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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橋段(修)
雲栖聲音小到不能再小, 若不是段星閣靠得足夠近,恐怕便只有雲栖自己能聽見了。
雲栖幾乎把羞恥心耗盡了才把這稱呼說出口,縱然在黑暗一片的空間內也能看到他紅透了的耳根。
可未曾想底線一退再退卻并未能換來獵人的饒恕, 反而讓對方越發變本加厲起來。
不過這也不怪段星閣, 他呼吸一滞後還是稍微忍了幾秒的, 但最終實在沒忍住, 于是掐着雲栖的下巴再次親了上來。
“——?!”
雲栖驀然睜大了眼睛, 眸底寫滿了不可思議,似乎萬萬沒想到段星閣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早就被親麻了的唇舌被人再次抵着厮磨,幾乎要和腦子一起被親化了。
好不容易回過神, 雲栖軟着腰身推拒, 連舌頭都在把對方往外推。
但舌尖的動作卻像極了回應, 非但沒起到正面作用, 反而引來了更加變本加厲的欺淩。
直到那人徹底親夠本,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
二人分開的一瞬間,雲栖便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用說話,段星閣便知道他這一眼是什麽意思。
“我只是說有可能放過哥哥,又沒說一定會放過哥哥。”段星閣笑得相當不要臉, “誰讓哥哥喊得那麽好聽,我把持不住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這小王八蛋堪稱倒打一耙的絕佳典範,雲栖氣結, 好不容易擦幹的身上又出了點細密的薄汗。
見人是真生氣了, 段星閣便宜占盡後見好就收, 扣着人的腰用幹淨的衣服又給他擦了一遍。
觀衆們什麽都看不見,而且随着夜色漸深, 畫面也逐漸暗了下去。
不過布料窸窣聲停了沒多久,他們便看到雲栖摔門而出。
小屋內燈光昏暗, 卻還是能清楚地照出雲栖的身影。
故而他下意識抿了抿唇,想奪過鏡頭,可渾身上下那麽多處痕跡,根本遮不過來。
耳根的紅尚未褪下,眼角因為薄怒和羞恥也泛着紅,新換上的衣服倒是還算幹淨整潔,只是手腕處剛剛被攥過的暧昧痕跡不似作假。
而最重要的是,雲栖再怎麽抿唇,鮮亮的唇色縱然在黯淡的燈光下依舊無處遁形,那處很明顯是被人親得過了火,眼下上面還帶着水痕。
觀衆們在直播間等了半晌,只能聽見細微的布料摩擦聲,還以為他們倆真的只是單純的洗澡。
原本只是擦身體已經夠彈幕文學家進行數千字的文章創作了,可當他們真的看到雲栖的模樣後,一下子便驚呆了,回過神後彈幕直接炸開:
“???這個唇色,你們倆剛剛到底親了多少次啊啊啊”
“治好了我多年的斜視,我特麽眼睛都看直了”
“啊啊啊啊你們不會直接在隔間裏DO了吧!!”
“瞞天過海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跟在鏡頭下偷情有什麽區別!!”
“草,一點聲音沒有,肯定是小狗威脅哥哥了!!‘噓,大家可都聽着呢,哥哥不要出聲哦’”
“前一天你們還叫人家星星!今天就叫小狗(指指點點)”
雲栖自己也清楚觀衆們不是傻子,自己身上什麽情況昭然若揭。
一時間他恨的越發牙根癢了,然而當他面無表情地走到床前,看到昏黃的燈光下整齊無比的床鋪時,他還是驀然一愣。
雲栖定睛看去,只見上面鋪的還是段星閣所剩無幾的衣物,沉默了一會兒後,他那點心軟的老毛病又犯了。
可這次可能是實在氣得有點狠,縱然心軟,雲栖也只是抿了抿唇掀開衣物躺在床上。
小屋位于靠海的位置,再加上沒有窗戶,夜晚時海浪聲格外明顯,帶着點催眠的作用。
雲栖閉上眼沒多久便有了睡意,然而他躺了良久也不見段星閣過來。
方才雲栖出來時段星閣剛開始洗澡,而也正是因為段星閣當着他的面作勢要褪去身上為數不多的衣物,看得他面紅耳赤,他才當場奪門而出。
但眼下的時間,莫說洗澡了,就是泡澡時間也該夠了。
雲栖思來想去睡不着,蹙眉喊了一聲:“你住裏面了?”
段星閣立馬道:“馬上好!”
他的聲色不知為何有點沉,但也不是什麽大問題,雲栖也沒往心上去,閉上眼繼續醞釀睡意。
可過了一會兒還是不見人影。
二期開始短短數日,雲栖卻養成了某種難以啓齒的習慣,這麽多天來都是被人握着手半抱在懷裏入睡,猛地身邊空蕩蕩的,他實在有些睡不着。
雲栖向來是個說做就做的人,他睜開眼看着窗外的月色猶豫了不到三秒,掀開蓋在身上的衣物坐了起來,擡腳走到隔間前。
此刻天色已晚,燈光也被雲栖熄了,雖然有不少觀衆已經去睡了,但直播間的人數還是不少。
然而畫面幾乎全是黑的,觀衆們只能透過月色看到雲栖起身的動作,再往裏,尤其是隔間前,幾乎是一片黑,什麽都看不見,觀衆們急的要死卻無可奈何,只能開大了聲音聽聲辨位。
雲栖在隔間前站定,一把拉開木門,語氣頗為不善:“你——”
然而他那些不善的話尚未說出口,看到隔間內的情形後,整個人便驀然愣在了原地,在一片黑暗中紅了臉。
觀衆們什麽都看不見,只能聽到段星閣清了清有點發啞的嗓子:“哥哥稍等,馬上就好。”
而後雲栖陡然回神,那門仿佛滾燙得燒手一樣,他幾乎是面紅耳赤地摔上了門扉,轉身逃也似的回了床上。
黑暗中觀衆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當他是想睡覺不耐煩,完全不清楚雲栖到底看到了什麽。
而雲栖本人躺在衣物堆疊而成的被褥中,滿腦子卻都是剛剛的事,渾身上下滾燙。
隔了不知道多久,段星閣終于換好衣服走了出來,他所有的上衣都被用來幹其他事情了,換的也只是褲子,上半身一如既往的沒穿,看起來有點可憐。
然而聯想到這人為什麽要換褲子,雲栖登時就可憐不起來他了。
那離譜的畫面正在腦海中反複上演,雲栖突然感到後背貼上來了一道滾燙的熱源,整個人當即一僵,連呼吸都凝滞了幾分。
渾身僵硬,段星閣卻執意牽着他的手将他轉過來半抱到懷裏,故意湊到他面前道:“晚安,哥哥。”
雲栖完全不敢看他,卻深知自己不說話對方一定不罷休,最後只能故作鎮定道:“……晚安。”
段星閣似是看出了他的色厲內荏,見狀輕笑了一聲,那聲音炸在耳邊登時掀起一陣漣漪。
雲栖惱羞成怒地閉了眼,屋內終于陷入了安靜,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三個又幹又硬的面包已經放在了門口。
兩人把昨天拎回來的魚撒上鹽烤了,鹽不愧是百味之精,只加了一點,魚的味道便登時提升了不止一個度。
吃完早飯,兩人決定先去另外一個方向探探路,順便走到下游把衣服洗了。
按理來說雲栖也有衣服要洗,洗衣服根本沒什麽問題,可他卻還是忍不住聯想到了段星閣那條褲子。
二人拎着衣服沿着小溪走到了下游,段星閣直接拿出了他的衣服,其中就有他那條褲子,雲栖眼前一黑,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你就這麽洗?”
“洗個衣服而已。”段星閣一臉無辜道,“又不是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不直接洗難道還藏起來嗎?”
他似是随口一說,可雲栖一聽便聯想到了他昨天晚上“藏起來”時幹得勾當,狠狠瞪了他一眼後立刻收回了目光。
觀衆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見狀有些摸不到頭腦,彈幕全是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麽的。
洗衣服處旁邊剛好是一處稀疏的樹林,陽光還算充足,樹木也沒那麽高,而且這地方離木屋那裏也并不遠,二人洗完衣服後順手把衣服搭在了樹林裏,而後才沿着小溪繼續往前走。
溪水的盡頭處是幾塊頗具逸致的碎石,再往前便是和島另一側有着顯著差異的地區了,一眼望去甚至還能看到幾棵長勢茁壯的椰子樹。
不過二人的視線暫時沒落在那幾棵椰子樹上,因為他們在碎石前看到了魚思危和那個畫家木聽風。
按理來說整個戀綜人氣最低迷的當屬魚思危,但不知道為何,雲栖對他的印象還算深刻,可能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戴眼鏡的,也可能是因為他作家的身份。
相較之下,在觀衆中人氣還算可以的畫家木聽風,雲栖卻對他完全沒什麽印象。
此刻藝術家二人組正坐在溪水旁,也不知道早餐吃的什麽亦或者壓根就沒吃,畢竟他們倆都是一副僅憑喝風飲露就能生存下來的樣子。
魚思危率先看到了他們,推了推眼鏡卻沒表現出什麽驚訝,只是沒忍住多打量了段星閣兩眼:“雲總,段總,早上好……天氣也沒有很熱吧,段總怎麽沒穿上衣就穿了條褲子?”
“早上好。”段星閣打完招呼便解釋道,“嗨,我上衣都用來給雲總鋪床了,能有條褲子穿都不錯了。”
雲栖隐晦地瞪了他一眼,而後看向那兩人,沒等他開口,魚思危便率先解釋道:“我的筆被他征用了,只能在這呆着。”
木聽風正拿着魚思危的筆在一塊白色的石頭上畫着什麽。
“我在記錄這座小島的地形圖。”算起來這似乎是木聽風戀綜以來,單獨和雲栖說的第一句話,“二位上午好。”
段星閣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你們這邊光照比我們那邊強點,環境看起來也不錯,食物應該也充足,你們找到地方住了嗎?”
“沒地方住,昨天晚上沒怎麽睡,現在還有點困。”魚思危推了推眼鏡道,“不過托他的福,釣魚的産出還算可觀,那邊還有椰子林,食物暫時不缺。”
段星閣挑了挑眉:“生魚片?”
“你們昨天不是給了明皎那邊一根火把,他晚上跑過來幫我們點的火堆,吃的烤魚。”魚思危說到這又一頓,扭頭看向了正低頭作畫的木聽風,“哦對,不是給我們點火堆,而是特意來給木老師點的火堆,我們只是沾了點福氣。”
木聽風頭也不擡:“就你吃的最多,所以征用你的筆是合情合理的。”
明皎不是一向雨露均沾嗎,原來他和木聽風的關系竟然這麽好?
雲栖心下有些奇怪,可能是看出了他的走神,魚思危道:“雲總想什麽呢?”
雲栖回神道:“沒什麽,只是在想你們在哪找到的魚竿?”
魚思危聞言搖了搖頭:“哪有正經魚竿,是用随便找的樹枝和一鳴的松緊帶臨時做的,你們來的時候沒見他們倆嗎?那估計他們倆現在正在那邊摘椰子。”
雲栖了然,原來他們四個居無定所的人選擇了一起求生,倒不失為一種明智的辦法。
二人又和魚思危打聽了一點這邊的情況,木聽風似乎不是什麽擅長說話的人,除了一開始打了聲招呼後,全程便一直低頭作畫。
直到兩人二人臨走時,木聽風卻突然叫住了他們:“能麻煩二位告知一下木屋還有山洞的具體位置嗎?我想畫的精确一點。”
段星閣沒有答應,而是下意識看向了雲栖。
雲栖沒由來地想起了明皎特意給木聽風送火的事,頓了一下後在木聽風的石板上指了兩個大致的位置:“應該是這樣,我方向感不是很好,見諒。”
“多謝。”
木聽風也沒多說什麽,低頭在雲栖剛剛指過的地方畫了兩個标記。
雲栖和段星閣告別他們後轉身向椰子林中走去,當他們倆碰到白一鳴和洛光時,那兩人正站在一株椰子樹下拌嘴。
“你還有臉提椰子!”白一鳴捂着腦袋憤憤不平道,“我看你像椰子!”
洛光面無表情:“分明是你自己蠢,還好意思怪我頭上。”
白一鳴顯然吵不過他,像個一點就炸的氣球一樣,聞言當場站直了身子準備認真吵,然而他剛一張嘴便看到向這邊走來的雲栖和段星閣,愣了一下後硬是把話截住了。
可他忍辱負重地閉嘴了不代表另一個也閉嘴,段星閣打了聲招呼道:“二位聊什麽呢?”
“聊他腦袋上的包像椰子。”洛光瞟了白一鳴一眼,“他非要摘椰子,我好心給他踹了個樹,他跟個傻子一樣站原地一動不動,椰子不砸他砸。”
白一鳴當場氣結:“你那是好心?你分明差點給我砸死!”
洛光涼涼道:“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麽。”
白一鳴一下子就不樂意了:“怎麽,沒給我砸死你還挺遺憾啊?你想搞謀殺吧?!”
洛光當場“嘁”了一聲:“我要想謀殺還用等到現在?就你睡着那副跟死了差不多的警覺度,我要真想,大學在宿舍的時候用枕頭就能把你——”
話說到一半他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立馬止住了話頭,白一鳴聞言臉色也一頓,恰好撞上洛光的目光後,兩人不約而同地一僵,随之默契地移開了視線。
雲栖這才意識到這兩人原來是大學同學,甚至還是舍友。
雲栖一期的時候就有所耳聞,這兩人和段星閣這種半路子出道的不一樣,似乎是正兒八經科班出身的,也不知道為什麽眼下關系似乎并不好。
按理來說大學中同班同學都不一定能認全,舍友應該是最熟悉的了,像他們這種最終還都一起進了娛樂圈的,如果關系好,彼此之間還能有個照應。
想到這裏,雲栖心底發酸,忍不住繼續想到,不像段星閣這種半路出家的,像個不合群的小狼崽子,一點經驗沒有不說,連個熟人也不認識,剛進娛樂圈那會兒恐怕沒少被人欺負。
雲栖在此刻完全沒考慮到自己才是在昨天晚上被欺負的那個,反而徹底把段星閣這個罪魁禍首當成了可憐又無助的無辜小狗,若是那些段星閣的對家得知雲栖的看法,恐怕要驚掉下巴了。
娛樂圈哪有什麽人能欺負得了段星閣,向來只有他欺負其他人的份。
這人惡趣味到最喜歡一開始裝純良,惹得那些不長眼的先招惹嘲諷他,然後再在其他人都默認潛規則時直接掀桌,堪稱娛樂圈惡霸,不少圈內出了名的刺頭看見他都得繞路。
然而濾鏡八尺厚的雲栖完全不管這些,想到這裏他還忍不住看了段星閣一眼,段星閣見狀還以為他想吃椰子:“哥哥想吃椰子?”
雲栖還沒說話,白一鳴一聽見椰子卻立馬來了勁:“段總有辦法?不過這玩意雖然好吃,但砸下來可是要人命的,真得小心點。”
“哥哥想吃當然有辦法了。”段星閣笑了一下,“別說是椰子,就是星星也吃的。”
雲栖驀然回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胡言亂語。”
剩下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段星閣是什麽意思呢,聽到雲栖的罵不由得一愣,段星閣還裝無辜:“我怎麽就胡言亂語了?”
但他唬得住那兩個純潔青年,卻唬不住身經百戰的觀衆們,彈幕聞言瞬間就悟了:
“吃什麽??怎麽吃星星?用哪吃??”
“完了,我以為77會是很單純的那種類型,怎麽我這個熟讀各種文學的還沒反應過來,77就先悟了啊!!”
“這沒睡過??你跟我說這麽心有靈犀沒睡過??沒睡過我把手機吃下去!”
“一鳴跟洛光倆小孩給我笑拉了,成年人交流,沒事你們倆小孩兒繼續吵架去吧,不怪你們”
“一鳴:O.o?洛光:?o.O”
“哈哈哈哈哈別在彈幕寫生啊喂!”
被白一鳴那麽一吆喝,雲栖其實也确實有些想嘗嘗這椰子。
他擡眸看了看這棵椰子樹,不是很粗壯,爬恐怕不太好爬,思來想去也只有踹樹這一個辦法了,不過很有可能會導致砸頭上的情況。
洛光說得輕描淡寫的,可這椰子這麽大,但凡砸實了,危險程度顯然不低。
雲栖收回目光看向段星閣,那眼神的意思大概是:“你的辦法呢?拿出來看看。”
段星閣見狀挑了挑眉,直接擡腳走到雲栖面前半蹲了下來。
這一下把衆人都弄愣了,雲栖也怔了一下:“你說的辦法就是這個?”
“不然呢?”段星閣半蹲着卻不影響他理直氣壯,“難不成哥哥怕我舉不動你?還是害怕自己恐高摔下來?”
因為上衣全部洗了,故而段星閣上半身什麽沒穿,再加上雲栖帶的衣服本就單薄,褲子也沒厚到哪去,一想到要在衆目睽睽下騎在段星閣赤裸在外的肌肉上,他就完全不想騎上去了。
可段星閣激将法這麽一說,雲栖瞬間便動搖了。
而且段星閣已經半蹲下去了,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如此積極的态度,讓雲栖斷然拒絕,他實在有些于心不忍。
再過幾個月後,被吃幹抹淨到渣都不剩的雲栖才會恍然意識到心軟着實是個天大的大毛病,可現在的他沒有預知能力,最終硬是一咬牙,扶着樹幹騎在了段星閣肩頭。
但是騎上去的一瞬間他便後悔了。
和他擔心的一模一樣,炙熱的溫度當即隔着單薄的褲料一下子燒到腿根,雲栖整個人瞬間僵在了段星閣的肩頭。
觀衆們看不到他的情況,卻還是一下子看直了眼。
雲栖先前因為某種不可言說的緣故,衣櫃裏的褲子幾乎都是寬松款,縱然是西裝褲也沒有特別緊身的。
然而此刻他騎在段星閣肩膀上後,那處的布料順勢被抻平了,堪稱飽滿的弧度讓觀衆們一下子呆住了,回過神後彈幕登時炸了鍋:
“卧槽,這椰子好翹,啊不是,這褲子好圓!”
“想起了那句話……翹到能頂起易拉罐了,嗯,我說的是椰子,信我”
“???所以說星星平時都吃這麽好的嗎?!”
“好家夥,我直接好家夥,我直接坐直了身體瞪大了眼睛看”
“啊啊啊啊啊啊今天晚上做夢有素材了!!”
雲栖僵在段星閣肩膀上,整個人幾乎是瞬間就想退縮了,可段星閣完全沒給他退縮的機會,雲栖剛坐上來,他便立刻攥着他的小腿道:“哥哥扶好了。”
言罷他猛然發力,直接起身,雲栖吓了一跳,連忙扶着椰子樹穩住了身體。
雲栖卻在這時不合時宜地想起了段星閣曾經說過的混賬話話。
“哥哥。”段星閣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頭頂那個看着就熟了,你看看能不能夠到,不能我再站起來點。”
雲栖驀然回神,轉移注意力般擡眸看向了頭頂的椰子。
那椰子确實離得夠近,雲栖強行忽視下身的觸感,擡手咬牙摘了一個,扔給了旁邊翹首以盼的白一鳴。
不料因為手抖扔偏了一點,被洛光劫去了,他還相當故意地颠了颠手裏的椰子,把白一鳴氣得夠嗆。
“哎——你這人!”白一鳴當場不樂意了,“這麽喜歡搶人東西!”
雲栖卻顧不上下面人的争吵,他專心仰着頭摘,沒一會兒似乎适應了一般,只是頭因為仰得久了因為充血有一些暈,不過他也沒往心上去。
雲栖一連摘了數個椰子,沒了果實的存在,豐密的椰樹因此産生了一絲間隙。
當雲栖摘下最後一枚椰子時,好巧不巧的是,太陽剛好在此刻爬到了椰樹的正上方,正午的陽光順着縫隙一下子直射了過來,雲栖被晃得一愣,舉過頭頂的手沒接住,椰子瞬間掉了下來。
眼看着那椰子直直地往雲栖頭上砸去,段星閣見狀瞳孔驟縮,連忙後退躲避。
可他動作幅度實在太大了,雲栖完全沒反應過來。
白一鳴一扭頭便看見這一幕,心髒差點提到嗓子眼:“哎——”
洛光也吓了一跳,扔了椰子想上來扶。
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兩人應聲跌倒在地,驟然傳來的失重感讓雲栖下意識抓緊了椰樹的樹幹,僅剩的左手手套登時被磨開了一道口子。
但當他回過神時卻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疼痛,反而感覺身下墊了什麽東西,但觸感又和上次游輪鑒寶時不太一樣。
雲栖睜眼,下一秒卻驟然僵在了原地。
只見他整個人坐在段星閣的胸口,胸肌的觸感當然和腹肌不同,但更要命的是,他右腿大腿好好地貼在地上,左腿卻微微扭了一下,大腿幾乎結結實實地全壓在了段星閣的臉側。
意識到自己的坐姿後,雲栖從脖子一路紅到了耳根,立刻扶着樹幹要站起來。
好巧不巧的是他起的着實有些太匆忙了,完全沒看到腳邊的椰子,以至于慌張間被椰子絆倒,而後整個人結結實實地再次跌倒在了原位。
這一刻,雲栖羞恥尴尬到連自己埋哪都想好了。
面對如此勁爆的畫面,彈幕安靜了片刻後瞬間嚎叫作一團:
“啊啊啊啊啊小狗你好大的福氣!!”
“我靠我靠,兩次投懷送抱啊兩次,該有多爽我都不敢想!”
“對不起我下賤,這個腿我是真的饞,雖然很像流氓,但我還是想說雲總您以後能不能多多采購緊身一點的衣服,我真不是饞您身子……好吧我就是bt怎麽了,這誰能不饞?啊?!誰能不饞!站出來!!”
“哪個太太寫點什麽!!寫點什麽都好啊啊啊啊啊”
彈幕一片沸騰之際,雲栖面紅耳赤又手忙腳亂地坐了起來,他幾乎不敢看身下人的狀态,撐着樹幹勉強避開那顆絆倒他的椰子,踉跄着站了起來。
然而他剛站起來,一旁緊跟着回過神的白一鳴便突然震驚道:“段總你怎麽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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