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刘大壮被一脚踹到河里,被刺激到的沈之言似乎是这时才从发疯中清醒过来,眨眨眼,开始后退几步。
“沈……咕噜咕噜……沈之言!你咕噜咕……你发什么疯咕噜咕——”
刘大壮在水里来回扑腾,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气冲冲要爬上岸。
沈之言一瞧,迅速转身跑路,跑时还不忘捡起掉落的鱼带走。
一边跑还一边悲愤大喊着。
“啊啊啊啊!好恶心好恶心!我不要染病啊!爹啊救救儿子,儿子再也不敢和这种变态交朋友了!”
而身后,刘大壮已经爬起来了,对着沈之言离去的背影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沈之言!你娘的给老子——”
“等着!”
喊声响彻云霄。
而见证这一幕的众人皆愕然不已。
不是,这两人怎么转头间就突然打起来了?
“嘛事闹成这样?刘大壮跟他说了啥子,把人打成这样……”
“你没听到啊,那沈家二流子不是说那刘大壮染病吗,还想带给他,所以……”
“天呦呦!这还了得!指不定在外面干了啥事,离远点离远点……”
“走走走……”
一时间,刘大壮在外面胡作非为染上令人作呕病症的传言如野火般迅速蔓延至村庄每个角落。
朝白:这是高手。
*
深藏功与名的沈之言慢悠悠拎着鱼走回家,快到门口时,进入角色,朝院内喊一嗓子,让楚桉赶紧给自己打盆水。
好一会儿,楚桉才从里屋走出来,动作看着有些慌乱,表情也显得不太自然。
沈之言不动声色观察他,暗自咂舌。
[他这表情不对劲啊,黑化楚是不是已经开始计划着谋杀我了]
朝白:[应该吧]
接着再平静补了句:[也就去灶房摸了几回柴刀,随后往屋里藏了支匕首,接着在墙缝塞了包耗子药,最后在院前埋了捆绳]
沈之言:[……]耶,要死了。
楚桉从屋内走出来,目光落在沈之言身上。
见几个时辰前出去的人此刻一身泥,仿佛是从泥潭里打滚出来一般,他心生几分愠怒。
要知道,最后还得是由他自己来清洗那身脏兮兮的衣物!
然而,当视线慢慢下移,看到这人手中拎着的几条大小各异的鱼儿时,一时间有些惊讶,不悦的情绪也降了不少。
所以沈之言不是去哪鬼混,而是去村口河边抓鱼了?
楚桉冷哼,今日倒是难得。
“愣着干什么,耳聋啊?赶紧给老子打水去!”
“对了!顺便把这几条鱼处理掉,再去村头打壶酒来,这鱼今晚就当下酒菜了。”
“知道了,言哥。”楚桉应下。
沈之言把鱼提起来掂了掂重量,又颇为得意道:“哼!老子果然厉害,那帮人愣是一条抓不到,都是蠢货。”
这几天的沈之言还挺老实的,也没找自己茬,楚桉也乐得说几句好听的话,万一高兴了,自己今晚还能吃顿好的。
所以楚桉附和着露了笑,连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直教沈之言心情大好。
楚桉一通话下来,引得沈之言眉宇间满是愉悦之态,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满足。
傲气点头,高兴的很。
他倒没想到这一向性子木讷、沉默寡言的楚桉居然这么会来事。
连那张平日令他心生厌恶的白皙俏脸此刻看着也顺眼了不少。
沈之言一脸满意看向楚桉。
站在他面前的人微仰着头,眉眼清隽,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的影子,神情专注,夸自己时的语气十分认真,搭着他的脸,一副乖巧濡慕的样子。
被夸得很受用的沈之言下意识就上手轻拍了楚桉的脸。
哼道:“难得啊,养你小子这么久,终于有点用了,还以为你是根木头呢。”
沈之言突然来的动作以及难得的好语气,霎时就让楚桉呆滞起来,愣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
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举动,沈之言也没这么和自己说过话。
沈之言的手沾泥,收回时,楚桉干净的脸蛋瞬间被弄花了,顶着呆滞的表情,人看着有点傻。
沈之言发出类似嘲笑的笑声。
在沈之言眼中,他顶多就是心情好时把楚桉当成猫狗逗逗罢了,可在楚桉这里,却引起不小的波澜。
这乌龙沈之言可不知道,今天的他心情还可以,离开前开口道:“看你顺眼了不少,今晚赏你上桌吃饭,记得去给我打水过来。”
沈之言把鱼塞给楚桉后,哼上着不知名小曲往里走了。
鱼到了楚桉手中,他提着鱼站在原地,紧盯着沈之言离去的背影。
原来他能好好说话啊……
楚桉眼睫垂颤着,眼眸划过了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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