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王芳的吻技很差。 我甚至怀疑她以前从没和人深层次的接过吻。估计她那死鬼老公不知道舌头的妙用,以至于王芳只晓得用嘴巴使劲滴啃呀啃的,根本没想起自己身上其实还有另一件更锋锐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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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笨拙的技巧和她熟透了的肉体之间所形成的强烈反差却出奇的让我兴奋。当我回吻她的时候,当我的舌头挺进她的嘴里的时候,当我一点点挑逗她的舌头的时候,我居然有了一种调教的快感。妈的,调教熟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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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吻了很长时间,直到两人都感到气竭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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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分后,二人同时大口的喘着粗气。寡妇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灯光下诱人之极。她定定的望着我,双目中仿佛要淌出水来,黑黑的瞳仁里毫无遮掩的全是心底的欲望,那样子就如一只发了情的雌兽。呼吸稍匀,她便又再迫不及待的吻了过来,这次我没有片刻的迟疑,在嘴唇相触的同时,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寡妇。一面训练着她的吻技,一面在心中暗道:她该不会在她老公死后便从没xx过了吧?那可是九年时间啊!若真是那样,她岂非可以约等于一个处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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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长时间的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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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间的纠缠,双峰无情滴压迫,头顶的灯光,近在咫尺的床榻。种种情形,都让我想起了来仓库之前的那个夜晚。本来那晚我应该咪西掉陆菲的,可是因为对她的爱太过深沉,终于功亏一篑。不过对于王芳,我却没那种沉重的负担。今日一x之后,他日恐怕连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根本不须担心要对她负责任。而她之所以要来和我做爱,估计也只是想在别离前给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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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负担的爱做起来才够畅快!我拥吻着怀中的这个女人,晚饭间吸食的那些酒精渐渐涌上我的头脑。理性在酒精和肉欲的双重作用下早已荡然无存。一边吮吸着她的舌头,一边用左手搂抱着她的腰,另一边,右手翻转过来,慢慢爬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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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登顶的那一刹那,寡妇的身子激凌凌颤抖了一下,接着,她更加痴缠的挨贴过来。我被她这种重度挤压弄得如包青天一般刚直不阿。心神迷醉之下,手足口并用,亲吻爱抚她的同时,引领着她一步一步来到了床边。<bo" height250" frameborder0" width300" marginwidth0" marginheight0" src"></iframe>
原想着到了床边就势就把王芳放倒。哪知倒下之后才发觉原来是自己被寡妇推倒了。她在我上面,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这感觉又让我想起了陆菲,想起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夜。可是我却并没有生出推开王芳之心,相反我反而更加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了。因为我想按我的脚本把那晚应该发生的事情演译一遍,哪怕是由寡妇顶替了陆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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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望了我许久,深吸了口气,接着伸手慢慢将自己的睡裙往上卷,当她的乳房露出来的时候,我忽然回想起了她洗完头后所说的那句话:晚上姐去你那儿,让你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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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老子屋里的灯一直都开着。可能是因为我内心深处一直都在期待着看她的咪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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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脱下了睡裙之后胸脯又开始大幅度的起伏,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出于兴奋。我回想起她往日的蛮泼性格,忽然忆起老谢的一句话:愈是泼辣的女人在床上就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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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猜测老谢的话是不是真理,王芳忽然伏下起来,紧紧的搂住了我。此刻我身上也只余一件小裤裤,那种肌肤相亲的快感让我再无法忍受。当下双手也攀在了她光洁的背上,二人的肉体终于毫无保留的纠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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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青蛙蛐蛐突然间都停止了鸣叫,仿佛商量好了一般。一时间四下里静极了,只我俩的心跳声一交一替的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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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近乎赤裸的寡妇,将脑中的所有思绪全都排除。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性/爱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你只有简单的去面对它,大脑才能空闲的去体味那种极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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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说白了,做/爱不过是肉体上的一种简单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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