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千万不要误会,我是绝对没有要那啥徐佩佩的心。 我只是想尽量的挖苦折辱一番这个八婆,然后按照原定计划把她发配到郊区看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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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佩听到我最后那句话时整个傻掉了,她丫上一刻想来还在做美梦,但这一刻却被偶一脚踢进了深渊。好半天好半天,这女人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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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呀!我目视着电脑,用一种倨傲冷漠的语调说:我十点半还有一个会要开。徐佩佩终于忍无可忍,她张大了嘴,似乎是想骂我一句“神经病!”。但却终于没敢骂出来。我用眼角余光欣赏着她尴尬的表情,心里那个畅快。妈拉巴子的,这就是你丫8卦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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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我才算是稍稍发泄了一点自己胸中的郁结。虽然面对的是徐佩佩这只软柿子,未免有点胜之不武的味道。但若是没有她的多事,我此刻肯定是和林静在浪漫的旅途上。哪儿会这如今这般,婚礼没开险些先开葬礼?她也算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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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佩动了数次嘴,那句骂人的话始终没有吐出来。又隔了片刻,她从椅子上愤然的站了起来。然后转身气冲冲的出了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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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佩走后,我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脑中回想着刚才那一幕,心里突然有点酸酸的。看样子复仇的快感过后,剩下的更多是一种失落和不知所措。在椅子上呆愣了许久,想起还要将徐佩佩发配边疆,当下复又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电话,让秘书帮忙接通了人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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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的是人事部部长郝梦。我道:喂,郝梦吗?我是白文豹。郝梦可算是我一手提拨起来的亲信,听到是我的电话,立刻恭谨的道:是白总啊,有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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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们部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徐……说到这里蓦的顿住了。我心软了。我虽然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要变得无情和腹黑,但我却终究不是童杰那路疯狗。徐佩佩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我刚刚折辱了她一番已经出了气,又何必对她赶尽杀绝呢?于是改口道:最近公司正是多事之秋,你要帮我多留意下内部的动向。郝梦道:您放心,我一直在帮您留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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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多说别的,将听筒放在了电话座上。坐在椅中又发了几分钟呆,想起还要开股东大会否决林静转让股份的决定,当下便欲起身往去南云那里和她通个气协调一下股东大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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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还没向外走,桌上电话又响了。拿起接听,却是秘书的,说是刚才来过的徐佩佩又来了,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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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就是一愣,暗道:莫非那娘们儿气恼不过,想要来找我干仗?靠!老子刚已经饶了她一命,她要是真不知死活的送上门来找捋,那可别怪哥手黑!想着,对秘书道:让她进来!说完放下电话,大剌剌的往椅中一坐,只等着徐佩佩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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