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从今天开始,我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朱小胖了,我已经重获新生了,我是重生的朱小胖。”朱小胖抬头望着天边的夕阳,语气说不出的惆怅。
叶无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也没瘦啊。”
“师兄,你给我的纸,我都用完了。”朱小胖淡定的说道。
“一吨纸都用完了?你也是个猛人啊。”叶无诧异的竖起了大拇指。
“为了证明我的新生,我已经不需要这些了。”朱小胖说着,从须弥袋之中拿出了十几口大箱子。
“这是?”
“这些都是我收藏的原味丝袜,师兄,这是我最宝贵的财富,从今天开始,这些便是你的了。”
叶无沉默不语,打了个响指。
火雀从其身上飞出“呵,呸。”一口火痰落在箱子上。
只是眨眼之间,十个箱子就被晒成了飞灰。
“师兄,你怎么如此,这可是我接近二十年的收藏啊。”朱小胖怪叫一声,心疼的喊道。
“你不是送给我了。”
“那就是我的了,我烧了有什么不对吗?”
“乍一听没有什么不对,但是,这可是我的心血啊。”朱小胖扑在灰烬之中,又是嚎啕大哭,又是折腾打滚。
“别哭了,我让老曾头在带你去青楼一次。”
朱小胖顿时止住了眼泪,抹了一把鼻涕泡“师兄,既然已经送给你了,那就一切由你做主,师弟没有任何怨言,没有。”
“你这三天,有何突破,居然作出了这么重大的决定?”叶无好奇的问道。
“这三日的功夫,我连嗑三十五瓶补血丹,终于在今天...我丹药不足,失血严重,流不出鼻血了。”
“这只是我一小步,却是我的一大步。”朱小胖高声说道。
这是他丫的什么蛇皮现代废话文学?
“合着一吨的纸,你都擦鼻血了?”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你太强了。”叶无竖起了大拇指。
“没有的事,还是师兄更强,师兄,趁我今天状态好,安排一波。”
“安排倒是...”叶无话还没有说完,就听一声闷响。
朱小胖一击仰头倒在地上。
都不用把脉,叶无就知道这家伙是失血过多昏迷了。
都这样了还想着安排一波,是个色胚无疑了。
“没治了,你就这躺着吧。”叶无看朱小胖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索性就没有管他,让他睡一会,让血液回流一点。
要不然小小胖怕是都要坏死了。
如此,又过了四天。
客厅之中,桌子上摆着十几道悦来客栈送过来的吃食,每一道菜都用脸盆装着。
各种海鲜层出不穷。
“小胖啊,今儿个要不要大爷带你去耍耍?”老庙祝饶有兴趣的问道。
“多谢大爷了,今儿先不去,我神功尚未大成,还是稳一手比较好。”朱小胖摇了摇脑袋说道。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还有缺陷克服不了。
“你那流鼻血的毛病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好?”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朱小胖尴尬的说道。
“差一点就好了?”
“差一点就把第一部岛国热看完了。”
“你一个星期了,连一部都没有看完?”叶无诧异的问道。
“这不是就差一点点了,每一次看十几秒我就晕倒了,哪有那么快,就这这什么岛国热的剧情也太差了吧,一点看头都没有。”
“你居然看剧情没有快进?”老庙祝震惊了,他阅片几十年,就没有看过剧情。
现在躺床上就睡、上厕所不带手机、看动作片不快进,并称为新世纪的三大狠人。
朱小胖这家伙,不仅睡觉质量超过,躺下就能睡,还没有手机,自然上厕所也不会带,最后看动作片还不快进,三个都全了。
简直刷新了新世纪狠人的上限。
“那不是跟电影一样,快进就看不懂了啊。”朱小胖懵逼的问道。
“牛。”叶无和老庙祝齐齐比了个大拇哥。
“你们先吃,我今儿约好人了,赶时间,先走了。”老庙祝将碗筷一放,转身就向着门外跑去。
“老曾头,你耍赖,今天洗碗。”叶无愣了一下喊道。
“放着,我明天带个保洁回来洗。”老庙祝的声音渐行渐远。
“你不洗,那我也不洗。”叶无耸了耸肩。
朱小胖满头的黑线。
so?要我洗碗就直说啊,何必搞这些弯弯绕。
“那,今天我先洗?”
“交给你了小胖,我先吃,你可以先把老曾头的碗洗了。”
吃饱喝足之后,叶无带着煤球在海边沙滩上散步。
俗话说的好,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啊呸,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诅咒,居然如此恶毒,咒人活到九十九就不行了。
突然,叶无的脚步一顿,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他的主战傀儡已经准备就绪。
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压抑,让人浑身不自在。
咔塔、咔塔,鞋子重重踩在礁石上的声音传来。
一具七阶神尸和一只七阶的僵尸以及一群五-六阶的僵尸蹦跶着上了岸。
叶无瞬间着甲,刀在手,水豚、火雀在两边,雷锥嗡嗡的在头顶旋转,金龟盾在身周环绕。
“朱小胖。”叶无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对着后方喊了一声。
下一刻,三道恐怖的咆哮声传来。
大鼍龙速度最快,一头撞在了神尸的身上,蛇皮怪慢了一筹,和七阶僵尸斗在一起,最后才是龟笋如同陀螺一般旋转着进场,将剩余的僵尸都给打飞了出去。
叶无持刀走到哥特女身边“自己出来,不用我去逮你了吧。”
见周围没有回应,毒蛟刀一扬,便在带起了一阵血泊,一只精致的耳朵落在地上。
叶无对于手上沾满无辜之人鲜血的人,可没有任何的怜悯,即便是一个大美女也一样。
“我没空和你玩,从现在开始,一秒一刀。”叶无说着,手中的毒蛟刀再次扬起,这一次,在哥特女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十公分伤口。
“不要。”一道惊怒的声音从天空传来。
一个穿着斗笠蓑衣的人迅速从天空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