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笑的掉下来的假胡子。
边扶着肚子,边往山上走。
两人还一边说笑刚才的白花花的大屁股,结果……
也露出了俩白花花的大屁股……
一众门徒,也是冲了上去,赶紧包裹,然后抬走!
若是第一个神仙被雷劈是个人的缘故遭了报应,但一连三个都这样,就绝非偶然!
原本猜拳排在第四位的神仙,躲在暗处,有些犹豫。
虽然他自觉自身的法力,远比前二人精进,但近来并未好好修炼,所以还是有些心虚。
正所谓一日不努力,道行退千里!
此时的他一点自信都没有!
且今日出来,他是来搞事情的,三赫山,在他眼里,啥也不是!
所有重宝,通通都没有带出来!
主要是怕暴露自己。
万一掉出来个什么重要的有特征的东西,那和自爆家门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但凡与他相关的东西,他都没有带!
此时就显得有些被动。
他在那里正在做着各种心理斗争,后面的人就蹲不住了。
特酿的你倒是动动啊!“喂!到你了!”
他腿都蹲麻了。
早就想冲进去,怎么“老四”半天不动?
“老五”不催还好,一句:到你了!
吓得“老四”一激灵!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到我了?”
在他听上去,对方就好像在说该你遭雷劈了!
他深呼一口气!
奶奶个熊!拼了!
暗自低吼一声,也未带任何弟子,直接开着防御,冲了进去!
“老五”觉得他太墨迹!遂也前后脚的跟着冲了进去!
嗯,第四个、第五个大白屁股,诞生了!
这可吓坏了“老六”!
“这这这,三赫山的人竟然对我们三十三神明启动了阵法???”
接二连三的劈下,而且都是他们这群人。
他若是再看不出来点什么,怎么能对得起他这名字?啊呸!怎么能对得起他这个阵法大家?
“喂!老六!你上啊?”
正在观察的他,突然被打断,“你叫啥?你才老六!”你们全家都老六!
“啧,你啥记性?你是老六!”
这个瘪犊子玩意儿,这时候是排序的时候吗?
“老六”再次安下心,企图寻找阵眼。
“喂,你害怕,我就先上了啊?”
只见其拿出金鼎,置于头上。
“竟然是九雷鼎!雷系法宝!吸收天地雷电可升品阶的法宝!”
成长系的法宝本就难得一见,更何况是雷系!
万年难遇!
此等强度的天雷,对雷系法宝来说,那就是升级、进补的养料!
怪不得法宝的主人难耐。
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将其拿出来。
“老六”还在进行精密的计算。
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阵法当中,自然也就没有注意远处的人。
等他的视线里,出现一个黄不拉几的大头娃娃时,刚好是他算到最难最精密的地方。
打死他也没想到,明明是必劈局,怎么就有人非要找死,不按顺序出牌!
也不等他这个“老六”同意,就直接有人冲了出去。
计算突然被打断!直接飙出一口老血!
然后倒地!
阵法师最忌讳自己在推演之时被吓一跳。
所以这次他是真的伤了内里,若是修养不好,可能会影响根基。
不敢耽搁,直接带着徒子徒孙们,离开此等险地!
从天而降的道道天雷,竟然都被九雷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吸收了进去。
不愧为雷系天阶法宝!
随着雷击的数量的不断堆积,九雷鼎似膨胀般,体积突然就增大了一倍!
“哇!这这这是成功晋级了?竟然这么快就升为十雷鼎!”
其他神明羡慕坏了,“这雷系法宝真好,回头我也弄一个!”
面对天雷,基本所有的神明都不堪一击,唯有有雷系法宝的人可以抗击一二。
这九雷鼎不仅可以吸收天雷,还可以一级一级的成长!
可真是个好东西。
而且这才是在山脚下,相信随着上山,这雷击的力度会逐渐增强!
那这九雷鼎经过此番,岂不是等级要升到姥姥家去!
“嗯,我也要弄一个雷系的成长型法宝!太实用了!”
九雷鼎在升级以后,其对天雷吸收的效力再次增强!
不仅把降到其主人头顶的天雷进行吸收,就连近前一平方米以内的雷电之力,也都吸了进去!
其主人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自信的头顶十雷鼎,步步向山里走去。
“完喽,这次咱的小赌局,怕是要输给这个老七。谁知道他这么贼,还带了法宝来!”
“就是!不是都说好了,但凡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一律都不要带的吗?他这算不算作弊!”
“嗯!作弊!不能算他赢!”
反正是三十二VS一!
哪边人多,哪边有理!
正当众人说笑,一声巨响传来。
十雷鼎被劈的稀碎!
伴随巨响而来的还有一声尖叫!
嗯,然后就看见一个黑屁股,撅在地上!
众神:“……”
白屁股怎么还升级了?这黑了吧唧的,是被劈焦了吗?
有的神不信邪,非要进去。
结果身上的衣衫、脸上的面罩,还有那些个自认为不错的小法宝,毫无例外的劈的,稀碎!
连环劈!
还在山中的许愿的京城官员,吓坏了!
“怎么了这是?”难道是自己说错了话?
那领头的官员瞬间就躲进了轿子里!
就好像那小小轿辇能禁得住雷劈。
旁边的百姓,也很怕。
他们一股脑就拥挤在轿辇的周围!
京城的大官,那可是皇宫里的神仙人儿。
运道定是极好的!
他们和运气好的人在一起,保证差不了!
胖子官员轻轻掀开轿辇上的帘子。
看到挤在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吓死了!
“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若是其中有一个坏人,那岂不是会把雷给引来吗?”
他想自己躲在轿子里。
所以立即喊上:“来人!清场!”
只可惜,一声一声的雷电之音,声音太大。
周围尖叫连连,远处的那些个跟班,根本就没听到命令。
那个官员只好蜷缩在了轿子里。
嗯,这已经是他进山,第二次蜷缩在轿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