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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奸情暴露
肖靜的膽子是楊珊珊給的,訂婚宴那日季向東對邱瑜的小動作,楊珊珊看在眼裏。
她對肖靜說:“那個男人,從來沒有對我這樣過,對你家表姐邱瑜,溫柔體貼,訂婚宴那天,他兩只眼睛一直粘在邱瑜身上。季家這麽多錢,季向東帥氣多金,難得有一個季向東心動留情的女人,只要邱瑜用點心,季家的這一切還是全是她的,一個有錢又愛你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答應。你去求邱瑜,讓她拖住季向東,和她說,只要她想,季向東一定會同意娶她。我會退出成全她。這樣至少你我還有一線的活路。季向西算計我們這麽久,她不止要我每月給她的十萬塊錢,她還在算計我的房子和鋪位,等她将這一切拿到手之後,一樣會揭穿我們,那時我們什麽也沒有,錢沒有,房子和也沒有,真的一點退路都沒有了。我都快被季向西逼瘋了。”
邱瑜的小姨沒有看錯,肖靜不止貪楊珊珊的色,還貪她的財,楊珊珊那兩個鋪在市區旺地。肖靜專門去打聽了,那一間一個月租金就有五萬多,別說還有別墅和房子。
肖靜剛開始是單純的,對楊珊珊,只有愛情。
可是當楊珊珊的嫁妝擺在她面前時,他的心就花了,那是他這一輩子也賺不到的財産,而握有這些財産的女人,對他肖靜死心塌地。
這怎麽不讓肖靜心動?
明明知道楊家和季向東的厲害,但在強大的利益面前,肖靜忘乎所以。
肖靜覺得只要讓楊珊珊順利離開季向東就行。
沒有希望的時候,肖靜和楊珊珊不得不屈從于季向西的手下,任她威脅,作她的傀儡。
訂婚那天,不止楊珊珊看到,肖靜也看到了,特別是進門後,季向東往邱瑜胳膊上的輕輕一拍,很親昵,似有安撫。
當楊珊珊提出讓邱瑜幫他們時,肖靜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讓邱瑜出面,向季向東要錢要地位,季向東必有妥協,楊珊珊到時鬧上一鬧,吵着離婚。
肖靜和楊珊珊都在等邱瑜的決定。
生是一刀,死也是一刀,如果邱瑜告訴了季向東,楊珊珊賭季向東會生氣,她會将一切全都怪在季向西身上。如果季向東仁慈,趕她出門,從此她就可以和肖靜雙栖雙宿,逃離季向西的掌控。
實在輸了,季向東大不了弄死她,楊珊珊已經過戶了一套房子給肖靜,肖靜帶着他們的孩子也能好好活下去。
如果邱瑜聽進去了肖靜的話,沒有告訴季向東,那楊珊珊和肖靜就可以緩一口氣,慢慢圖謀,先讓季向東同意離婚,她讓位給邱瑜,不傷一人,都可周全。
戀愛中,女人總比男人勇敢。
第二天上班,邱瑜拿着李姐給她的日程表,她在考慮是早上講,還是晚上講。
晚上講,若是單獨和季向東相處,邱瑜怕他失控,她一個人應付不來。
該來的總歸會來。
邱瑜敲響了季向東辦公室的門,季向東在裏面應:“進來。”
看到邱瑜抱着文件進來,站在季向東對面,長吸了一口氣。
季向東擡頭:“幹嘛?有話快說。”
邱瑜說:“季總,有點私事,我想和您說。”
季向東往自己的椅子後面靠了靠,心情舒暢,笑:“說吧,我聽着。”
邱瑜說:“昨天,我表弟找我,說他和季小姐的婚姻,是場交易,季小姐在海外有女朋友,她需要一個男人來幫她完成婚姻儀式,好從季董事長那裏拿到她的嫁妝,所以季小姐設計讓……”
季向東坐直了身體,雙手擱在桌子上,看着邱瑜,聲音很冷:“繼續說。”
邱瑜吞了下口水:“季小姐設計讓肖靜和您夫人在一起,您的孩子其實是肖靜和夫人的,季小姐這樣就可以拿捏住夫人每月給她錢花,還要将夫人的嫁妝據為己有。”
季向東臉色并沒有變,他用手指轉動着桌上的筆,仿佛在想些什麽。
季向東突然笑了:“肖靜想讓你幹什麽?”
沒有想象中的發脾氣,摔東西,血紅着眼,要殺她,邱瑜緩了一口氣。
季向東敲了敲桌子,對邱瑜說:“邱瑜,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聽謊話,最不喜歡你騙我,不要想,不許騙我,說實話。”
邱瑜瞬間覺得身上壓了千斤擔,但她不想騙季向東:“肖靜說,季總對我有好感,只要我纏着季總,吵着要季總你離婚,同時和季總做戲,讓夫人看到,夫人會主動提出離婚,從此可以和肖靜成雙,說是成全我,也讓我成全他們。”
季向東嘴角輕輕上揚,仿佛在想着什麽。
邱瑜正聲道:“季總,我想辭職。”
季向東起身,走到邱瑜身邊:“邱瑜,你能告訴我,我很開心。你說離職,我不同意。我這時同意你離職,他們就知道你告訴了我這些事,我肯定會懲罰他們,狗急也會跳牆,不管誰出事,他第一個遷怒于你,楊珊珊找楊家,說你拆散了季楊聯姻,楊家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和你爸媽。”
邱瑜很緊張,季向東伸手摸了摸邱瑜的臉:“邱瑜,他們說得對,我是很喜歡你的,他們看透了我,錯看了你,乖,你聽我的,你跟着我,我護着你,保你一家平安,你配合我演一出戲給他們看看,好不好?”
邱瑜往後退了一步:“季總……”
季向東伸手将邱瑜拉到懷裏,這一次邱瑜不敢動。
季向東的臉貼着邱瑜的臉:“邱瑜,你要是不同意,走出這道門,我便打電話給楊家,說是你告訴我肖靜和楊珊珊的事,你家、肖靜家、楊珊珊都會不得好死。你乖乖聽我的話,配合我作場戲,我自會放了你和你的家人。”
邱瑜沒有做聲,不知如何作答。
季向東轉身,拿過邱瑜放在桌上的日程表,塞到邱瑜懷裏:“走,下樓,開會去。”
那天的季向東,和往日一樣,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頭腦清晰,好像這事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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