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问题吧。”贲来福抽着烟有些焦虑,贲卫是他唯一的儿子,不免有些担心。
四个人围着红木如意圆头桌而坐,古色古香的房间竖着一座六扇屏风,,四周各挂着宫灯。
正对座的汤炎初微微一笑,“贲主任,放心,令郎贲卫可是军中猛虎,再加上刘家派来的两个高手,常威再强能强到哪里?双拳难敌四手,赤手空拳一打十只是评书段子。”
“张叔,我看到的资料,能从碧霞宫全身而退,而且只身抓获十几名逃兵土匪,这个常威拳脚功夫必定不凡。”
贲来福右手边的中年男人对着左手边的张上校发问。
去年接到罗家和贲家的信件,找了帐下猛将刘长春,借着回家探亲的机会试探常威。
谁会料到,人又消失不见。
刘家接连电话询问,自己的儿子受老张私人请托,怎么回到四九城,人就不见了。
当时参加闵家婚礼,没人认识刘长春,也不知道人是怎么混进去的。
只有闵家女婿打了照面,又没人问他,他也认为就是常威所说,待着没意思自行离开。
老张隐瞒让刘长春调查常威的事,刘家压根没往常威那边想,闵家的婚礼也没去查,就这样阴差阳错的错过。
去年中国第一枚原子弹成功爆炸成功后,警戒安保工作稍稍有些变化。
今年陆陆续续不少队伍换防,老张借着这个机会回到了四九城。
可惜,他依然还是上校,没能晋升将军。
回来以后,老张组织了几家人把信息汇总,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常威。
于是他们制定了一个计划,代号:捕鼠。
贲来福的媳妇儿在教育局工作,跟汤炎初一起工作几年,觉得这个人屈才了。
看待事物的观点独辟蹊径,往往能直击核心,很多政策报告的研读,都能看到背后的涵义。
汤炎初顺理成章地成为贲来福家的座上客,当初贲来福以退为进离开四九城工会,就是汤炎初出的主意。
可惜贲军和罗珏两口子,也突然消失不见。
刘长春和罗胖子也是同一天消失,这两起事儿就透着诡异。
这三家内心期盼,常威只是抓了他们的孩子,一直在秘密基地关押,尽管知道这种希望渺茫,还是存着一丝愿望。
定下捕鼠计划,就是要抓住常威,逼问出四个人的下落,是生是死,总要知道一个结果。
老张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常威身手我大致了解,通过现场判断,兵王的实力是有的。”
“那我儿子岂不危险?”
贲来福激动站起来,指着老张差点破口大骂,这老东西,拿自己儿子当敢死队呢。
“不是还有刘家派来的两个人,三个人出其不意偷袭应该没问题。刚才汤副厂长不也说过,一对三很难取胜。”
贲来福的心,还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对着中年男人带着情绪埋怨。
“罗锋,其实你也应该一起参加的,四个人总比三个人保险。”
罗锋扯了一下嘴角,“贲伯伯,放心,现场经过我们几个人现场侦查勘验,三个人动手最合适,人多反而施展不开,影响发挥。”
“这样啊,你是部队的,你懂战场变化,贲伯伯信你。”
作为贲来福的朋友,汤炎初要打圆场,不然贲来福这种四处埋怨,瞻前顾后,推诿责任的做法,这队伍早晚要散。
“贲主任也是关心则乱,对常威这个敌人预估高一点没错,战略上藐视他,战术上要重视他。我相信我们的捕鼠计划一定会成功。”
“对,炎初说的对,常威就是一只偷偷摸摸的老鼠,抓住他轻而易举,是吧?”
贲来福拿起杯子就要跟汤炎初捧杯,看到是茶杯,有些尴尬,太激动了,忘记这不是酒局。
两长一短敲门声,贲来福屁股差点滑圆凳下面,老张对敲门的人没好气训斥。
“都说了没事不要打扰,怎么还来敲门。”
“几位老板,外面有个年轻人,说他替贲卫传话。”
“抓住了,太好了。”
贲来福和汤炎初差点弹冠相庆,老张也露出几分喜色。
罗锋忍不住抢先走过去打开门,一个身材雄壮,容貌如玉的男人,笑吟吟看着他,一个掌刀砍到他耳后,瞬间昏迷。
屋里三个人腾腾腾跳起来,看着常威拖死狗一样把罗锋拖进来。
常威打着响指,用童声唱着欢快的歌。
“老鼠怕猫,这是谣传!一只小猫,有啥可怕?
壮起鼠胆,把猫打翻!千古偏见,一定推翻!”
又用李杨的鸭嗓配音,“ 瞧瞧,有一只小老鼠,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朝三只小猫走去。嘿!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常威坐在圆凳上,脚踩着罗锋的脑袋,手里拿的糖炒栗子放桌上,拿起板栗剥开,意兴阑珊对三个人说:“何必呢?”
老张脸色大变,“常威,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常威摇摇头,“一点不争气啊,三个人就想对付我?我一个人真的可以打十个,老张没说?老张,作战计划最忌讳隐瞒不报,你的军事素养哪里去了呢?怪不得这么多年升不上去,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是不是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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贲来福惊怒交加,对常威大声吼着:“我儿子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一粒栗子打在他嘴巴上,混着三颗门牙掉了下来。
老张双腿膝盖被栗子打碎,跪在地上嚎叫,常威把他身上的枪搜出来,顶在贲来福的太阳穴上。
常威发出怪腔怪调的声音,“击毙你。”
常威表现的十分开心,拉着汤炎初和满嘴流血的贲来福一起坐在圆桌旁。
“三个人刚好圆桌派,多好,今日的话题,捕鼠计划,请两位先发言。”
剥开板栗吃了一个,催促这两个人,“快说啊,我等着听呢。”
“常威,屋里四个人都是有职务有级别的干部,我儿贲卫也是少校,你竟敢对我们动用私刑,你知道这是什么罪?杀了我们,你以为你就能逃的出去?”
“常副书记,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把话说话,就是想问问贲军他们几个人哪里去了?到底是不是你抓的,是生是死要给大家一个说法。”
汤炎初刚说完,地上的老张咬着嘴巴瓮声瓮气,“常威,你竟敢废了我的膝盖,你这是蓄意残害现役军官,罪无可恕,放下枪投降,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不然的话,你全家都要跟着你一起陪葬。”
常威蹲下身抓着老张的头发,“知道我为什么要反抗,最讨你这种凭一己喜好断人前程,威胁不了就打击报复,你凭什么这么嚣张?凭你贪墨了我的功劳,凭你黑心不要脸打压我,卖人情给罗家贲家。所以我要打断你的狗腿。”
拎起一旁的圆凳,照着老张的腿砸去,越砸越兴奋,这红木的圆凳异常结实,砸了十几下,老张的腿已经扭曲成一团,人也彻底疼晕了过去。
走到罗锋身边,罗锋单掌拍地,双脚用乌龙搅柱缠住常威双腿,常威一把抓住罗锋的脚腕,抡起来朝地上砸了两次,罗锋软成一滩烂泥。
贲来福看到常威走回圆桌,整个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常威,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这是个疯子,疯子!
老张就威胁下他全家,常威用凳子砸废了老张的腿,把罗锋当成麻袋甩,这就不是个人。
“老登,你怎么总跟我过不去呢?从全国五一劳动模范,你就给我下绊子,还故意派人恶心举报我,丁家当初举报我也是你安排的人,还有这次商业局派纪检组调查我,也是你的手笔。”
“是不是觉得自己是老g命老资格,解放了也该耀武扬威一下,不然g命那么多年不享受特权多亏待自己啊。我这样家里没有跟着长征的百姓,都是任你鱼肉的百姓,生死予取予夺,我反抗就是我无理,我应该跪着等你举起屠刀。”
揪着贲来福的头发,正反手扇了几记耳光。
“这是人民的天下,人民是世界的主人,也是推动世界前进的主力,一切不把人民放在眼里的都是f动走资派,都是地主资产阶级的老爷,也是被人民唾弃、打倒、推翻的权力阶级。”
“常威,你就算杀了我们你也跑不掉,你无故殴打干部和军官,你在劫难逃。”
贲来福捂着脸,色厉内荏发狠威胁。
“进来吧。”
常威一声招呼,刘黑子带着贲卫三人进来,自觉主动把罗锋和老张都堆放一起。
另一个小弟带着昏迷的掌柜进来,常威进来时候跟掌柜说过几句话,记住声音特点,打晕掌柜后,模仿冒充掌柜敲开了门。
“贲主任,我今天为什么这般放肆,你猜我有什么底牌?”
贲来福看到儿子生命无忧,不由得松了口气,贲军消失后,贲家二代只有贲卫这么一个男的,如果再死了,贲家以后就没有继承人。
“廖家也救不了你,老张可是西北基地回来的,堂堂一个上校被你打成这样,你以为你靠着廖家就能安然无恙吗?”
“罗家、贲家、刘家,还有老张,嗯,强强联合,你们高高在上如同供奉的神灵,不给我们老百姓活路啊,一切都要按照你们的心意。你们强,就喊打喊杀,打不过我就搬出背景恐吓威胁。”
手指捏着贲来福的鼻子使劲拧着,“你们怎么这么嚣张跋扈,有功劳就了不起啊,所以最近为什么掀起活动,就是让你们这些倚老卖老的王八蛋全部掉下神坛。”
转头看向汤炎初,“老汤,你对我的说话有什么不同意见,欢迎斧正。”
汤炎初脸色有点灰白,似乎被常威的暴虐吓到了,“常副书记,冤冤相报何时了,以和为贵。”
“说的有道理,到底是戴春风培训出来的间谍,特使先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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