示弱的意味。
良久,唇分。
江漾推开季安青,低头看了一眼:“老季,你这样出不了门吧?”
她的双腿晃得更欢快了些,脸上得意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像只狡猾的狐狸。
季安青在她唇角亲了亲,直接抱着人站了起来,往房间里走。
“还早,还没人来叫我们,来得及。”
江漾表示不信:“你自己在床上是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
没领证以前这人推三阻四的,她想拉着他干那事时,他就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似的,有点抵死不从的意思,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欲擒故纵。
持证上岗时,这人食髓知味,却也还知道稍微收敛一下。
后来,这人……口口声声说不能给修真界丢脸,高低得四小时打底。
季安青将人放到床上,一条腿跪在她身侧,两只手撑着她两侧的床,直勾勾地望进她眼里。
如果那双眼睛会说话,大概会说:想要。
他低头亲亲她的鼻子,又亲亲她的嘴角:“阿漾,就一次,肯定来得及。
以前阿漾总是缠着要,现在我们成了夫妻,阿漾好像没有那么积极了,莫不是厌倦了,感情淡了,想抛弃我了?”
江漾伸手捏着季安青的脸:“老季啊,你确定你收得住?”
每次老季哄她最后一次的时候,就跟书里后面市场经济开放后描写的那样,商铺里总是写最后一天清仓大甩卖。
结果,每天路过商铺,都是最后一天清仓大甩卖。
季安青唇角微勾,迅速压下。
“阿漾,明明你也很想要。”
江漾把脸扭过一边,翻了个小白眼:“得了吧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去见谁了?你打算一脸欲.求不满去见人?
那你可真厉害呢!但我脸皮薄,干不出这事。”
诶诶诶,以前老季总拒绝她,她趁机报复一下很合理吧?
诚如老季所说,这会确实挺早的,人那边得开个会,才有时间见他们。
所以,他们的确有时间干老季现在想干的事。
但她就是坏心眼的想看老季委屈巴巴的样子,想让他也尝尝想要却得不到的滋味。
别说,这感觉还挺不错。
就好像在一个三天没吃过饭的面前吃着美滋滋的肉肉,还吧唧吧唧嘴。
季安青见江漾没有松口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将脑袋埋在她脖颈处,一动不动。
不干就不干吧,现在亲密无间的样子也还不赖。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季安青不情不愿地起来,低头看了眼:“阿漾,我去洗澡房冷静一下。”
原以为他和阿漾一动不动就能缓解,可趴在阿漾身上,怎么可能做到清心寡欲?
江漾挑了挑眉,也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又洗了把脸,才走出去开门。
老季不好受,她又怎么会好受?
等着吧,晚上她要老季好看!
门外是吕建国带着人来了。
“小漾啊,走走走,现在可以出发了。对了,安青呢?”
江漾脑袋一歪,瞎话张口就来:
“懒人屎尿多,他在厕所呢。”
家属楼用的是公共厕所,院子里建有旱厕,这也是她和季安青选院子的原因之一。
吕建国:“……”
是他年纪上来了吗,怎么理解不了年轻人了?
季安青怎么着都跟懒字不搭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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