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谢,要是没有你,我就要在科室里丢大脸了。
纸上写了联系方式,如果后续还有好东西,可以来找我,价格方面,只要你东西来源合法,我包你满意。”
侯楚接过纸,发现纸下还有4包香烟,也没看纸里写的内容,一起收好后,对着刘军说:
“你如果不是愿意去收购门市碰碰运气,也遇不到我;
我要是不搭话,我也没机会搞今天这档子事,还是那句话,相互合作,双赢嘛。”
“好一个双赢,这话说的有水平,兄弟我也就此告辞了。
记得啊,下次有好东西别忘了我,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又会再见面的。”
........
双方交易完成后,也各自散去,一方是急着回去显摆功劳和杀猪分肉,另一方已经在想多卖的钱能买到什么东西了。
侯楚将烟分给其他三个人,几人也没扭捏,爽快的收下了。
推着板车,回到了大队部,把收到的钱和采购材料给了胡支书,众人也找好椅子坐下,在炉子旁边烤火。
胡支书仔细核对了材料,点了点钱。仔细询问起了四人今天的细节。
见没有什么差错,也不避讳其他几人,直接从收到的一沓钱中抽出2张一元的,往侯楚的衣服口袋里塞。
侯楚看见动作,本想拒绝,可拒绝的姿势还没摆出来,已经被一个满是老茧的手封住了动作。
“侯楚你也是高小毕业吧,之前也经常见你读书,子贡赎人的典故你知道吗。”
侯楚点点头,见除了老胡的孙子,痘坑汉子和春子都是一脸懵逼:
“以前有个国家叫做鲁国,有一道法律:如果鲁国人在外国见到同胞遭遇不幸,沦落为奴隶。
只要能够把这些人赎回来帮助他们恢复自由,就可以从gj获得补偿和奖励。
而孔子的学生子贡,把鲁国人从外国赎回来,却拒绝了国家的补偿。
孔子说:“赐(端木赐,即子贡),你错了!向国家领取补偿金,不会损伤到你的品行;
但不领取补偿金,鲁国就没有人再去赎回自己遇难的同胞了。”
“嗯小猴子说的没错,看来是下过功夫的。
要是没有动力,谁还给村里无私的办事,知道为什么这事不避着你们嘛?
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样大家才肯出力办事,几家卖猪的家主要是敢因为这几毛钱龇牙,我就直接拿多出的钱抽他大耳瓜子,问他自己能不能办好这事?
你们几个小子现在赶紧去通知一下卖猪的几家来领钱,小猴子留一下。”
侯楚将几人送出门外,关好门,本想听听胡支书有什么话给自己说。
等了会一直没见开口,于是把刚才收到的那包烟和昨天的打电话的收据放在了胡支书的面前。
公是公,私是私,曾经工作经验一直让侯楚在面对各种事物时会保持一个谨慎心理,曾有个秃头男笑话过,说过太过小心。
可就是这种谨慎的态度,让侯楚避免过一次堪称“套路”的祸事,老板当时的评价是一口气省了快一百万的年终奖。
如果事后不能找补,不给单位在公事上用自己的钱也是同理。
如果不能处理好两者之间的关系,就等着一团乱麻吧。
“这是今天那小子给的,我交给您处理吧。
收据是因公支出,有劳您老报销一下,昨天在公社的旅社打的,算是今天事情的最后一道保险。”
胡支书接过收据,没收烟,看了看金额,也不墨迹,直接写了个领款条,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电报纸,一起递给了侯楚。
“你李叔打的电报,刚才邮电局火急火燎送过来的。
看上去很急啊,电报价格可不便宜。”
侯楚接过一看,电报纸上译电栏就写了五个字:
事妥明来京
“应该是很急,本来之前说好了寄信的,那我明天就去四九城,家里的事情就麻烦您了。”
“放心,有我呢,今天的事情你干的不错,值得表扬。
明天早上正好有车去四九城,路过我们,招呼已经打好了。
7点钟直接去牌坊桥等着就行,记得把你买的工分粮一起带去。
要不然进了城就要饿肚子了,已经让人送到你家。”
“太感谢您了。有车可是解决个大麻烦。”
“小猴子别太见外,昨天中午我给你说的事情你可要上心了,这是今天卖猪的钱,收好了啊。
记得过段时间有空再来领一次工分粮,先去忙吧,回去后,家里东西都仔仔细细打理一下。”
侯楚把钱收好,也没点。告了辞。
刚到家里,四方桌上已经有了一袋粮食,也就一两个月口粮的样子。
旁边还放着套新衣服,穿上试了试,尺寸正好合适,针脚也密。
六十年代衣服价格可不便宜,老胡这可是下了血本投资啊。
家里的东西已经基本处理完毕,把要带的东西在鸡公车上绑好,简单逛了逛这个记忆中居住了十几年的小家。
随后在床上躺下,沉沉的睡了下去,不知不觉已经天明了,赶紧搭车进京,卡车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小时就到了四九城。
推着鸡公车,侯楚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刚想把车推进去,却发现有个戴着眼镜的瘦小男人,手里提了个半旧的花洒,挡住了去路,:
“诶,同志你好,你是来找人的吗?你这家伙式够齐全的啊。”说罢偷偷对着鸡公车上的物品打量了起来。
侯楚停好车,发现来人正是剧中的“大方持家”三大爷阎埠贵。
他标志性的眼镜,算是文化人的象征,虽说眼镜腿上被医用胶带捆了几圈以加固,显得有点别扭。
“你好同志,我是来探亲的,我来找院子里的李涛。”
“你是说的李干部吧,他家是住在这里。
知道怎么走吗,要不我给你带路吧。”
“不用了,您这太热情了,谢谢您嘞。
我来过一次,知道怎么走,就不用劳烦您。”
阎埠贵已经看到鸡公车上的粮食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吃食,本说看看能不能雁过拔毛混点好处。
可见这小子也一副老马识途的样子,自喻为文化人的他,也不好死皮赖脸。
只是随意应了句,接着拿着花洒,给他心爱的花草浇水。
侯楚推着车往里走,发现月亮门已经有人迎着了,是李叔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正面色焦急的看着自己,于是对着二人打了个招呼。
“李叔早啊,您也早(对着老汉),吃了没?”
“是小侯啊,听到前院有声音,我就猜到是你,等你很久了,快,我们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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