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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放心吧,没怀孕
    经过一晚上的摩擦,伤口边缘红肿,有发炎的迹象。

    沈肆拿镊子沾了颠覆清理伤口。

    这样的动作,被他做来也矜贵从容。

    她凝着他,一时之间,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陌生。

    结婚三年,她仿佛只是他的泄欲工具。

    白天他是世人眼中道德高尚的沈圣人,夜晚,脱下那层道德高尚的皮,只剩野蛮的疯。

    如今这份温柔细致妥帖,亲昵温情,差点让她忘了这四年被当作泄欲工具的耻辱。

    沈肆消完毒,将纱布绑好,从药箱抽出个东西放在她手心。

    “去验下。”

    是一直验孕棒。

    宋栀抿唇:“不可能怀孕的。”

    “没戴套。”他不疾不徐看了她一眼:“去试试。”

    前天晚上,他们一共做了两次,沙发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她洗完澡正在吹头发,沈肆闯进来,抵着她坐在洗手台上,这次很激烈,宋栀的后背抵在冰冷的玻璃上,一冷一热中尖叫无数次。

    他意乱情迷中,索性弄在里面了。

    他是有多害怕她怀孕,跟温梨抢位置啊……

    两人以前虽然也做过,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戴套。

    以前,她为了要孩子,偷偷在套儿上扎过洞,被男人发现后,他干脆每次都是自己戴套。后来即使男人不戴套也会盯着让她吃避孕药。

    后来,宋栀经常用维生素C偷换。

    这次他没戴套,也没提避孕药,宋栀走的急,也把这件事忘了。

    如今她拿起验孕棒,二话不说进了浴室。

    五分钟后,她出来将验孕棒拿给沈肆。

    “一条杠,没怀孕,放心吧。”

    她语气嘲讽,真想好好给沈肆科普一下,弄进去三天可查不出来是否怀孕。

    男人盯着验孕棒沉默一瞬,顺势扔进垃圾桶里。

    躺在床的一侧闭目养神。

    要过夜的意思。

    宋栀抱着被子直愣愣站着:“你不走吗?”

    “我倒要看看,这房间有多舒服,让你不舍得回家。”沈肆拖鞋外套,翻了个身,背对她。

    他私人物品用的极为挑剔,床单、被套、枕头套、睡衣、都必须是真丝的,即使出差在外也要有专人配送,习惯焚香入眠,习惯漆黑不开灯……

    这是她结婚三年,一直被沈太太耳提面命伺候沈肆的规矩。

    …………

    翌日,宋栀醒来,已经是早晨六点。

    她转身看见,沈肆还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的睡姿,侧卧,眉头紧锁。

    昨天后半夜邢暖带着小备胎回来了或许是中午玩得不尽兴,又或者是玩具没带,两人后半夜在客厅里叮叮当当各种声音叫个不听。

    她半夜被吵醒时,邢暖叫得正激烈,大喊“主人,我错了。”

    宋栀听得面红耳赤,一向睡眠极浅的沈肆自然也听得到。

    他这样矜贵的男人,高端教育,高等阶级,如今跟着她偷听墙角。

    宋栀莫名好笑。

    她出卧室前特地查看了客厅,那些东西已经被邢暖收拾走了,两人已经回卧室睡觉,她蹑手蹑脚过去关上卫生间门,洗漱化妆吹头发。

    穿了一件浅蓝色毛衣,白色裤子,照镜子梳头发。

    将头发梳顺,抹了些护发精油。

    收拾完,回到卧室时,沈肆也睁开眼,倚着床头喝水。

    他头发凌乱,衣领大敞,西裤压得松松垮垮,裤链被拉下一截,隐隐露出深灰色的内裤。

    宋栀暮的想起,黎明刚亮,她翻身时,手搭在石头上。

    坚石被太阳炙烤过,又热又烫。

    想到昨晚邢暖在外面狼哭鬼嚎一夜,他这一夜,也够折磨的。

    “去哪?”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去上课。”

    “昨晚睡得好吗?”

    这话放在此时,有些揶揄的味道,但她作为“房东”,还是有义务关心一下,

    沈肆起身点了根烟,透过缭绕的烟雾看他:“你觉得呢。”

    “不太好。”

    他腮帮子鼓了鼓,明显压了一股邪火。

    “是你自己要住的。”宋栀推卸责任:“我没留你。”

    沈肆不是什么好脾气,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被人服从惯了,天生有种王者自带的威严。

    “回家。”

    他只说了两个字,懒得再废话。

    “不回去。”

    “必须回!”

    他起来整理衣裤,系皮带,带腕表,每个动作都俨然有序,直至一步步逼至她眼前:“你要留这里听别人叫床?”

    “我可以申请换公寓。”

    “就是想玩开放式婚姻是吗?”他的耐心被耗尽。

    宋栀后退一步,从包里拿出那张卡塞给他:“还有,这钱,我不要,你拿回去,我的工资可以养活自己。”

    “家不要,钱不要,宋栀,你真是出息了。”

    男人居高临下压迫她,女人步步后退,被压在门上,退无可退。

    “宋栀,你觉得自己很清高吗?”

    他后退回去,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掏出烟架在指尖点燃。

    “当年沈家为了解决宋家捅出来的麻烦,投进去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才平了那场风波。”

    宋栀低着头。

    窗外的阳光从男人背后照进来,男人面上一片晦暗。

    他骨子里有一种成熟桀骜的质感,功成名就的社会地位和家族权力令他睥睨众生,也正因此,宋栀无数次愧疚于自己的卑鄙,霸占如此完美的他。

    她是迷恋过他的,迷恋他岿然于风雨的沉稳大气,决策出尘的枭勇无畏。

    他狠狠吸了口烟,又踩灭。

    “你的清高一文不值。”他字字珠心。

    “清高需要资本,现在的你包括宋家有处理一切问题的资本吗?现实就是你爸妈包括你哥就是沈家身上的水蛭,强弩之末推出闺女卖身求荣。”

    沈肆和他近在咫尺,她清晰地闻着她身上散着的檀香烟味。

    那种极高端上流人士才能用到的檀香烟味,刺激得她清醒了一些。

    “你的灵魂,你的皮囊,早已被宋家卖的一干二净。”沈肆抚摸她垂顺的长发,一缕缕捋向肩后,直到露出女人精致小巧的耳垂。

    上面还带着他结婚时,送的茶花耳钉,小小的耳钉,镶满了钻石。

    他细细摩挲,温柔又敛着剧毒:“宋家现在连吃口饭都要看沈家人的脸色,没钱没势的你离开沈家只会被宋家马不停蹄送到其他老男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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