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工藤优作道别后,中年男人上了自己的车,没等启动,一把刀子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伊集院先生,你好呀~”
后视镜里,伊集院看到了一个甜美可人的女子,粉嫩的嘴唇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蜜一般的嗓音腻得人手脚发软。
“你、你、”伊集院紧张地结巴。
冰酒用刀面贴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伊集院先生别害怕,我不是来伤害你的。”
“你是谁?”伊集院终于找回了声音,虽然额头还在冒冷汗。
冰酒笑靥如花,“我的身份,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好好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就放你走。”
伊集院眼珠转得很快,显然是在想如何糊弄过去,冰酒看在眼里,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放了一段录音,赫然是伊集院跟工藤在茶室的对话。
“你!”伊集院没想到自己又被跟踪,又被监听。
“这就生气啦?这种录音我可是还有很多哦~”冰酒温柔地说着瘆人的话。
伊集院面色苍白,无力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冰酒拿刀的手微微用力,“诸伏景光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吧?”
伊集院瞬间瞪大双眼,瞳孔一缩,“你是那个组织的人?”
“哇哦~”冰酒挑眉,“有意思了,他不是你派出去的卧底吗?你怎么会认为他被发现了真实姓名呢?他死前可是什么也没透露。”
伊集院吞了口唾沫,“我、我瞎说的,不是,我、我……”
“别我我我了,”冰酒好似哄小孩儿一般,柔声道,“如实回答,才能保住你的小命哦~”
伊集院面色颓败,“我说。”
当年伊集院也算对策部的中流砥柱,尤其是诸伏景光成功潜伏后,伊集院借着他传递的情报多次立功,而人一旦得意就会忘形,警察厅和公安又一向不对付,伊集院跟公安的人别苗头时,不慎说错了话。
“我当时说了一句‘诸伏可真是给我争气’,这是我在被降职后回忆了很久,想到的唯一可能。”
冰酒不禁心生鄙视,拿别人用命换回来的情报升职加薪,连最基本的保密工作都做不好,可怜了诸伏景光。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有谁?”
伊集院根本不用回想,那个名字他直至今天还挂在嘴边,时刻诅咒,“藤田毕司。”
冰酒是讲诚信的,问完后就收了刀子,“感谢配合,慢走不送。”
伊集院看着这位蛇蝎美女从容远去,狠狠长舒一口气,不敢再在外面逗留,车子启动后快速驶离。
听完冰酒汇报的结果,月城也是唏嘘不已,顺便多问了一下,“那个家伙别忘了清理掉。”
冰酒轻哼,“这种事还要提醒啊,我像是会忘记扫尾的笨蛋吗?”
月城失笑,“好好好,我就是白操心一句,别介意啊。”
冰酒把握着合适的分寸,把自己安排的后手报告给上司,“你放心吧,月,我在他的车上留了东西,只要启动,他的生命就进入倒计时了,车子熄火的那一刻,便是他的死期。”
这个安排不是很完美,“你就不怕他途中打个电话什么的?他要是把你的事告诉了别人呢?”
冰酒补充:“我还留了窃听器,他要是敢,我就远程遥控引爆啊。”
这样周密的做法让月城很满意,不愧是她从成员列表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比起那几个废物强太多了。
“干的不错,再接再厉。”月城鼓励了一句。
给冰酒打完鸡血,顺便又催了波本一下,让他调查几个人而已,交了伊集院这份作业后就没动静了,效率真低。
安室透看着任务计划书上的任务目标:
伊集院……
藤田毕司……
黑田兵卫……
他只交了伊集院的资料,剩下的两份就在他手里,可是真的要交上去吗?安室透还在犹豫,他迫切地想查清楚好友死亡的真相,却也做不到背刺同事。
按照卧底行为准则,‘波本’的行动应该尽可能汇报给上级,但当上级的名字出现在这次任务中时,降谷零已经无法再信任上级了。
月光酒的消息发到了波本手机上,安室透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调出那两份早已准备好的资料,将其中一份发给了月光酒。
月城看着文件开头的名字,满意地笑了,“藤田毕司,这个名字不太吉利啊~”
任务有条不紊地推进中,月城看着每天要吃的一堆药片都不嫌烦了,吃完药容易犯困,本来月城也该尽量卧床,管他几点,想睡就睡。
从下午睡到凌晨,月城是饿醒的。
走下楼梯时,只见客厅沙发上有个人影,月城当时全身汗毛耸立,“谁?!”
“闭嘴。”是琴酒冰冷的声音。
月城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抬手捂着胸口换气,“呼——你吓死我了。”
一边抱怨,一边准备去开灯。
“不许开灯。”琴酒坐在沙发上,窗帘拉得严实,只能看见个影子,他好像摘了帽子,还脱了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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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吸了下鼻子,原来不是错觉,真的有血腥味。
“你受伤了?”
琴酒的动作似乎是在缠绷带,缠的是左上臂,漆黑的环境完全不影响他。
月城没有听到回答,又往楼下走了两步,立刻被琴酒喝止。
“上楼,回你房间,不许出来。”
“凭什么?”月城仗着没开灯,明目张胆瞪了他一眼。
琴酒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月城的位置,她不清楚琴酒是什么态度,但那视线如实质般落在她身上,令人不自在。
月城故作镇定地走到开关处,“我开灯了啊。”
琴酒没有反对,月城等了三秒,打开了光线柔和的氛围灯。
这才看清,琴酒不只是没穿他的长外套,而是上身全裸着,白色的长发散落开,很是有些碍事,胸腹上有许多明显的疤痕,还有些细长的新伤,月城辨认不出是怎么形成的。
“你这是怎么弄的?”月城走到琴酒旁边坐下,医药箱打开摊在茶几上,她拿起碘酒和棉签,想帮他给伤口消毒。
琴酒直接避开,“离我远点。”
月城比了个投降的姿势,然后放下东西,起身退出去一米远,“没问题,您看这个距离您满意吗?”
琴酒不置可否,继续处理左臂上的伤,他之前不是在缠绷带,而是把已经被血渗透的绷带拆下来。
绷带解开,露出一道皮肉外翻的伤口,月城看得眉头紧锁,随着他粗暴的动作,不自觉地呲牙咧嘴。
琴酒处理得很快,一看就是经验丰富。
月城等他弄完,才又问了一遍,“你这是怎么伤得?看着像动物的爪痕,你偷猎去了?”
也许是被月城的脑洞无语住了,琴酒给了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让她自行领会。
看来是问不出来了,月城耸了耸肩,“爱说不说,当我没问,我要煮馄饨,你吃不吃?”
琴酒不客气道:“吃。”
月城先从厨房拿了个垃圾袋,给他装剪破的上衣和换下来的绷带,还把自己的扎头发的发圈给了他。
等月城端着两碗馄饨从厨房出来,茶几上那堆东西已经收拾干净了,两人直接在沙发吃了宵夜。
吃完馄饨,月城自行回去刷牙睡觉,反正人家来去自如,跟在自己家似的,用不着她操心。
早上起床,月城还没洗漱先去了楼下,琴酒不在,“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这到底是谁家啊!”
“打什么招呼?”
琴酒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来,月城立马急转身,只见他仍裸着上身,不紧不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光线充足,月城能看清他身上每一处肌肉的运动,眼神直勾勾地粘着他,死活移不开,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琴酒在勾引她。
琴酒径自越过她下了楼,去厨房冰箱拿了瓶矿泉水。
月城倚着楼梯,真诚地问道:“你居然敢随便用我的药,喝我的水,这么信任我吗?”
琴酒终于给了她一个正眼,“你在梦游?”
“ok,是我自取其辱了。”月城暗骂自己多嘴。
都怪琴酒的举动给了她错误引导,让月城以为琴酒对她是信任的,要不然受了伤为什么要跑她这来?
若不是因为信任,那就是轻蔑了,觉得月城没什么威胁?
其实月城想岔了,琴酒恰恰是感受到了她的威胁,才借着受伤的机会来试探的,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搞小动作。
从月城透露a药幸存名单的时候,琴酒就已经对她重视了,卧底资料一出,琴酒心中再添了一份警惕,只是鉴于她还算坦诚,琴酒才暂时容忍着。
而这份平衡,在月城去给君度扫墓的那一天被打破了,明明她一向不善隐藏行迹这类工作,可是伏特加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到,那个墓是月城什么时候弄的?又或者是谁帮她弄的?
在酒吧直接认出基安蒂和科恩,勉强能用以前听过声音来解释,可是跟冰酒的谈笑风生,就显得她深不可测了。
说是把月光酒提到情报组负责人的位置上,但不过是个权限而已,无论是boss还是朗姆,都不会手把手将成员名字照片一一交待给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情报组那么轻易地认可了你。”琴酒直截了当地问了。
月城才不会告诉他,而且就算说了他也不会信,这是一种天赋,让月城能在社会上站稳不说,还能风生水起。
“我可不是任务目标,你就用不着收集我的情报了。”月城明明白白地拒绝回答。
两人都是爽快的,既然问答结束,那就翻篇,进入下一章节。
“你的任务拖了太久了。”琴酒又提起柯南和玛丽的那件事。
月城点头,“我知道,你别跟朗姆似的,耐心点,柯南有多难抓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琴酒想起来之前的经历,也认同月城的说法,“你的计划是什么?”
月城走到琴酒跟前,把他挤开,自己打开冰箱看看有什么能当早餐的,“你别问了,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就把计划给你,现在先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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