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跟教父摊了牌,话是在客厅外的廊檐下说的。 院子里还飘着昨天没下完的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如此坦白,或许我是怕他撬走陆菲,又或许他是我在公司里惟一可信任的朋友。我甚至连陆菲已怀了我的种的事情也和盘托出,当然了,我这样说也是为了让教父彻底对陆菲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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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不愧是教父,听我说完了所有事后,非但没有bs我的行为,反而连声跟我道歉,说他一开始不知道我和陆菲的纠葛,否则绝对不会对陆菲起意。我则故作大度的对此置之一笑。末了,教父道:小白,不是老哥说你,你这样做,等林静回来了可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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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正好戳中偶的痛处,偶没有答他,只是盯着院中的一株佛手丁香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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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教父走后,偶再次回转到屋内,拾步上楼,去找陆菲。那个公文袋则一直没离开过我的手。上了二楼,正准备左拐往陆菲的卧房去,冷不妨有人喊了声:小白!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举目望时,却见说话之人正是陆菲。原来这婆娘并没进屋,而是一直躲在这里。她见我望她,含怒带嗔的道:小白,你刚才怎么能那样……偶不待她说完,早已欺身上去,搂住她不由分说的做起嘴儿来。陆菲低低支吾了几声,终于软倒在长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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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唇分。大咪咪掠了下头发,才又道:小白,你刚才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当着外人的面就那样对我,要是他在外面乱说该怎么办?我道:你放心,他可不是什么大嘴巴。陆菲道:那你也不能那样做!我道:他这几日天天往这里跑,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吗?陆菲涨红了脸道:尽瞎说!瞎说?我道: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说着叹了口气,背靠墙壁倚了住,双手将那档案袋抱在了胸前,一面问陆菲道:你还记得我们最初的那段日子么?有天晚上我被赖b陷害,加班到很晚。你跑来看我,却不想又被赖b给撞见了。当时我就曾拉着你的手大摇大摆的从赖b眼前走过……我现在的心情和那时是一样的。这个黄部长,公司里的那些无聊男女都管他叫教父,你知道为什么吗?他丫嫖过的女人手拉手能绕地球一圈!我真怕他会用他的那些法宝来对付你,要是他真把你给……那我可……我实在是再禁受不起那样的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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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菲见我情绪甚是激动,当下慢慢伸过手来,轻轻握住了我的爪爪。我立时感到一种温暖,扭头冲她道:菲,我们明天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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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走?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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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都成,只要离开这个地方。至于移民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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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菲闻言一阵默然,许久,忽道:小静明天就要回来了,你知道么?我点点头。陆菲又道:她昨天在电话里要我安排司机去机场接她,小白,你……你……我想……你能去机场接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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