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实没想到陆菲会有如此一问，一下子怔住了，暗想：连这里的仆人，妈的，甚至连奥巴马和克林顿那两只狗狗都嗅出了我和林静已经订婚，陆菲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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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菲问出那句话后手上停止了动作，似是很在意我的回答。 我心中一跳，隐隐觉得大咪咪对我似乎仍有些割舍不断的感觉。但事至如今，这样的情绪只能装在心里了。当下也如她那样平淡的道了句：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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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菲闻言“哦”了一声，语气温柔而又黯淡。我的心房被她这种声气又曳的一动。陆菲不再说话，扭动钥匙，将那门打了开。入了内后，反手打开了灯。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一面用眼打量着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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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是林无敌专门放古董的房间，靠墙立着两个古董架，另一侧则是一个很大的带着玻璃窗的柜橱。古董架上摆放的大多是瓷器，有青花的，粉彩的，也有法琅的，斗彩的，不一而足。那柜橱分了好几层，似乎每一层都放着一个门类的收藏。玉器是一层，文房是一层，古籍是一层，其他诸中牙雕犀角雕青铜器百宝嵌之类的杂项又是一层。有些东东裸在外面，有些则装在很精致的盒子里面。最下面那层却俱是一些又长又窄的盒子，想是里面应装着那些长轴的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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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菲似乎真对林无敌的这些藏品一概不懂，对我道：小白，这些东西我都是不懂的，你看看你要的是什么？我心下暗叹口气：这些东东留给陆菲，真tm都糟蹋了，若是留给赖嫂，怕还会好些。不过话说回来，对于古董这玩意，偶比陆菲也强不到哪儿去。因听她要我自个儿找，心里也十分发虚。妈的，赖嫂说的那什么张大千仿石涛的画，老子能不能刨出来呢？一边想着，一边弯腰推开了最下面那层的玻璃窗。随手拿起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打了开，将里面卷轴展开一截看时，却是一幅字。当下重又放好，又拿起一个盒子，看时，却是一幅工笔的仕女画。直到打开第六个盒子，才将要找的那画找到。老子虽不识画，但那印章落款我是看得懂的。又将那画展开仔细看了一遍，确定了之后，方才对陆菲道：应该就是这幅了。嘴上说着，心里却想：明天先让赖嫂看一看，万一拿错的话，再重新来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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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菲嗯了一声，像是并不很在意。我想也许这画能值不少钱，这大咪咪也真够大方的。可转念又一想，她现在身价过亿，自然也有这大方的资本。当下将玻璃窗关好，捧着那画盒站了起来，冲陆菲笑笑，道：ok了。陆菲却没吱声，垂头领着我出了书房，复往楼下去。我跟在她的身后，瞧着她低头一副心事丛丛的样子，总觉得她有点神不守舍。就连下楼梯的时候她也有些恍恍惚惚，下到一半之时，她脚下忽然踩了个空。我在后面眼见她要摔下去，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她扯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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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切间，那画啪一下落在了楼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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