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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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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出租車停在小區門口, 周淮岸半攬着宋京熙下來。

    她今天喝得雖然不至于醉倒,但也有點多了,靠在周淮岸身上說:“我要背。”

    周淮岸也順着她,半蹲下來:“上來。”

    “嗯……”

    宋京熙一整個趴在他背上, 周淮岸輕松站起, 背着她往裏走去。

    崗哨上的門衛看過來, 敬了個禮後詢問道:“周先生, 需要幫忙嗎。”

    周淮岸微微颔首:“不用,謝謝。”

    “好的,您注意安全。”

    兩人進了小區, 宋京熙輕哼了聲:“我看起來像是成醉鬼了嗎。”

    周淮岸:“你不是嗎。”

    “我只是懶得走路而已……”

    “也是, 真醉了,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那會怎麽樣?”

    “會亂親人。”

    宋京熙眉頭皺了下:“瞎說……我哪有。”

    小區道路明亮, 再拐個彎,就能到他們樓層下方。

    周淮岸把人往上颠了颠, 道:“記得你高中畢業那天晚上,喝醉了去海邊嗎。”

    “記得啊,不是你把我背回來的麽。”宋京熙一頓,“我那天親你了?!”

    “嗯。”

    宋京熙一點印象都沒有,那天晚上的事,直接斷片了。

    “那你那個時候為什麽沒有告訴我啊!”

    “因為不想把一個醉鬼的吻當真。”

    宋京熙歪在他肩膀上, 湊上前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

    酥麻的癢掠過, 周淮岸腳步瞬間停住。

    “宋京熙。”

    “幹嘛。”

    “別亂弄。”

    “又沒人看見。”宋京熙湊上去又親了口, 質問他,“現在醉鬼的吻能不能當啊?”

    她的臉滾燙又柔軟, 貼着他,呼吸灼人。

    周淮岸忍了忍, 繼續往前走。

    大廳就在眼前,走近後樓幢的物業跟兩人打了個招呼,周淮岸點頭示意,宋京熙則把臉埋在他脖子裏,誰也不理。

    電梯上升,很快到了自家的樓層。

    門剛在後面關上,周淮岸就把背上的人抵到門上,虎口卡着她臉頰,迫使她必須擡高了臉。

    宋京熙看到他臉色有些不好,問他:“剛才在那邊的時候,你是不是生氣了?”

    “等會再說。”

    “嗯?”

    他忽然就低頭吻了上來,長驅直入。

    宋京熙愣了愣,但很快就主動環住他的脖子,也學着他的樣子,勾纏他,含吮他。任由灼熱的呼吸相撞,甜膩濕意交換牽連。

    她不知道他怎麽突然親她,不過也不重要,她喜歡這樣的感覺。于是酒勁助燃下,她更熱烈地去吻着他,直到兩人的呼吸徹底亂了,才克制分開了些許。

    周淮岸抵着她的額頭,輕喘着氣:“今晚發生什麽事了?”

    宋京熙松開手,有些站不住,周淮岸便幹脆将她攔腰抱起,帶到沙發去。他就這麽抱着她坐下,等她的回答。

    “許清生日嘛,大家就喝多了點……”宋京熙盡量平複着呼吸,但靠他懷裏,她覺得自己更暈了,“然後,周敘南喝多了,玩游戲的時候突然問我。”

    “問你什麽?”

    “問我喜歡你的原因。”

    周淮岸目光落下:“你怎麽說的。”

    “我也沒說什麽,我知道他喝醉了。”宋京熙道,“你還沒說呢,你今天生氣了嗎,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他說話了,他其實平時不這樣,我們在學校上課遇上他也挺平靜的,你別不高興。”

    她強調周敘南只是喝醉了。

    周淮岸知道,周敘南在她心裏是占了位置的,她對他有幾分寬容。

    “你很怕我生他的氣?”

    “你們畢竟有親戚關系在,我會覺得很奇怪。”

    “這是你沒有選擇他的原因嗎。”

    宋京熙歪了歪腦袋:“什麽?”

    “敘南在你身邊更久,現實點說,他比魏璟會更優秀,為什麽那時候選魏璟,不選他。”

    “他是我朋友啊。而且重點是,你的弟弟,我要是跟他談戀愛了,我現在還怎麽跟你談啊。”

    周淮岸:“你還能預知了。”

    宋京熙有些醉了,起身,正面坐在他腿上:“當然,我本來就喜歡你這一款啊,小弟弟我才不喜歡呢,成熟男人才是我的最愛。”

    周淮岸嗤笑了聲。

    宋京熙拍了他一下,“笑什麽……我都還沒問你呢,相親是什麽意思啊?周敘南說你相親了。”

    周淮岸道:“爺爺安排的飯局,不算相親。”

    “那你還是去了?“宋京熙瞪他,”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沒告訴我?”

    “過年的時候,不是我要去,當時人去家裏了,我也——”

    “周淮岸!你趁我不在相親?過年的時候我在美國呢!”

    周淮岸捏了捏她的臉,“聽我說完行不行,當時人來家裏做客,我并不知道,去了才知道。”

    宋京熙還是有些不爽,甕聲甕氣道:“那她好看嗎?跟田媛比,誰好看?”

    “不知道,沒看清。”

    “……騙人。”

    周淮岸知道她醉了,把人抱起來往她房間去,“确實沒注意。”

    宋京熙像只考拉,四肢都纏在他身上:“那田媛好看嗎?”

    “你提她做什麽。”

    “因為她喜歡你。”

    “不予評價。”

    懷裏的人立刻開始掙紮,周淮岸抱緊了人,“小心點!”

    宋京熙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讨厭你不予評價!”

    小姑娘的心思很直白。

    周淮岸疼得嘶了一聲,失笑道,“宋京熙,屬狗嗎?”

    “我要咬死你——”

    她還真張嘴要咬上來,周淮岸單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伸起擋住。她便咬在了他的手指上,并不重,他的手指一動,意外滑進了她的口中。

    潮濕柔軟的舌頭,因為異物的侵入下意識往外抵,周淮岸目光微沉,幹脆輕壓着她的舌頭,不讓動,懲罰她。

    “啊……”

    她說不了話了,轉頭掙紮,他卻不肯放,其他手指鉗制住,擡高了她的下巴:“還咬嗎?”

    “唔……哈……”

    這樣的動作讓宋京熙不舒服,因為她控制不住唾液的分泌,腮幫子都在發酸,她拼命地搖頭。周淮岸短促地哼了聲,放過她,抽了出來。

    但這人顯然就是假意服從,下一秒就咬上了虎口。這一下咬得還挺重,牙齒嵌入淺淺的印記,他的手指和掌心皆被粘上了濕潤晶瑩的液體。

    “你今晚是非咬人不可了?”

    宋京熙擡眸看他,松口,眼睛因為酒精紅通通的:“就咬你…誰讓你覺得她好看了。”

    周淮岸:“我只是不想評價,沒說她好看三個字。”

    “那不就是默認。”

    周淮岸把人抱進浴室,選擇滿足小姑娘的小心思了:“行,那我說,她沒有你好看。”

    把她放在洗漱臺上,又補了句,“我喜歡長你這樣的。”

    果然,宋京熙立刻被哄好了。

    “早說不就得了,非得我咬你!”

    周淮岸笑了聲,“對,怪我。所以屬狗的小朋友,你現在要不要卸妝,要不要洗澡?”

    “我不屬狗……”宋京熙道,“不過,你要幫我洗澡嗎?”

    周淮岸頓了下:“洗澡不行。”

    “說的你好像會卸妝似的。”

    “可以試試,你教我?”

    宋京熙又軟綿綿靠他身上:“卸妝紙巾……就那個,直接擦我的臉就行。”

    “嗯。”

    “但是你先洗手啊……”

    周淮岸動作微頓:“你自己的口水,嫌髒了?”

    宋京熙垂眸看向他的手指,是她很喜歡的模樣,白皙無暇,很長,也有骨骼感。

    剛才覺得不适,可現在回憶起來,他進出她口腔的動勢讓她耳朵發燙。

    好像……也不是那麽不舒服。

    周淮岸見她沒說話,以為她真嫌髒了,打開水龍頭,洗幹淨了手,而後才抽了一張卸妝巾,小心地擦拭她的臉。

    她只是化了淡妝,眼妝都沒化,擦拭起來很簡單,但他是第一次做,也不知道怎麽樣算是徹底幹淨了,一直很仔細。

    宋t京熙任由他動作,暈暈乎乎的感覺逐漸重了。在他的服務下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她在享受,也在回味。

    周淮岸以為她困了,用完了一張卸妝巾後,再次洗手,又抽了張濕紙巾給她擦臉,準備快速收尾。

    但她的臉卻貼了過來,嘴唇覆在了他的手指上。

    “又想咬人了?”他淺聲問道。

    她真的張開了嘴巴,然而牙齒卡在手指上,卻沒有咬下去。

    她只是含住了,還探出了舌尖,舔了一下。

    周淮岸怔了怔,眼眸瞬間暗了下來。

    浴室裏的燈光柔和地打在她的臉上,剛洗淨的肌膚泛着白瓷般的光澤,嘴唇濕潤紅豔。好像醉了,又好像沒醉,在半迷離之中,吐出了他的手指,來尋他的嘴唇。

    他們再次吻得難舍難分。

    周淮岸将她從洗手池上抱了下來,今夜他并沒有喝酒,但大概是被她身上的酒氣侵染了,他也做了沖動過火的舉動。

    他把她放在了她的床上。

    “哥哥,我夢到過這樣。”

    “……什麽?”

    宋京熙聲音很低,帶着顫音,“你在夢裏也這麽對我,把我弄得喘不過氣了。”

    他居高臨下看着她,太陽穴在瘋狂地抽動着,“什麽時候做這種夢了?”

    “高中的時候……唔,準确來說,是高三的暑假?然後後來,經常會做夢,我還夢到你的手了……”

    “我的手,怎麽了?”他問她。

    宋京熙仰躺着,思緒開始混亂,她剛才被吻得快窒息了。

    “你的手……唔我想想……”

    “好,你好好想想,我做什麽了。”他反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低聲哄着,像是在誘導。

    可腦子裏畫面越清晰,宋京熙的呼吸就越重。

    “京熙?”他在她臉側輕吻,“不說嗎,不說,我們到此結束好不好。”

    “不……”她不想讓他走,緊緊拉着他,“別走。”

    “那你告訴我,我做什麽了。”

    宋京熙耳朵通紅,把臉埋在了他肩上:“你的手碰我了……在裏面。”

    周淮岸松手了她的手腕,背着光,眼底墨色翻湧,理智被燃燒。

    宋京熙輕呼了一口氣:“我說真的。”

    “嗯。”

    “但我又有點忘了,畢竟是夢……”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聲色再無法克制:“是嗎,那要試試真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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