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
一进屋,一股臭味直冲鼻子,傅斯宴不由锁起眉头。
“哥...哥哥?!”
看到出现在玄关处的高大身影,沈浣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蹭”的站直了身板。
“你不是明天晚上吗?怎么,怎么提前回来了?”
说话间,沈浣往前挪了几步,挡住放在茶几上的榴莲。
“我提前回来你不高兴?”不答反问,傅斯宴脱了鞋走进去。
“没,没有。”打量着男人的脸色,还真跟秦欢说的一样,黑的都能滴出墨了,沈浣心虚的不行。
傅斯宴抿了抿唇,视线落在她来回蹭着脚趾的白嫩脚丫上,“又光脚站在地上,你体寒不能着凉,去穿鞋。”
“哦。”
之前让她去穿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凶的,沈浣更加确定,哥哥肯定是生气了。
闷闷的应了声,她返身穿好拖鞋,又走回去。
跟男人隔着一定的安全距离,乖乖站好。
刚进来时,满屋子冲天的臭味,傅斯宴确实很崩溃,但不知是待了会儿习惯了,还是看她怂的不行心软了。
反正缓了缓,他觉得好多了。
看着偷吃的小猫嘴角还沾着果汁儿,傅斯宴抬手想给她擦擦。
哪料,他这一伸手,可把以为要挨揍的沈浣吓坏了,条件反射似的往后退了半步。
按照秦欢说的,这事可以说是在哥哥的雷区蹦跶了。
犯错会挨打,是沈浣潜意识里的认知。
而且,她记得秦欢之前说过,哥哥发起火来很残暴。
她就不该贪嘴。
“呜,哥哥,我知道错了。”氛围沉闷而又压抑,沈浣简直快哭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一通表现,傅斯宴也快被她气哭了。
他是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都相处俩月了,她还是这么怕他。
刚刚缓和几分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傅斯宴将伸在半空中的手放下,深深吐了口气。
“你觉得我会打你?”
嗯?不是要打她?
定了定魂,一直低着头的沈浣,大了几分胆子,偷偷抬眼向男人看去。
他的脸色依旧很沉,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喜怒难辨,但看得出来,肯定是不高兴的。
刚刚生出的那点胆子跑去了九霄云外,在男人浓烈的压迫感下,沈浣又怂怂的把小脑袋低了回去。
要被她气死,傅斯宴不停做着深呼吸,告诉自己冷静,不能发火,不然她以后得更怕他。
顶了顶后牙槽,片刻后,傅斯宴耐着性子开腔,“不会打你,想你了,过来,给我抱抱。”
沈浣:“??”
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哥哥刚刚明明就特别生气,再说,榴莲都还没处理呢。
而且,哥哥这语气听着,貌似还是有些强硬。
不会是用抱抱骗她过去,然后就揍她吧?
突然想到秦欢那句“二哥折磨人的手段可要恐怖多了”沈浣生生顿住了正要迈步的小短腿。
悻悻试探询问,“那,会不会有其他可怕的体罚?”
嗯哼?
好像也不是不能有。
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傅斯宴一下就想跑偏了,连带着看向她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欲色,“你说哪种?”
“就……” 如果说翻墙那实在太明显,总不能把秦欢卖了,沈浣想了想,换了其它的来举例。
“比如,罚站,跑圈,做蹲起之类的。”
傅斯宴:“……”
“秦欢还在你跟前编排我什么了,来,一起说来我听听。”
她明明说的很隐晦了,哥哥怎么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
眼看男人步步逼近,沈浣小心脏哆哆嗦嗦,下意识随着他的脚步后退。
“没有,她没编排你。”
许是原本就不擅长说谎,又许是对着男人仿佛能看透一切的锐利黑眸就会莫名紧张,沈浣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这时,她的后脚跟已经抵在了沙发边缘,退无可退,身子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后倾倒。
傅斯宴拦着腰把人扶住,随即手臂稍微用力一提,将人锢在怀里。
“让我猜猜,那丫头是不是说我残暴,专制,脾气差,说我揍她罚她翻墙,她谁都不怕就怕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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